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好多年的关系,又一次让叶沧海热泪盈眶,说:“好在之前我在爷爷哪儿偷了很多零花钱,否则我估计会被饿死了。”
叶沧海在叶家刚被排挤得那些日子里,他的生活特别艰苦,他都没有上桌得权利,而家里的仆人们,也经常会把原本要送到叶沧海手里的饭偷吃了,饥饿对当时的叶沧海来说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但是幸好他当时手中多少有点钱,帮助他熬过了当初的那一段日子。
叶擎天拍着叶沧海的肩说:“爷爷的那个小金库,可是让你掏的没有多少了啊。”
叶沧海一惊,他一直觉得叶擎天压根不清楚这事,但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好像很早就清楚这件事了。
“爷爷,您知道我拿了你的钱?”叶沧海惊讶地问。
“我藏起来的钱变少了,你以为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叶擎天笑着说。
“您......您都已经指导科,干嘛不把它放在别的地方呢?”叶沧海不解地看着叶擎天。
“我担心我换了地方你就找不到了。”叶擎天说。
叶沧海再次愣住了,然后把叶擎天紧紧地抱在怀里。
除了当年那一次大雨,叶沧海哭的像一个孩子,这是20多年来叶沧海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地哭。
在叶擎天面前,叶沧海将他最脆弱的得那一面真实得展现出来,是因为叶沧海只有在叶擎天面前,他心里面才会有一股来自家人对他的关爱,这样的的感觉,就算是他的父母都没有给他。
“行了,你都已经这么大了,现在哭多丢人啊,不要让爷爷和你一块儿丢脸。”叶擎天蹂躏一下有些酸楚得鼻子说。
叶沧海连忙擦干泪水说:“爷爷,刚刚我可不是在哭。”
叶擎天点点头,笑着说:“嗯,有沙子跑进你眼睛里了,我知道。”
“这里是哪里?”叶擎天看着周围的环境,疑惑地向叶沧海询问,是因为他进了炼狱就是在a区待着,因此b区的一切都不清楚。
叶擎天这话倒是提醒了叶沧海,让他反应过来现在两人还在笼子里面得擂台上。
但是叶沧海想不通炼狱干嘛要把他爷爷弄到擂台上面,难不成在经历道九的那个事以后,炼狱还不清楚这样得方式在他这儿没有用吗?
叶沧海连道九都不会动手,更不要说是他爷爷叶擎天了。
扩音器中一直没有任何声音出现,而那个发出命令得家伙,好像只是把叶擎天带到叶沧海身边,这让叶沧海更加想不明白了。
“咦。”叶沧海一脸的惊讶,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特别怪异的事。
之前的那几次擂台赛,炼狱会让不少工作人员在擂台外面看着,不过这一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炼狱那群人就跟瞬间蒸发了一样。
自从叶沧海看到叶擎天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擎天身上,因此就没有关心周围是怎么样的情况。
炼狱方面的人,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露面,还是说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悄悄撤退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