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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房间后,祁僮躺在床上看了一眼今晚新添加的两个人。

    唐成是个典型的高中生,头像是风骚的四个大字——逢考必过,朋友圈也是各种拜锦鲤祈祷考试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唐成:僮哥别忘了把赫榛哥的微信推给我啊。】

    他们的聊天记录停在对方的这行字,临近午夜,祁僮没想在这个点打扰青少年,默默决定明天再把赫榛微信名片发过去。

    退出聊天框后他又点开了睡在自己隔壁那位的云外信,赫榛的朋友圈没有任何内容,不是对他人屏蔽的那种,是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内容,就好像他的生活没有任何有趣新鲜的事情想要分享,祁僮不由皱了皱眉,又点开了赫榛的头像——那是一个小不倒翁的背影,立在一扇古朴的窗台右下方。

    祁僮双指把头像放大了数倍,这个不倒翁的背影他很熟悉——不就是幻境里死活不让他看正脸的那个小东西嘛!

    不过明明有两个不倒翁,为什么赫榛只放这个?

    “很久很久以前谈过一个。”

    “他把我忘了。”

    “一对的,留下一个没有意义。”

    ......

    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卧槽!祁僮翻了个身,惊恐地想道:那个落在火里的不倒翁,不会是赫榛刻的前任对象吧?难怪他会把自己模样的那个也丢进去“殉情”!

    ******

    第二天祁僮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他闭着眼睛摸到了一旁扰人清梦的东西,熟练地在屏幕上一划一点,震动声瞬间被掐断在他的手指尖。

    他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推,翻了个身又准备沉沉睡去,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的那一刻,枕头下边突然传来嗡的一声。

    “啧!”

    祁僮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帅中老年”五个大字在屏幕上彰显存在感,视线往上,「上午7:04」一行小字挂在手机最上方,祁僮生无可恋地倒回了被窝,一手点开手机免提就开始谴责道:“我说老爸,现在才早上七点!你这个点不去跳广场舞,是打算把我拉起来给你打节拍?”

    电话那头的人哼笑了一声,“说谁是中老年?!你老爸现在到人界走一圈还有一堆小姑娘追着喊哥哥。”

    祁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这一翻,室内的景象悉数落进了视野,他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惊绷的肌肉过了好几分钟才放松下去。

    我靠差点忘了,我已经结婚了。祁僮心里无力地哀叹了一句。

    “说话!臭小子,又睡着了?昨晚那么激烈?”

    祁僮的脑子里还飘着“结婚”二字,突然听到冥王的“激烈”,大脑瞬间把四个字交织延伸,某种需要分级的画面眼看就要在脑子里高清放映,祁僮连忙晃了晃脑袋把画面晃了出去,怒道:“什么激烈?想什么呢?我们压根没睡一个房间!”

    “......”电话那头的人怔愣了好一会儿,突然一声轻笑传了过来,随后那声轻笑变成了止不住的大笑,“我是说昨晚你闯进的那个幻境,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祁僮:“......”

    祁僮:“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哈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冥王做作地咳了咳,正声道:“无常已经把那盏骨灯拿给我了,骨肉灯这种邪术在三界已经消失了近千年,现在突然浮世,还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祸害那么多人,幕后势力不一般啊。你在幻境里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操控枯骨幻境的是一个十几年前就阳寿已尽的孤魂,他只知道帮他躲过鬼差、布下幻境,以及承诺让他以本身的面貌起死回生的,是一个看不见脸的白袍人。”祁僮盘着腿坐在床中间,又思索了一阵,“而且那个白袍人在收集心尖血。”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冥王又道:“行,我先派鬼将去查那盏灯,你抽个时间回一趟冥界,把幻境里的具体情况跟我讲讲。对了,赫榛昨晚跟你一块进去的?”

    “嗯。”

    “怎么样?”

    “这一次没有遗漏和误伤,那些枯骨能入轮回,都是他的功劳。”祁僮转了转眼珠,问道:“下次回冥界的时候要带上他一起吗?”

    “嗯......”电话对面的声音顿了顿,“先不用,到时候你跟我说说就行了。”

    祁僮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在电话里看不到,又嗯了一声。

    “诶?儿子,再问你件很重要的事。”

    一听到是很重要的事,祁僮集中了精神,正襟危坐起来。

    “你们俩......”冥王严肃的语气拖到了第三个字,骤然戏谑起来,“......昨晚真没圆房?”

    “......告辞。”

    “哈哈哈哈哈哈哈!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就独自一人盖棉被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儿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祁僮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挂断了电话,把他爸毁天灭地般的笑声隔断在这块小方砖里。

    睡意被毁了个干净,他起身挂着蹭得歪歪扭扭的睡衣,不情不愿地挪到主卧的卫生间准备洗漱。挤牙膏时才发现台子上放的居然还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他一时不知该吐槽几位中老年活生生把一个家给布置成了宾馆,还是该庆幸他们没把一言难尽的审美发挥到自己的毛巾和牙刷。

    从衣柜里掏出一件卫衣套上,发现冥王又发了好几条微信,祁僮认真扫了一遍,飞快回了几句。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外隐约传来锅碗碰撞的脆响,祁僮把手机收了起来,好奇地走了出去,寻着声音找到了厨房。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格子窗,铺了琉璃台前的人满身。赫榛穿着一件浅色的牛仔外套,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正微低着头在砧板上把两颗已经去皮的番茄切成块,白皙的脖子露出一小截,在晨光下连细小的绒毛都变得晶莹剔透。

    冥冥中一股莫名的力量越过祁僮的脑子,带着他的身体就往赫榛走去,就在他伸出手想从后面环上对方的腰时,他连忙脚步一顿,重心一下没稳住,额头直接撞上了厨房的推拉门。

    卧槽!我在干嘛?我好端端地怎么会想去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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