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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

    嬴政坐在案前,一手托着额头,闭着眼睛似在打盹,而他的眉头紧蹙,神情忧郁,又似在闭目苦思。

    周围都是昏暗的,唯有他的身上有茫茫亮光。

    (画外音)

    栎阳公主:“父王,咱俩可是有约在先的,我喂活了他,就让他教我习琴,当我的影子。我还要把他变成任我驾驭的马。”

    嬴政(无奈):“好好。。。我又恩准了。”(笑)“傻女儿,连你都是我的。”

    太监:“天啊栎阳公主能走了!。。。啊高渐离胆敢以下犯上,居然对栎阳公主。。。”

    嬴政(大怒):”你淫天淫地,居然把屎拉在我的头上,把人和琴都给我扔下去。”

    高渐离(还处于震惊中的呆滞):栎阳会走路了是奇迹!

    嬴政(大怒):”我埋的的就是奇迹!”

    高渐离(突然开窍一般):“乐思之关键我找到了!”

    嬴政(微微气喘):”找到的就是你在黄土下叫唤的声音,这声音比任何声音都悦耳,高渐离,只有我一个人独享那个声音,多么遗憾!”

    高渐离(平静):“我本来就是要死的。”(声音渐淡)

    嬴政突然睁开双眼,表情凝重疲倦,缓缓坐直身体,整理仪容,又摆出王者的尊贵和威严

    。

    旁边的灯光渐亮,显现出他下面左右两排早已正襟危坐着一批身着官服的大臣。

    嬴政举起案上的酒杯饮了一口,看着大臣们威严道:“此次灭楚,大获全胜,欢庆之日,怎么一个个都吊着脸呢?”

    “我父子二人在楚国浴血奋战,为何受此奇耻大辱?”

    身着将军战服的王翦看向嬴政,痛心说道。

    嬴政没有转头,依旧威严地正坐着,只是斜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另一边的李斯也开口了:“此事关系重大,高渐离连公主都敢冒犯,罪行狂极,此人不杀何以伸张法理大律?何以证明秦国律法之神圣?”

    嬴政也斜眼看看他,待他说完,这才倾身向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的话过于空洞,自古以来民不告官不究,这原控是谁?”

    李斯一脸严肃:“臣以秦国大法官的名义诉讼他。”

    “可是,在法官的女儿并没有被冒犯,岳阳公主告到你那儿了吗?”

    王贲突然坐直身子:“我告!”

    正在周围伺候上餐的仆人们立即主动退下。

    嬴政靠在椅背上,傲视着他:“捉奸拿双,王贲,你拿到了什么证据?“他又压低身子向着前倾,”告诉你若是有原告,也应该是高渐离,是栎阳伤害了他。”

    “那就应该以宗室内律追究强者之罪。”李斯补充。

    嬴政皱起眉头看着他,一脸为难:“女人伤害男子,当定何罪?大法官?赵高,宗室内律有这一条吗?“

    站在嬴政身后的赵高回答:”秦国律法臣能倒背如流,无此律法。”

    “如此条款律法不健全,这是你李斯的失职。”嬴政语气带着笑意却还是很严厉。

    “看来大王又要改动律法,凡冒犯者受害者都应该封官加爵了,果真如此,请大王免去下沉臣职务。”李斯义正言辞,说罢解下官帽,其余所有臣子也配合着他摘下官帽,低下了头。

    秦王淡然一笑,起身站立,一边看着他们一边走向他们,”你们听着,强与私情有天壤之别,况且还不一定是私情。赢栎阳把高渐离当药引子,用了一回,竟然使瘫子变成了正常人。”

    秦王坐在王奔的案上,笑着对他说,“得到好处的,恰恰是你,王贲。”又转身对大臣们说,“我已警告过高渐离,若再被栎阳利用,就判他个宫刑,免得以后再受害。”

