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杨惊语的单人照，都被发在了一个名为“养鲸鱼”的收费群聊中。
只有交钱，才能看到发出的高清照片。
每张照片的收费不算高，很多人对照片都是来者不拒，有多少便购买多少张。
在警方登录上偷拍人的账号后，还有人不知满足，一个劲儿私信问能不能拍到“哥哥”更劲爆的照片，比如换衣服、露出之类，钱不是问题。
杨惊语以为花钱购买明星生活照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有些人根本没有下限，他皱着眉搓了搓胳膊，骂道：“我操，怎么这么变态。”
他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明星代拍的消息，只是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也会落在自己头上。
那些人在网络上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热，私底下却是做出如此肮脏恶心不尊重人的事情来。
杨惊语打开社交软件，毫不犹豫地将评论区与群聊里id重合的那几位拉黑屏蔽。
他自己清理了门户，还不忘提醒洛安然，“师妹，这里面你的粉丝群也有一个，你也检查一下。”
洛安然眼神在偷拍人手机屏幕上扫了几眼，冷漠道：“里面没有我的粉丝，这种人怎么能称之为粉丝呢？”
警方检查了一下偷拍人这几天的转账记录，发现他两天内依靠偷拍和买卖照片就已经轻松入账六位数，心里复杂得很，他们没日没夜为人民服务，到头来居然还不如个狗仔挣得多。
啧。
警察打量了几眼被拷在一旁的偷拍人，吐槽道：“奇了怪了，这种风气到底是谁带起来的。”
杨惊语还在检查聊天群里的id，他蹙眉快速划过自己的照片，疑惑道：“有件事我挺好奇的，这里面什么人的照片都有，连演你爹我师父的照片都有不少，怎么冷冬冬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呢？”
杨惊语话音刚落，偷拍人面色陡然一变，他猛地一下站起来，由于手腕被拷在长椅把手上，他刚一站起来便被长惯性带到了地上。
其实严格来说，冷冬冬的照片并不是没有，不过都是在别人的照片里不小心入镜，单人照是真的一张都没有。
警方对剧组人员情况并不怎么了解，被杨惊语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一名警察将倒在地上的偷拍人扶起来，询问道：“你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冷冬冬比其他人就要特殊点，她和这件事也有关系？”
那人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直视警察的眼睛。
“她的照片没有人买，我白费那个劲儿拍她干嘛？”
“一派胡言！”警察喝道，指了下洛安然后冷声质问，“冷冬冬好歹是个一线，连这个小姑娘的照片都有人买，她的居然没销路？”
莫名躺枪且被扎心的洛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