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推荐阅读: 穿越八零之异能撩夫洪荒之重生盘古左眼傅爷把小奶宝宠上了天听说魔尊重生了摄政王今日从我了吗城主很好哄虫族幼崽楠陌偏执景总的小奶包夫人什么时候来哄我农女她带娃致富嫡女萌妻御夫有道
    辗转数月,萧景然跟宁汐二人游玩至扬州,泛舟湖上。

    船楫划到湖心,岸上吆喝的摊贩好似变作一幅宁静悠远的画,远离尘嚣,不至于太吵闹,又给水雾濛濛的瘦西湖上增添了一圈烟火气。

    大大小小的船只飘在镜面般的青湖上,拥拥簇簇,组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水泽乡国。

    宁汐枕靠在男人的腿上,望着小窗外的碧色天空,噘嘴遗憾道:“爹爹肯跟我们一块回来多好呀,咱们三个浪迹江湖。这么大年纪了,比我们还贪玩,怕回京就回刑部复职,说好不容易外放,要待在外地玩个够。”

    萧景然抚弄着腿上人儿的发丝,想到淳朴无私的岳丈大人,忍不住相告:“傻瓜,岳父大人他不是贪玩,是想留在那片贫瘠的、混乱的、没有官员肯去的地方,为当地百姓做贡献。你知道吗,下车伊始,他就破了两桩案子,深受百姓爱戴,在我传信,透露要他回来时,他也尝试过离职,但百姓拿万民伞相送,眼中饱含不舍的泪水,这才让他改变了决定。”

    宁汐微惊,撑坐起来:“那、我们到底请他回来,还是由着他。”

    萧景然微笑道:“随他吧,对他来说,在需要的地方专心破案为百姓谋福祉,定比在京都的官场勾心斗角的强。”

    “好吧,听你的。”宁汐甜甜笑道。

    二人在船厢里夫妻闲话,突的,船尾打了个轻微的摆子。

    萧景然警惕心起,第一时间圈抱宁汐入怀,支耳细听这动静变化。

    不善来者肆无忌惮,不作掩饰,划船又快又急,等他们掀开竹帘,清楚的看到原先的船夫不见了,变成一位身姿玲珑、仙气飘飘的白衫女子。

    萧景然看她腰佩一柄银鞘长剑,知她练过武功,便称呼道:“敢问侠女是谁,要带我们去哪里?”

    “闭嘴。老实待着,一切听我的安排,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白衫女子头也不回的放狠话道,继续划着船桨。

    宁汐从男人怀里伸了伸脑袋:“姐姐,你好凶啊,你看你,浑身穿得白白的,头发带子也是白白的,像个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怎么比强盗还凶。”

    白衫女子没搭理他们,快速划桨上岸。

    萧景然看这白衫女子暂时没有杀他们的意思,姑且搂着宁汐等待,等到岸上谈判也不迟。

    岸上埋伏有他的暗卫,为了跟宁汐两个人清净游湖,没叫他们跟着。

    船片刻钟划到岸边,白衫女子率先跳上实地,她转身的刹那,宁汐惊艳得屏住呼吸。

    对方一身白衫不染尘埃,五官灵秀如山尖白雪,清冷而纯净。用超凡脱俗、出尘绝艳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

    但她瞥向萧景然和她搂抱时产生的嫌恶目光,宁汐敏感的察觉到了。

    她顿时觉得这位姐姐不是那么的美丽了,轻轻掐萧景然:“诶,她好像很讨厌我们俩卿卿我我,是不是你招惹的桃花儿。”

    萧景然正欲挡在宁汐身前,白衫女子比他更快,一手抓向宁汐的领子,将她提到身边。

    萧景然火了:“姑娘,我从未见过你,我们之间到底有何仇怨?”

