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了情爱，但你管的了生死！”
看着凰鸳眼中不容置疑的质问，初音觉得自己说什么凰鸳都不会相信的，但还是解释了一下，“可你的命运不在我的掌控中。”
“呵，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不管你信不信，此事已尘埃落定，你还是……”
未等初音说完，凰鸳便一把拂开了初音，径直飞身而去。
“即便没有夜袂，我也不会坐这劳什子继任者！”
看着远去的凰鸳，初音叹了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姐姐，我在这儿等你。”
出了三十三重天的凰鸳到处晃荡了许久，然而这周遭仿佛像个无边海，无边无际。
许久过后，初音看着折回来的凰鸳，撑着下巴道，“姐姐走的这般快也不问问我该如何出这三十三重天？”
“我是不会做这继任者的，我要出去。”
“出去可以，接了这继任者的法印，你便可来去自如。”
“初音，我若做这继任者，那你呢？”
初音一愣，眉眼都是笑意，“我也不知道呢，不过十万年已经够久了，无论去哪儿，总归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上一任的天道继任者，你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
半晌凰鸳才再出声道，“不接法印，你送我出去。”
“我不能送你出去，你是天选的继任者，与其他人不同。”
凰鸳眉头一皱，拳头一紧，直接像个流氓似的一拍茶桌。
“小姑娘，我们好歹是旧相识，你怎么这么固执，送我出去，不然……”
凰鸳挥了挥拳头。
初音上前轻轻握住凰鸳的手，“姐姐你现在打不过我的，并非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没法帮你。”
“我不管！”
“姐姐不想接这法印，又想出去，然后就在这为难我，妹妹好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