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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都会要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国家和大都会政府不惜余力,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其中的一号项目快要竣工了,三幢五十多层的办公楼,中间连在一起,颇为壮观。取名也十分霸气,大都会浦江金融中心。专为金融交易及清算之用。据说里面东西都是最好的。

    小江和陆巍,清泉三人周日中午聚餐,喝了一打大都会啤酒后,清泉不淡定了。嚷道:什么金融中心,最高标准,那是高要求,低标准验收。就我知道的就有拿国产设备充当进口设备完成项目的。投标搞一套,实施又搞一套。

    那能举报吗。小江问道。

    一旁的陆巍哼哼了几下。不用操心,这些人迟早要栽跟头的,官场通常都是物尽其用,秋后算账。

    清泉借酒劲开始,吹牛了,兄弟们,见过最多的钱是多少。

    小江想想,有次抓抢劫犯,包里有二十几万。

    陆巍作为警察,去过银行内部,也见过好多捆吧,少说也有七八十万。

    清泉醉笑道:都是小CASE。你们应该见过游乐园的小火车,十几节。我见过一个平板车队,上面都是钱。每车上应该有近千万,一车一车拉。上周西区金库安保升级完成,还看了金库里面,十几米高的一排排架子,全是现金,底下全是黄金.....

    陆巍开玩笑道:那你没拿点吗。咱聚会地点该换换了...

    你当清泉傻啊,拿了也不会告诉你,你好当场缉拿它去邀功。

    三人哈哈大笑,突然清泉接到电话,陆巍接到电话,一会功夫小江也接到徐丹电话,下午加班,去西中环的宝河泾等,有大事件发生。

    另外两人接完电话,清泉一脸苦逼,说道:下午去警察局报到。陆巍的电话是组织狗狗队去西区金库勘察现场。

    看样子是西区金库出事情了。这不安保刚刚升级吗,笑话。

    下午,徐丹给了小江一个长焦摄像机,让他多角度拍摄现场照片,自己则和皮特沈采访了一些非重要人士,觉得没什么料。

    现场也被警察封锁的很严密,根本进不去,本来吗,金库就进不去。还好陆巍带着狗狗队出来了,有个熟人,还是警队精英代表,有分量,有料。

    不过陆巍是个老油条,只是客套了几句,并称,已经发现线索,马上通过全市狗狗网,寻找破案线索。其实他心里知道,几条狗狗精英在金库里面什么也没找到,老是在里面打转,根本找不到方向。

    按道理金库每晚都会抽干空气,只要有人进去,必然留下比较纯的个人气味,狗狗能闻到气味,并在就近寻找踪迹。

    显然这次是有气味,可是没踪迹。金库所有工作人员和最近进出的非本金库的人员都在院子里,等待狗狗的寻找,可是就是没有狗狗靠近。可怜的清泉站在人群中间,被几条狗狗检阅。这对于一个安保专家,的确是种侮辱.....

    现场勘察工作结束,陆巍作为警察需要与清泉保持距离,所以没打招呼就走了。清泉和小江一起离开。

    傍晚三人再次相聚在滨江走廊,这江岸开阔,来健身的人很多,不是很显眼。小江买了十几罐大都会啤酒,说是要贿赂贿赂陆大警官。

    陆巍说道:也没什么,我不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只是协助,跟你们见面无妨。下午你们走后,其实我是带狗狗去了旁边的宝河泾河岸,狗狗已经发现线索,金库里面有这河边青苔,水草物质,这河上游有个化工厂,这河水有股特殊味道。

    清泉立马很清醒,难道是走下水道进入金库建筑的。对对对,当时安保升级,我们也提过安装下水道监测系统,但是甲方认为下水道是直径30公分的水泥管,还有两处弯角,不可能有人能进入,就算小孩也不行。

    你说对了,后经过刑侦队勘察在下水道是有痕迹,是不是人通过的痕迹就不知道,进入金库后,在进入抽风管,进入现金库房。总计盗取价值两千多万现金和黄金。

    说完大家就散了,小江去了健身会所,看看能不能碰见徐丹,给她透露内幕消息。清泉呢,回去协助金库方面查看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金库周边采点或河内作案的嫌疑人线索。

    小江到健身房,没看见徐丹,也没看到爱丽丝,爱丽丝自从成为“海女号”的船长后,忙了。加上船上设施一应俱全,所以经常住在船上,偶尔也会开去女儿学校附近的河道,上岸看女儿去。看到倩儿。在练习射箭。

    嗨,John。好久不见。

    嗨.....,你练习射箭,想当射手座圣斗士?

