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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伯言自认只是因为从小流浪,受尽了冷眼的缘故,生性凉薄了些,但绝非小肚鸡肠。但是苏星异骗了他之后,他将自己给气得够呛。

    当时,那丫头说白蕴找他要说说秦然病情的事情。可能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他很是担心,急急忙忙跑去找白蕴。谁料只是那小姐妹之间的计谋,而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给玩弄在了鼓掌之间。

    秦伯言越想越生气,靳栩栩一直跟着他,他都没有发觉。

    学兵队的另一处实验室在租界F大的六楼,他本想着钻到实验室心可能会慢慢安静下来,怎料根本没有,反而是越来越乱。那种乱是他这些年从未见过的。

    他的实验失败了,只能有些气恼地摘下了防毒面具,准备出去透口气。

    等他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楼道里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他名义上的堂妹。

    她靠在椅子里睡着了,睡姿很难看,但又有些可爱。

    以前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过,从未感受过亲情。上天有眼,让他遇上了靳平生,接着又遇上了靳栩栩。那丫头的一声哥哥,叫得他现在想起来都能唇角上扬。

    他想着,踱步回了实验室,脱了实验服,拿了自己的外套出门。然后裹了靳栩栩,抱着她下楼。

    靳栩栩睡的很沉,他开车走了好几分钟才醒。

    “哥哥,你不生气了?”靳栩栩揉了揉朦胧地睡眼问。

    “我没有生你的气,是我的兄弟吓到你了,抱歉!”秦伯言转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驶向靳栩栩的学校。到校门口的时候靳栩栩有些意外道:“哥哥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上学?”

    “我爸告诉我的,”秦伯言说着抬手拉了拉披在靳栩栩身上的外套,安顿道:“别脱了,天冷,改天给我或者放爸爸那儿就行。”

    “谢谢你!”

    “谢我什么?在法律上,我是你哥,送你回来理所应当。”秦伯言说。

    靳栩栩摇头说:“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谢谢你,二叔有了你之后又会笑了,能大声笑的那种。”

    秦伯言皱了皱眉,表示有些不明白。

    靳栩栩解释道:“二叔以前有个未婚妻,在年馑的时候过世了。从那之后二叔平日里虽然笑着,但眼底总有那种似有似无的悲伤。你出现之后就好了。”

    秦伯言这才明了的点头。然后说要送靳栩栩回宿舍。

    “哥哥,不用,宿舍不让男生进的。”

    秦伯言顿了顿说:“那行,快回去吧,我看着你。”

    送完了靳栩栩,他驱车去了苏星异的出租屋,在楼下徘徊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是爬窗进了苏星异的卧室。

    苏星异正在跟苏义亭写作业,突然从窗户钻进个人来,两个女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叫,彻底惊动了在楼下看书的秦安娜。

    秦安娜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的是自己的侄子被苏星异地脚丫子将脸踩变形的情形。

    秦安娜望一眼那半开的窗户,急急地过去,将两个女孩子护在了身后,开口埋怨:“我的乖乖,你这死小子怎么深更半夜地跑到星星房间来了?”

    秦伯言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脸,有些尴尬道:“姑,我找星星有点事情。”

    这几天他照顾秦然,已经与秦安娜混的很熟,他这位姑姑,声音温柔,性格耿直,动不动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很聒噪。但对他很好,动不动会骂靳云说:“你这糟老头子,又想欺负我家伯言是不是?”

    所以,他虽然很排斥秦然,但对秦安娜倒是没有那种想要远离的感觉。

    “有事情不能走门吗?你这小子咋想的?怕姑姑不给你开门啊?”

    “不是,我——”

    “哎呀,你这孩子,下次不要这样了。咱们星星年纪还小,你会吓到她的。”

    秦伯言抽了抽嘴角,心想,即便是鬼被吓死了,也吓不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吧。

    “吃饭了吗?”秦安娜问。

    被秦安娜提起,秦伯言才记起自己没有吃饭。

    秦安娜叹息一声,拉着三个孩子下楼,边碎碎念边给他们又煮了面条。

    闻到香味的苏义哲也从自己的卧室晃荡了出来,看到秦伯言那狼吞虎咽地样子,默默地给他端了水,推过去。

    秦伯言口齿不清道:“谢谢!”

    “哥,不用谢!”

    苏义哲这声哥叫的秦伯言愣了愣,见苏义哲一脸坦然,最后他勾唇点了点头,心满意足地低头吃面。

    前面很多年,他孤苦无依,自从遇到靳平生之后,他的人生似乎开挂了一样,所有的亲人接踵而至。

    “慢点。还有!”秦安娜碎碎念地开口劝他慢点吃。

    吃饱喝足了之后苏义哲收拾碟子刷碗,秦安娜陪着秦伯言又说了会儿话。还说很担心秦然的病情,因为医生说秦然的腿部肌肉已经大部分坏死了。

    秦伯言皱眉点头,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姑姑知道你心里对他还有芥蒂。但他都那样了,万一救不回来,我怕你会遗憾一辈子。”秦安娜说的语重心长,“其他的不说,就看再林你就知道了,他当初但凡学会半点让步,也不至于连他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秦伯言搓了搓手指点头说:“我明白姑姑的意思,我尽量。”

    “哥,听我一句,父子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仇怨是解不开的,真的。等他有一天不在了,不管你曾经多么恨他、讨厌他,都会瞬间放下。那之后,便只剩悔恨与遗憾。”苏义哲边抹桌子边说。其实,他在劝别人的时候也在劝自己。

    “嗯,我会试着跟他好好相处。”秦伯言叹息一声,起身告辞。

    本来想跟星星吵架的,没有吵起来。

    次日是星期天,苏星异又在白蕴的撺掇下去约秦伯言。这次她的目的是为了闺蜜“出卖色相”。

    秦伯言一听白蕴又找他,于是极不情愿地回了一句:“苏星异,你能不能别搞这些没用的,将心思放在学习上?”

    “今天星期天,休息!再说了我天资聪慧。”

    “是哈,没上过学都能考上附中的确实不多。”秦伯言面无表情,凉声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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