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咎由自取？玩火自焚？
他终于……在激烈的博弈中，停下了最后一步。
他将身体一侧，歪倒在我身边，每一次呼吸都在用力大喘气。
大手将整个脸捂起来，好像在对自己刚才干的事儿表示羞愧：“对不起。”
我默默无声，将自己被扯乱的衣角整理好，把睡衣再扯平整理好。
从偌大的床上坐起来，预备逃跑。
华宇生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
我看着他，没说话。
华宇生看了下我泛红的手臂，终于松了手。
我顺利得以逃身，但也只是快步走到了茶几边，倒了杯水。
紧接着给他送过去，双手递上。
华宇生当然没想到，在经历这样的事儿后，我还会再出现他面前。
“你还敢过来？你就不怕……？”
我：“喝点水吧，我知道你只是累了。”
华宇生在震惊之余，用被子将裸露的上半身遮好，接过我的水。
“咕咚咕咚”没两口，一饮而尽。
我站在他身边，伸手准备拿回杯子，却被他直接往一边的床头柜上一搁。
华宇生：“你陪陪我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也不……”
我：“好。”
他话没说完，我就坐在了他的床边。
大概是这一举动，给了他莫大的鼓舞，我看到了他眼镜里泛出的泪。
华宇生终于乖巧安静下来，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华宇生在我面前展露过他这样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