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魏忠河怎么样,只是扒光了游街而已,秦放也没有急着报仇。
这种事,我们把对手干掉然后坐牢,那等于是我们输了。
这种做法就很蠢,所以我不可能这么做的。
我现在只想着搞钱。
朱潇拿着纱巾不停的擦脸,他低着头,一副很斯文的样子。
他说:“晓涵,你现在阻止我,有什么意义吗?这个家里,谁能做生意?你吗?开什么玩笑,国外的那些工商管理学院都只是穷孩子们镀金用的,你自己在里面读书的,你应该知道,生意,尤其是国内的生意,不是书上交的那一套能有用的,所以不如卖了......”
朱晓涵说:“你能不能为爷爷想一想?如果不是为了填补你们的窟窿,爷爷用的着去贷款,用的着去丢尽脸面的把那块石头给卖了吗?爷爷是多么要面子的人,你比谁都清楚......”
朱潇点了点头,说:“我也很孝顺啊,他一进医院,我立马就到了,你不要诬蔑我的孝心好不好,而且,我花钱,是给他解决困扰,是为国家经济做贡献,赚了钱只存银行是不对的,对经济流通不利,你不能诬蔑我的。”
这孙子,无耻到了这种地步,也算是一种本事了,我挺佩服的,我是做不到这么不要脸。
朱潇看了看我,他说:“年轻人,这是我的家务事,至少你眼下还不是我的家人,就算你跟我女儿睡了结婚了,你也没有资格管,我告诉你啊,我是个体面的人,我不想多你用什么粗暴的方式让你闭嘴......”
我把皮带抽出来,他立马就挥着手:“年轻人,不要这么暴躁,咱们讲讲道理行不行?你帮我把公司卖了,我给你500万的分红,很合理划算吗?”
我听着就笑了,我上去就是一皮带,抽的他龇牙咧嘴的。
他说:“1000万,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宁愿找律师了,年轻人,要知足啊。”
我抬起手就要抽他,他吓的立马就跑,他说:“年轻人,你错失了一个少奋斗二十年的机会......”
他说完就跑,我不屑的呸了一口。
什么玩意。
朱晓涵很丢人的低下头,他说:“没错,这就是豪门的日常。”
我说:“有什么好丢人的,又不是你这么不要脸?”
朱晓涵看着我,她说:“我真的很想像他们这样不要脸,这样,我就不用那么伤心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爸他们绝对会卖了公司的,能不能想个办法,绝了他们当年念头。”
文的,只能看静涵了。
静涵说:“嗯,朱小姐,如果,你们的公司,被抵押了,那么,你们公司的去留,就不由你们公司的人决定了,就得由银行决定了,眼下你们公司感觉很困难,难度就在于,银行肯不肯给你们审批,如果审批成功了,抵押款可以帮你们公司缓解很大的压力,又能解决朱小姐你的困境,所以,这个办法是眼下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