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至少比程默的那个梦强得多。
程默有些好奇，“那后来呢？”
白芷继续回忆，“后来，我们一起生活了很久，直到百年之后仙逝，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程默心生羡慕，忍不住感叹道：“这才是神仙眷侣嘛，哪像我梦到的那个，虽然是真神仙，过得还不如普通凡人轻松自在。”
“的确，是一个很美好的梦。”
程默看向白芷，见他面色温柔，好看的眉眼中还藏有几分宠溺的味道，就更是令她心神沦陷。她突然很想在他怀里撒个娇，好缓解一下自己在之前的梦境中所受到的分别之痛。
想着想着，她便厚着脸皮扑进了白芷的怀里。
白芷下意识地搂住她，以为她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便柔声询问道：“怎么了？”
程默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摇了摇，淡淡地说：“只是突然很羡慕你梦中的那一对道侣。如果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一定会的。”
听到白芷语气坚定，程默也变得信心满满。
这时候，白芷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低头看向程默，“对了，在我的梦里，我们还曾一起收服过一只很厉害的蝙蝠妖。”
“蝙蝠妖？该不会是弑吧？”
“好像是，记不清了。”
程默跟白芷突然对彼此做的梦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分享着自己还残存的一点梦的记忆。
这时候，一直沉睡着的戬也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皮，有些无精打采地看了眼周遭，发现自己竟然身处这样一个混沌世界当中，便急躁起来，试图用法力将这里劈开。
好在白芷眼疾手快，及时拦住了爱冲动的戬。
“戬，不要用法力！”
戬有些惊讶的看着白芷，茫然地问：“为什么？”
白芷回道：“我刚刚已经试过了，在这里使用法力，只会被反噬。”
这一回换程默惊讶了，“啊，那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
刚才光顾着跟白芷聊天，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抛掷脑后。
白芷摇了摇头，“目前，我也没找到更合适的方法。”
程默跟戬面面相觑，心里都没来由的有些恐慌。之前都说冥妖塔有去无回，但是他们竟然一口气闯到了第五关。而且每一关的难度系数也在逐一增加。
他们已经弄丢了溯洄，真的不想再损失任何一位伙伴。
比起程默跟戬，白芷的性子要更沉稳一些。所以，他自然要扮演好安稳军心的领导者角色。
他故意岔开话题，问向戬，“你刚刚做了什么梦？”
戬原本还有些心烦，但是听到白芷这样问自己，思绪一下子被带到了刚刚的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中。他有些激动，“我次凹，我做了个贼爽的梦。”
程默皱了皱眉，摆出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问道：“什么梦，把你激动的连东北话都冒出来了？”
戬开始滔滔不绝，“我梦到我以前住在不咸山……”
“哪？”
刚讲到兴头上就被程默打断，戬投过来一个不太友善的眼神丢给程默自行体会。
“东北吧，因为我梦到自己是一只打架超牛掰的东北虎。”
程默收回还想再问的念头，老实巴交地听他继续说：“在梦里，我一直都是山大王，谁都不敢欺负我。但是有一天山里来了两个修仙者，他们不仅占了我的山头，还收了我给那个女修仙人做了灵兽。老子一开始当然不服气啊，但是又打不过他们俩。后来嘛，发现他们对我还不错，好吃好喝供着，我也就默许收他们两个做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