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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岸这边停了不下五辆车,红红蓝蓝的灯光交相辉映,其中一辆车的车灯开了远光,正对着新正。

    有人逆光跑过来,新正眯着眼还未看清,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玻璃杯。

    来人是已经四五天没见的付常。

    付常:“新哥,快快快,上车!”

    新正将手里的玻璃杯还给付常,慢悠悠道:“不急,崔潘,你带番禺先走。现场搜出来什么没有?”

    付常忙不迭点头:“有有有!手套、西装外套、吸氧面罩、还有...呃...”付常表情古怪道:“一管血。”

    新正:“嗯?”

    付常拿空的手比划:“一个塑料管子,五厘米的长度。”

    新正看着崔潘带番禺上救护车,自己去了BA85809旁边。

    车里是全副武装的林非和石磊。

    林非点点头致意,继续埋头搜集车里的痕迹。

    石磊清秀面孔崩得很紧,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车辆制动设施完好,车内无明显打斗痕迹,推床上一次性铺单沾染血迹,离心管装于一次性橡胶手套中,男士西装外套位于车顶,”石磊递出装着一张纸条的物证袋,继续道:“纸条在西装口袋里。”

    新正接过物证袋,默念出声:“他回来了。Bypetalla。”

    崔潘将番禺扶到救护车后又折返:“什么?”

    新正将物证袋递给崔潘,崔潘看了看道:“petalla是医学英语词汇,髌骨的意思。”

    提到“他回来了”以及“髌骨”,在场的几人同时想到了缘故小筑的案子。

    崔潘想了想问新正:“并案吗?”

    新正隔着袋子摩擦纸条,没回答崔潘,反而问道:“洛阳纸是收藏在哪个博物馆来着?”

    崔潘:“清妙。”

    新正:“远吗?”

    崔潘仔细看了看新正手里的袋子,意识到这纸跟洛阳纸很像:“不远,在云起街。”

    新正动用了脑子里的记忆:“云起?我记得是浣纱溪的头。”

    崔潘:“嗯,异日与重湖两省的交界。”

    “咦?”林非突然道;“这是什么?”

    几人一同看过去,却见着林非揪着一束挂着一朵白花的草。

    这种植物新正见得多了:“铃兰。”

    一株揪得只剩一朵小白花的铃兰是在推床的轮子缝隙中扯出来的,林非下意识将其收进物证袋里。

    石磊:“六七月刚好是铃兰的花期。”

    崔潘:“铃兰?梅庄里也没有种这植物啊,哪儿来的?”

    一阵风吹过,新正觉得身上冷飕飕的,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伸手去够其他的物证袋。

    男士西装外套未见明显破损,与这个大袋子相比,装着离心管的袋子显得无比小巧。新正将其拿起来晃了晃,袋子底部聚集了少量的白色粉末:“这是什么?”

    林非道:“离心管装在手套里,手套用过,有滑石粉,早前的医用手套,应该是7号。”

    新正打开了装着手套的袋子,一股浓厚的橡胶味扑腾上来,新正动动鼻子,排除自己身上散发的腥咸的河水味儿,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铃兰香,顿时眉头就皱起来了。

    崔潘:“怎么了新哥?”

    吴吞:“能怎么?被自己臭到了呗。我说,你遵遵医嘱行不行?”

    后半句是跟新正说的。

    吴吞至始至终都把自己当局外人,避嫌都没有他这么个避法,躲案子就跟躲瘟神似的。

    新正放下手里的物证,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行,我跟您老人家走。”

    付常再次递出手里的玻璃杯。

    新正再次拒绝了他,临走听到付常嘀咕:“小玻璃被拒绝的第三次。”

    新正纠正:“两次。”

    付常继续嘀咕,不过新正已经上了另一辆救护车。

    杏家医馆的急诊不像市一院那般繁忙,新正一到诊室就开启了医用人体模型模式,医生说啥就是啥,张嘴就张嘴,吐水就吐水,最后被拉去了呼吸内科。吴吞没那个功夫当新正的随行医生,早早叫了聂寅初,聂寅初一露面,他就溜得没影了。

    新正:“番禺呢?”

    聂寅初:“红区监护中,眼下在考虑送重症还是来呼吸内跟你作伴。”

    新正:“何则的救护车怎么回事?杏简青不像是会跟丢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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