    哈哈,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想向你一样当个英雄吗,不行吗。

    好吧,高空射箭,很有杀伤力,但精准度难以保证,也容易误伤,可以作为杀手锏。最好要用一样常规多用途的兵器,让我想想,刀、剑..不行,这些都是硬兵器,空中不好操作,会影响你飞行。

    倩儿,比划了剑,不太协调。

    这时,小江看见对面一少妇练的战绳,突发奇想。

    对,你用长鞭,可高空使用,不影响飞行,还能帮助你减脂,按照你的臂力这根绳子会有极其强悍的战斗力。

    倩儿觉得在理,连忙说道,专家就是专家,就过去练了,并说道:鞭子你帮我搞定。

    OK,包在我身上。

    没看见徐丹,小江给她打电话,得到答复是今天不来了。问有啥金库被盗案内幕。

    小江全盘托出了,可能是通过河道的下水道进入,但从常理上讲不符合人体力学。

    徐丹得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说要晚上好好策划下,看看接下来怎么弄,这么大的离奇盗窃案,平时只有电影里才有,搞不好能写个电影剧本。

    一旁的刚来的爱丽丝听到了,觉得很好奇,自己又是河岸救援队成员,就问小江怎么回事。

    听完后有感触,她的日常工作也有检查管道监测网系统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很多大口径的排水口和重要的水下管道口都有电子监测网,一旦有人硬闯,会向监控中心报警。

    小江,听了一会就去服务其它顾客了。爱丽丝练了一身汗也走了。最近在船上,风大,出汗机会少。

    第二天小江到电视台就接到徐丹电话,去复旦医学研究中心采访。搞什么鬼,不是破案吗,怎么要看病吗。

    原来是探寻人体构造来的。采访资深骨科专家,钟院士。根据院士的回答,现实中不存在骨头有弹性的人类,但是有极少数人关节通过训练或天生的佝偻病造成软骨病症状,就是肘骨不闭合。说通俗点就是容易脱臼。经常选杂技演员也会找这些人。

    这么说来,特殊成年人体完全可以自由通行在30公分的管道中,甚至是拐弯。况且不是表演,完全可以借助很多设备。

    徐丹的新闻很有吸引力,能吸引观众眼球,但是主编不同意放在新闻频道,这对坏人是个启事。况且现在还没破案。

    小江顺着这条路到处打探,一些杂耍团体,包括路边的乞讨大军。据说很多是正常人,利用其个人特长将手脚藏起来。这难度很大,人多,流动性大。之后又听陆巍说道:大都会已经有不下五起通过下水道进入的盗窃案。

    特案调查组没有任何进展,每次作案都在大都会天眼监控系统的死角。看来碰到高手了。陆巍的狗狗队也没什么实质进展。用调查组的话说,这些人作案后都好像石沉大海,或者潜入隧道。市区地铁隧道每日都有人巡检。也不太可能有歹人出入。

    清泉大胆的提出了下水道人这个概念。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安保行业的小风口。下水道安保监测系统起源于欧美。一些欧美国家大城市地下管网发达,房价高。很多穷人、非法移民或者危险分子进入下水道居住或干违法勾当。所以会在下水道或相关管网的出入口安装监测系统。控制这些人进出。但也只有银行、监狱、化工厂等重点单位地下排水道才会这么做。

    大都会自一百八十年前开埠以来,逐渐繁荣,百余年前欧美强国都在此建立租界,地下水道系统也按其本国标准修建,可谓是四通八达。普遍直径三四米,能通个小汽车。虽然建国后,为打击特务、黑帮,封闭了很多。改为小口径多管的排水系统,但很多租界繁华地段并没有大量改动。如果在下水道主干网沿线自行挖掘地下室或与地铁隧道网打通,设置防洪门,在里面居住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特别大都会房价租金这么高。地下冬暖夏凉,也安静。

    小江觉得这个说法靠谱,自己不就住在地下吗,不对,是江底下。一说到大都会水道和地下水道,小江想起了有熟人。爱丽丝现就在这方面管理部门工作。

    爱丽丝每天一大早就出海去巡检了,搭档不经常跟她一起,其实搭档就是个师傅,带她几个月后就会转岗,毕竟日常巡检安排通常是一个人,除非是大检或维修才会安排多人同船。自从上次找到江小白后,爱丽丝与这个海豚家族越走越近了,经常看见它们,可能是跟在爱丽丝附近有安全感吧。

    休息了一个周末,全身还是觉得酸痛。最近总是这样,周身疲乏、缺乏食欲。难道是更年期到了,想想自己的月事,还算正常。

    正当回程到达浦江入海的位置时,碰到江小白,它似乎有什么事,老是跳跃,爱丽丝明白这是要求助。停下来,江小白靠近后吱吱的叫,然后向前游去,爱丽丝一直在后面跟着。一会儿来到了外滩北岸,才明白它的用意,原来在外滩北岸游览长廊下的一个下水道管道口有另一只海豚,比江小白小点。被鱼线缠住。

    她赶紧抱起受伤的小海豚放在快艇上。做了简单治疗。鱼线被下水道栅栏挡住,又挂着很多有食物的塑料袋,被这只小海豚发现,海豚吃了食物,又吃了塑料袋,把鱼线也吃进去了,挂住走不了。

    爱丽丝把鱼线剪断,并清理小海豚的胃部的塑料袋。这下小海豚又活泼了。放回江中。江小白潜入江底,一会儿不少泡泡浮上来,很多小鱼也浮上来了,正好给小海豚当午餐。看样子海豚个个是捕鱼高手。

    岸上的游客发现后,都聚过来,不断扔食物,被爱丽丝制止了,并告诉他们别向江里扔塑料袋了,特别是有食物的塑料袋,会害死他们的。

    这时忽然想起小江的案子,下水道潜入作案的事情。也许海豚可以帮忙。它们能通过声波探测水面和水中的数百米外物体的变化,很多不容易进入的地方,海豚可以做到。关键是海豚很聪明。

    上岸后,将这个想法打电话告诉了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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