也许是受谢云的影响，他也有几分烦躁，竟是直接爆了粗口。
姜云哲接过话茬来接续说道：“最开始知道有彩头这件事，是什么时候？从谁的口中听说的？”
刘章全闻言下意识看了王青松一眼，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王青松直接承认了，缓声说道：“在任命我为负责人的时候，曾经提过一嘴，但是我继续追问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说了，所以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太清楚。”
姜云哲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也谈不上如何失望，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彩头终究是一件好事，也许是处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所以才没有公布于众。”
谢云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这个彩头非同小可？”
“不错。”姜云哲点了点头，正色道：“只有这一种可能了，这个彩头肯定来历不凡，一旦被有心人得到风声，可能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但是如果完全保密的话，又不能达到某种效果。”
“某种效果？”谢云有些不明白姜云哲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对。”姜云哲揉了揉眉心说道：“不过我也是猜的，不太确定。”
刘章全琢磨了一下，觉得他说的这种情况倒是有可能发生，连忙开口说道：“你再详细说一下，我觉得咱们离那个真相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