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是一万个不情愿,扭扭捏捏地说了句,“得罪公子了。”
凤玉卿报之一笑,又道,“若娘娘没有别的事,草民就告退了。”他深知宫闱之事,不愿与后宫妃嫔有过多牵连。
“公子,等等……”清语感觉自己犹如阳光烧脸,烫得很。
凤玉卿出于礼节,并未急着离去,看着清语,等待她的下文。
凤玉卿本没多想,看着清语而已,熟料那目光在清语眼中竟是柔情似水,仿若能溺人。
清语已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结结巴巴地道,“公子,此番来宫,不知所谓何事?”说完她便后悔了,后宫向来不得干政,万一这凤公子是皇上的密探,她这么问,岂不唐突。
凤玉卿闻言不禁微微皱眉,却又不动声色地说,“草民略懂医理,此番前来看望病人。如若娘娘没有别的吩咐,草民告退了。“说罢,不等清语答话,已然坐着轮椅离去了。
待凤玉卿走后,书琴一脸不满地说,“他就这么不屑与娘娘多说吗?哼,听宫人们说,他近来频繁地出入冷月宫,那颜贵妃果真是个妖孽!”
听闻他来看望的是夭颜,清语心下一揪,若是别人,她还有信心,可那是,那是夭颜,那是艳绝天下的女子,凤玉卿莫不是真被她迷住了吧?
清语知道,她不能奢求,身处这后宫,怕是早已没了追求幸福的权利,可她,真的对那位凤公子,有了不一般的情愫。怎样才好,怎样才好?
皇甫熙烨虽然未把夭颜接回曜华宫,却也对冷月宫多了些关照。偶尔,也会对张承喜道,“去给她送去些新衣裳和御寒之物。”他在张承喜面前闭口不谈夭颜的名字,只是唤“她”。那张承喜自是知道那其中所指,便也不多问,只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