    说完起身走向王座,指着李斯威严道:“带上你的帽子,大法官。”

    嬴政怒视着群臣,厉声道,“你们都是掌管天下大事的,如为何如此津津乐道于探究儿女私情?臆测他人之床第?本朝是否应当以□□为本去统一天下?齐国的这把剑还悬在在我头上看得见吗?擦擦你们的眼睛,赵高宣诏!”说罢把案上的竹简扔给扔给赵高。

    赵高打开诏令,走到中间宣读起来:“大王诏命,王贲拜爵位三级,赐三千户。升任天台督造。”

    “臣遵诏命。”王贲低头领恩。

    嬴政看着他说道:“铸造天台之重任就委派给你。限你4个月完成。逾期不竣,严加治罪。”

    灯光渐渐灭。

    (苍凉悲壮的男声齐唱:“运石南山,千金在肩。万人垂颈,一人上天。”)

    舞台正面的墙壁上随着灯光的亮起,不同的阶梯上出现一组组穿着囚服的运石工人,他们弯着腰,筋疲力尽,艰难地举着火把,肩头扛着木架,上面是大块的石头。

    他们吟唱着,迈着困顿的步伐艰难地向台阶上方走去。

    最高层的平台是王贲正举着鞭子在监工。

    李斯怒声:“这高渐离真是个祸害,你听这歌词分明是有聚众谋反之意。”

    嬴政笑着说:“你又错了,我倒是从中能听出些人味来。祭德水之歌就让高渐离带人去唱。”

    灯光灭。

    第四幕

    舞台后面的大屏幕上放着滚滚黄河波涛惊岸的宏大背景,背景乐是气势恢宏的河水泛滥之声。

    一曲温婉悠扬的琴音和着黄河之水的奔腾声幽幽响起。(水声渐弱)

    (灯光渐亮)

    舞台正中,嬴政侧卧着,一手撑着后脑勺,闭目静享,正陶醉于优美的乐声中。栎阳公主一脸忧思的坐在他一侧,隔着桌子,对面是正在专心抚琴的高渐离,两边是大臣侍卫。

    高渐离长指轻扬,一曲终了。他垂首静坐,眼眉低垂看着琴弦。

    “音乐与人如此相通,也有这么多伤愁。”栎阳公主看着高渐离,语气忧伤。

    嬴政睁开眼睛,霸气地挥了下袖子,坐直身子,盯着高渐离说,“伤愁,却无怨恨,脱形而上,空寥博大。在所有乐人当中,你们可曾见过这等风范?”

    “大王,我不过是想讨栎阳公主一笑而已。”高渐离抬头注视着嬴政,淡淡地回应道。

    “你能讨他笑,就能讨我笑,能讨我笑,就能讨天下人笑。”嬴政毫不在意,依旧狂妄霸气地说道。

    “可是父王,我想哭。”栎阳冷着脸难掩悲伤。

    栎阳公主和高渐离目光相视。

    嬴政看着他俩,神色不悦,起身踱步,缓慢威言道:“他能使你哭,就能使我哭,能使我哭,就能使天下人哭。“他停步转身望向高渐离,渐生笑意,”高渐离,能做到这一点的,天下只有你一人。”

    栎阳站起身走到嬴政身边,说:“父王,你根本就不会哭。”

    嬴政面无表情,眼神黯淡。(灯光减弱,似黄昏之色)

    嬴政拉着高渐离向舞台一侧走去,声音带着喜悦,“跟我上车,咱们这算是第二次同坐一辆车,让你先上。”

    “大王,我不敢。“高渐离乖乖地被拽着走,低头回答。

    ”我恩准的,有何不敢?”

    “我怕走半路上你再把我扔下来。”

    嬴政停下认真地歪头看他,语气羸弱,“回秦国那次。。。不是我扔的吧?”

    高渐离低下头没有回答。嬴政叹口气依然执拗地拽着他,两人消失在舞台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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