    白衫女子拿长剑横在宁汐脖子面前:“少废话,跟我走一趟,办件事情,办完了就放你们走。”

    不多时,三人前后脚进了一间扬州最有名的青楼,红韶馆。

    白衫女子把两人带进一间房,告知来意:“你们不是很喜欢扮知微道人跟阿桑吗,今天我让你们俩再扮一次,不过不是你侬我侬,而是演师父和阿桑的决裂。”

    萧景然微讶,同宁汐对视了一眼,揣测道:“姑娘,难道就是阿桑?”

    “不错。”

    我的乖乖,宁汐头目眩晕,她曾经扮演的阿桑,竟然跟真的阿桑大相径庭。

    阿桑坦然承认了身份,恨恨道:“就因为你们两个,在扬州诚胡乱散播我和师父有首尾的消息,害得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我跟我师父,有不正当的关系。”

    宁汐理亏的噎了噎:“不好意思呀阿桑姑娘,我们不是故意的,是为了骗富商方行洲,配合传言做的戏。”

    看来传言不可尽信,所言非虚。

    萧景然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痛快道:“此事是我们不对,玷污了阿桑姑娘和知微道人的清誉,我们愿意赎罪,听从你的安排。”

    阿桑点头:“这里是青楼,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准备准备,我去园子里准备一间露天雅间,到时你们按我说的做。”

    眼看白衫女子合上一半的门,宁汐跟萧景然悄悄咬耳朵:“她跟她师父真的没什么吗,为什么那么在意谣言。而且撇清关系,非演决裂干嘛。”

    啪,快合上的门陡然打开,阿桑冷睨了宁汐一眼。

    宁汐轻咳:“今天的月亮不错。”

    等步伐声真的走远了,萧景然嗤笑捏她脸:“还没入夜,哪来的月亮。”

    另一头,阿桑沉重的步下楼梯,去找鸨儿沟通,挑选一个园子最中央的雅间,让周边所有人成为这场决裂戏的观众。

    不多时,戏台子准备好了。

    阿桑失魂落魄的回房,在门口理了理情绪,推门进入。

    萧景然道:“阿桑姑娘,我们还是不演了。”

    阿桑说不上来是如释重负还是什么,依着应该愤怒的本能,拔出佩剑,剑指他们:“你们想反悔。”

    宁汐摊手:“可是有个更厉害的人威胁我们,不能按你说的演。”

    “谁。”阿桑警惕的扫了眼屋子。

    霎时,一道仙风玉骨、模样近三十的白袍身影自内室越步而出,衣裾飘飘,臂揽拂尘,好像书中描写的九天仙人。

    “桑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若执迷于假象,师父大可为你找一个比他们演技好的戏班子,满足你的愿望。”

    来人知微,笑望着阿桑。

    “师、师父,”阿桑倒退半步,别开视线:“不一样,在中原的流言,全因他俩而起,扬州人甚至认定,我们是骗子,他们才是真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宁汐点头附议:“我们愿意尝赎罪过。”

    “两位若真的心存愧疚,便也帮我演一场,”知微施施然落座,懒得替他们想话本,道:“演一场,我跟阿桑互相爱慕的戏,二位是真情真意的夫妻,我就不多作指导,你们看着演吧。”

    “师父!你不要冥顽不化。”阿桑狠狠跺脚。

    这俩师徒,南辕北辙,有毛病吧。宁汐举了个手:“那个,知微前辈,我能问一声为什么吗。阿桑姐姐要我们演决裂,是为了洗去谣言。可、可互相爱慕,是为什么呀。”

    知微:“我跟阿桑前几日大吵了一架,想搞好关系,你知道这个就够了。”

    “哦,那为什么,你们不亲自上场演,顺便可以澄清,你们才是真正的知微道人跟玉女阿桑。你们人都在这呢。”宁汐道。奇奇怪怪的师徒俩。

    知微瞥了一眼阿桑,淡声道:“你认为,桑儿对我咬牙切齿的模样,能跟我相亲相爱起来么。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演不出来。”

    阿桑暗暗咬唇。

    萧景然懒得管其他人的八卦闲事,果断道:“知微道长,此事因我们而起,我们愿意按照你说的办,两清以后,你要答应放了我们。”

    “一言为定。”

