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顾欢已经没有力气说。
她的脸色已经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青紫。
“我再问一遍，控制系统在哪？”
龙司衍加大了力度，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拧断顾欢的脖子。
彼时，水已经淹到霍潇潇脖颈，随时可能漫进口鼻。
龙司衍眉宇间露出了忧容，心底的焦灼渐渐迸发。
“咳咳……你……掐……掐死我吧。”
顾欢不再挣扎，闭上了双眸。
做这件事之前她早已没想过活不活，只想过和霍潇潇同归于尽。
“杀你我怕脏手。”
咚！
说完，径直把顾欢扔在地上，砸死了低低的灰圈。
砰！
砰！
砰！
一连三声重物碰撞的空响。
龙司衍的拳头一一落在了玻璃水箱上，每一拳都凝聚了他所有的计量。
水面还在一点点上升。
看到龙司衍这样不管不顾营救霍潇潇，顾欢真的好恨，好嫉妒，好痛……
曾经，她也拥有这样的爱情，可是她错过了。
“哈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这是防盗玻璃你砸不开的，有她给我陪葬我一点也不后悔……”
啪！
顾欢话未说完空气里荡起巴掌拍肉的声响。
顾欢挨了一耳光。
是莫末打的，她已经摆平了那些人。
顾欢打算什么又被莫末打断：“再多说一句拔你舌头刮画你的脸蛋！”
顾欢被吓住，脸色白一阵黑一阵，捂着脸，愣是不敢吭声了。
“龙司衍别砸了，你手废了也砸不开的。用这个。”
莫末撇开顾欢，从地面拾掇起来两根锥形钢筋，给了龙司衍一根。
“找准重力点就能砸开。”
这话来自龙司衍。
他也是看到莫末递过来的钢筋才想到的。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