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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占领余国的联军兵分两路,江夏王与何王向东挺近,攻打穆、卫两国,蜀王、晋王南下,攻打楚国。

    王坠儿作为战俘,随蜀王军队南下出征,一起的还有她的母亲余荇、弟弟王绩溪。他们每日有做不完的杂役,确是食不果腹,很是辛苦。

    但得知,赵籍为收买余国臣民的人心,没有杀余鳌后,王坠儿便放下心来,不管吃多少苦、受多少累,只要余鳌活着,一切也都值得。

    联军虽来势汹汹,但闵云有非常人之勇,加之其谋士范闲智计过人,蜀、晋两军连战连败。

    赵籍的谋士欧阳雄献计:“不若再试离间计。”

    想到余鳌、何蓟之事,赵籍脸上浮现得色,点头应允。

    闵云为人自大多疑,赵籍抓住这一点,伪造与范闲来往的密信,在信中故作亲密,让范闲对闵云谏言不可攻打赵籍所占的鄂怀郡,又让信使佯装大意被捕,信件如愿被楚军截获,最终信件落入闵云之手。

    闵云见了信中所说,虽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谋士与赵籍有所联系,但本身的多疑性格又迫使他做出考验范闲的行为。

    他将范闲叫到宫中,佯装与他商议攻打鄂怀郡的事,结果遭到范闲的强烈反对。

    范闲曰:“大王,鄂怀郡地处蜀、楚两国要塞,赵籍深知其重要性,在这里屯军最多,且守备最严,攻打此处无异于挑中最难啃的骨头。依我看,不若绕过鄂怀郡,从南部的亚丘城向西,先占函芦郡,截断蜀中与鄂怀的救援之路,这样鄂怀郡便成为孤岛,取之易如反掌。”

    范闲所言有理,奈何有密信在前,闵云已然无法用正常的思想去判断,心中的怀疑被放大,遭遇信任之人背叛的悲愤感油然而生。激怒之下,他痛斥范闲,两人激烈争吵。

    范闲也很冤枉,他没想到自己辛苦辅佐闵家两代主公,却因为一封伪造的信件就被主公怀疑猜忌。他跪伏在地,痛哭流涕:“自燕公起义之时,闲便出生入死殚精竭虑,从无二心。今主公却因一封伪信,怀疑吾的忠心,实在是令人寒心啊!”

    闵云却依旧无动于衷,还说:“念在你辅佐叔父与我两代恩主的份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范闲悲怆起身,仰头长叹:“我大楚辛苦数年,灭秦封侯,却不料竟是为他人做嫁衣,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此后,范闲告老还乡,感染风寒,客死于回乡途中。

    十月,楚军围攻穆阳城,赵籍龟缩于城中不出,闵云立于城下,向赵籍喊话单挑,赵籍不肯,还在城头出言讽刺:“闵云小儿,匹夫之勇,吾不愿自降身份与你斗气。”

    闵云气急,大骂赵籍:“懦夫!贪生怕死,不敢应战!”

    赵籍被骂反笑:“你当奈我何?”

    闵云被成功激怒,命人押解赵籍的家眷至城下,戟架在赵籍之父脖颈之上,威胁赵籍:“你若不出,我便杀你父。”

    还命人将瓮置于赵籍父亲身下,又将赵籍的妻子涂驹瑶、一双儿女吊起在柱子之上,对着城头上的赵籍喊话:“一炷香之内,你若不应战,吾便将你父亲、妻子、儿子、女儿的血一一放干,血置于酒瓮之中,让将士饮其血喝其髓。”

    原本以为赵籍会恼怒,为保全家人出城迎战,却不料赵籍的无耻世人难及。他哈哈大笑,指着闵云道:“你要杀便杀,莫要废话,记得将酒分给我一杯,让我也尝尝鲜。”

    闵云大怒,不料此人竟如此无情无义,坐看其家人赴死还哈哈大笑。

    被吊在高处的涂驹瑶听到赵籍此言,已是涕泪横流,耳边传来一双儿女的哭喊声,声声锥心。她挣扎着,摇晃着身体转向儿女的方向,一边哭一边安慰儿女。再看向城楼上的赵籍时,却是凶光毕露,恨意尽显。

    涂驹瑶对着赵籍痛骂:“赵籍,你不是人!你猪狗不如!”

    她的痛骂声传入赵籍耳中,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感觉。赵籍充耳不闻,还命人搬来椅子,坐在城楼上,一副云淡风轻看戏的模样。

    闵云很是恼火,欲提刀先杀赵籍父亲,却被手下鞠凉阻止,“赵籍此人不顾亲情,你杀了他父亲家人也无用,只是徒增祸患。”

    闵云思量片刻只能作罢,命人将赵籍家人押送回营,复又对赵籍发出挑战。

    赵籍还是不应战,闵云气极,拔箭朝城楼上的赵籍射去,虽有兵士用盾急忙阻挡,奈何闵云力大,箭矢破盾而入,直插赵籍胸口。

    赵籍中箭,为不失军心,当机立断,砍下箭矢前端,再用盾牌遮挡其伤口,将一枝箭插入椅子上,强打起精神站立于城头,对闵云喊话道:“闵云小儿,你这箭法有失水准啊,没伤着我分毫,却射中我身后的椅子,哈哈哈。”

    闵云见一射不中,又羞又恼,下令撤兵回营,而赵籍则在手下的保护下退入穆阳城中。

    王坠儿做杂役时,听得城中将士小声谈起今日城楼上一事,不禁感慨万千。一方面感叹赵籍的冷酷无情,另一方面为涂驹瑶扼腕叹息。

    摊上这么个丈夫,真是女子的悲哀。就连她这个外人听来都不免心寒,何况涂驹瑶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当时被吊在柱子上的驹瑶姐姐作何感想?肯定心碎神伤。

    再想起余鳌,她的心更痛了。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像余鳌这般真心待她的男子,真的是世间难求。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王坠儿提着浣洗的衣物去往井边打水,心事重重的,手上的活计却不敢停。

    正干着活,却不料一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推开杂役房的门,对着院里喊:“王绩姝,谁是王绩姝?”

    王坠儿转头看去,原来是赵籍亲信,也是他的连襟,名叫仇梵。

    正纳闷仇梵找她干什么时,管事的急忙上前点头哈腰的问:“哎呀,仇将军,真是贵人啊,不知您来我们这杂役房有何贵干啊?”

    仇梵不耐烦的将管事的推开,“我来找一个叫王绩姝的女人。”

    管事的一脸谄媚的回答:“有,有,我们这里有。”说罢转头四处打量,待看到蹲在井边的王坠儿后,指着她道:“就在那里!”

    管事的朝着王坠儿大步过来,一把拉起她,拽到仇梵面前:“仇将军,这便是王绩姝。”

    仇梵上下打量王坠儿一眼,道了句:“跟我来!”

    管事的也不敢多问,瞪了王坠儿一眼叮嘱她:“你给我老实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我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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