    夫妻二人穿上道家白袍,在知微的大方针指导下,步入了园中雅座。

    时隔数月,真的还有许多人认识他们,称他们为知微道长和阿桑姑娘,热络的过来敬酒。

    萧景然飒然席地,眉宇间流淌一抹狂荡不羁,心情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周围人不想自讨没趣,越少人过来套话打听长生的秘方。

    宁汐侍立在侧,神情凝重。

    水流如柱,萧景然拎起玉壶,往酒樽里倒上一杯满满的晶莹酒液,转递到宁汐面前:“拿着,喂师父喝。”

    宁汐皱眉缩手:“徒儿不会。”

    “真是没用,不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萧景然掷下酒杯,嚷道:“找两个会侍候的姑娘来。”

    宁汐凉眼看他,却瞬间垂眸,一语不发。

    须臾,一黄衣一蓝衣两位女子热情扑到萧景然身侧,为他捏肩捶腿。

    萧景然勾唇仰头:“舒服,不如让你俩来当我徒弟好了。”

    宁汐睁圆眼睛,怒急攻心,拔出一柄短匕,失去理智的刺向萧景然。

    “啊”两位女子见了血,尖叫逃散。

    萧景然不偏不倚,挨了一刀尖,直直看向宁汐:“为什么刺我?”

    宁汐泪目:“徒儿不是故意的,但你为什么要说,让她们替代我,我受不了这样的话。”

    宁汐真的要哭了,颤抖的拔出匕首,按知微道长说的,必须见血。

    天呐,演戏这种事别找他们了,还玩真的。宁汐忙抽出干净的细白手绢,按在萧景然出血的腰际。

    萧景然欣然的抚她脸庞,深情凝睇:“傻瓜,不这样,怎么逼得出你的真心话。别闹别扭了好不好,你说忘了我,我心上的痛,比身体上的痛更甚。只要你肯回头,哪怕刺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宁汐拥抱住男子:“呜呜呜,师父,徒儿再也不要离开你……”

    二楼雕栏处,一高一矮立着两道白衣身影。知微余角瞥向阿桑,观她神色平缓宁静,没有预料的嫌弃暴躁,倒有几分意外。

    须臾,知微伸臂揽过人儿:“你在羡慕吗,我们也可以这样。”

    腰间一紧,阿桑从憧憬中回神,趔趄后退:“请你自重。”

    是夜,月光普照,蛐蛐蝈蝈在草丛里交织静谧的乐曲,道观的后园栽种各类奇花异卉,花香满园。

    知微持着一个鹅颈浇壶,给花丛浇水,他听见少女徘徊的动静,道:“路,为师已经为你铺好了,黄罗门的人会相信,你我关系重修旧好。你现在不动手杀我,更待何时。”

    阿桑自大树背后走出,哽了哽脖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如今还不是你的对手,等一切水到渠成,我必将手刃你这狗贼,为道教除害。”

    知微轻放下浇壶,微笑走至她面前。

    阿桑屏住呼吸,一再后退,退到退无可退,背就快抵到树干上,一只温厚的大掌垫住了她。

    知微越过少女驼红似霞的脸,在她耳畔轻语:“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放心吧,我的魂儿都丢给你了,不是你的对手,动手吧。”

    阿桑别开脸:“老不要脸。”

    “老?”知微被触到逆鳞,清绝的脸庞生出一丝愤怒的烟火气,掰正她的脸:“二十九,是不年轻了,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你再风言风语,休怪我剑下无情!”阿桑推开他。

    知微双袖大展,毅然等死:“好啊,用你的无情剑,一剑给我个痛快,好过年华老去,互相折磨。”

    阿桑拔出腰剑,手抖的,一寸一寸靠近他的咽喉。

    剑尖离了半寸远,停悬不动,知微眉梢微挑,咽了咽嗓子:“为师的喉结性感吗,看得舍不得了?”

