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喻宁笑着，明明是温润儒雅的脸，此刻在喻宁眼中，却变了个模样。
男人半眯起眼。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首席对他产生了怀疑。
隐藏心中的情绪，喻宁没有说话。
“阿宁。”
就在他思考时，纪席唤着他的名字出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手指敲着桌面发出阵阵作响声，好似通过它，去给喻宁施压。
喻宁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说话。
纪席也不在意喻宁的反应，很快补充：“这么多年的杀杀打打，我确实也累了。”
半抬起头，深沉的眸微闪，纪席：“现在呢，我唯一在意的，就只有陌陌了。”
就算是由他一手创办的空白，也抵不过白陌这个人。
即便是消耗空白的全部人力物力，纪席都会选择保护白陌。
敲着桌面的手指瞬间停住，首席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靠在靠椅上放松下来。
“阿宁，背叛者，可都没有好下场。”
这样的话，已经非常直接了。
喻宁知道纪席在试探他。
可有什么好试探的呢？
他永远都不会伤害白白。
他喜欢她那么多年。
心中嗤笑了声，面上却不显，喻宁依旧是低着头，十分恭敬的模样。
“我不会背叛。”
他低声宣誓，“无论是空白、还是白白、更是您。”
虽然不能判断喻宁说的是真假话，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无论谁听到这样的话，心情都会不自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