    阿桑翻了个白眼,收剑回鞘。

    她煞有其事打量喓喓鸣叫的周围,道:“我不会上你当的,你的弟子定然在周围埋伏好,我一杀你,他们便寻到借口,冲上来将我擒住。我才不傻,一命换一命。”

    话音甫落,对面神仙般的人物掠过来,将她环住,像个痴缠红尘的凡人。

    清冷幽香的气息逼近,吹喷脖颈,阿桑全身血液逆流,失力的忘了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唇似有若无的游走在少女玉凉的肌肤上,知微抱着她提醒道:“桑儿,你第一次刺杀我,我确实躲了,希望感化你。后来你不为所动,我便没有躲过。很久以前,你给我倒了杯毒茶,我正要喝,是你自己打翻了茶杯。”

    阿桑努嘴:“那药毒性不厉害,一次毒不死,打草惊蛇。”

    知微:“不久前,你将我骗至郊外,欲叫你师门中人围剿。中途遇上强盗,你丢下我,先去对付强盗,坏了你红莲师父的大计。”

    阿桑:“大道面前,岂能只顾一己私怨。”

    知微:“三个月前,我得了伤寒,我假装昏迷,清楚看到,是你在床边细心照料。”

    阿桑:“……伤寒死不了人。”

    知微啧啧,盯着少女溃不成军的姝色面颊,往上亲了一口:“美言不信、信言不美。你待我好,我知道。自欺欺人不觉得幼稚吗。”

    怦然的悸动冲击着大量的惊慌,阿桑摸自己的脸,呆住:“你、你敢碰我。”

    知微将她翻转过来,清绝出尘的俊脸,做出最无耻的事。

    他不知悔改,反而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朝那张垂涎已久的嫣红朱唇封缄下去,一品芳泽。

    压抑已久的星火,一经碰撞,唯有燎烧殆尽,至死方休。

    在对方不自控的回应下,知微一步步得寸进尺,如久旱逢甘霖,极尽的索取。

    晚风飕飕吹拂,阿桑察到凉意,蓦的一惊,错开男人,揽上肩头滑落的白纱。

    她无力蹲下,埋在膝间呜咽:“不要逼我,一直这么下去不好吗。”

    知微一拳砸在条纹树干上,震得叶片哗哗落下:“桑儿,我也想跟你这样一直下去,只要不叫为难,维持一辈子师徒名分又何妨。但那群变态的老尼姑不会放过你,你不做出决定,她们会逼死你的。”

    “不许你说我师父。”阿桑泪眼濛濛的瞪他。

    知微抹开她眼角湿润,逼她做决定:“当我自私一些,不愿做留下来的人。要么,你跟我在一起,和黄罗门断绝关系。要么,立刻杀了我,回去跟你师父交差。无论你做哪种决定,我都支持你。当然了,你选择跟我在一起,我会开心十万倍。”

    “不要脸…”阿桑被逗乐,平静了一会后,道:“你容我考虑一个晚上。”

    “好。”

    知微眸色微深,以迅雷之势,瞧准她粉润唇珠上啄了一口。

    故态复萌。

    阿桑抿唇推阻,害怕男人眼中的炽热之色:“你干什么,不是说好让我考虑一个晚上。”

    “你考虑你的,我亲我的。我要这一夜时间,你身心全都围绕着我,心自然偏向我多些,这叫近水楼台。”知微不似开玩笑道,不规矩的去揉弄她的纤腰。

    阿桑嘤咛一声,拍开他的手:“别胡来。我去房里一个人静静坐着想。”

    万里冰层终于出现了一丝融化的缝隙,虽叫人心痒难耐,却又不敢冒进。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也许你还喜欢: 权臣的白月光宋甜偏执反派你要乖真千金她阴阳怪气如何攻略偏执阴郁权臣我成了偏执狂的白月光我成了偏执权臣的掌中雀反派大佬的穿书女配重生成权臣的白月光论如何攻略偏执阴郁权臣偏执少年你要乖txt书包网男主偏执权臣女主已婚我成了偏执权臣的白月光我成了众神的白月光偏执少年你要乖txt下载偏执少年你要乖txt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