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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怒气冲冲的赵籍冲进长乐宫,涂驹瑶刚起身说完:“大王您来了。”对方一个健步上前,对着涂驹瑶就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渝阳长公主和太子吓坏了,哭喊着跑到娘亲身边,摸着她脸上的红手印,心疼得不得了。渝阳长公主不服气的质问父亲:“父王,我娘亲做了什么让你这般生气,要如此对她?”

    赵籍本就对这个女儿有气,见她还敢对着他怒目圆瞪大声质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将这个始作俑者从地上扯起来,凶神恶煞的抓着她细小的肩膀问:“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你老子!你就是这样对你老子的吗?”

    渝阳公主赵颖被父亲犹如罗刹的模样吓到了,但倔强的性子迫使她打起精神,不服输的看着父亲道:“父亲,娘亲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你的结发妻子?”

    赵籍彻底被激怒,想起不足三月的嘉诚满身红疹,想到爱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他心中的火如同被浇了油,腾的窜起三丈高。

    “啪!”响亮的耳光扇在渝阳公主的脸上。

    涂驹瑶从地上爬起,奔向女儿,顾不上身份和尊卑,将赵籍推开,一把将嚎啕大哭的女儿抱在怀里,恶狠狠的盯着赵籍,眼神狠戾,仿佛在说“你要是再动我的孩子,我定和你拼命!”

    看着涂驹瑶护崽的炸毛样,赵籍的气势弱了下来,他咬咬牙,让自己显得有威严些,“既然你如此护着自己的孩子,应该知道孩子是一个母亲最不可触碰的逆鳞,那你为什么要向嘉诚下手?她才不足三个月,你忍心吗?”

    涂驹瑶依旧戾气十足,眼角却有泪划过,她控制住颤抖的声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依旧如常,反问赵籍:“大王,今日我未踏出栖凤宫一步,何以就将这迫害公主的罪名安到我的头上?这未免也太欲加之罪了吧?”

    “哼!这你就要问问你养出来的好女儿了!她干了什么,心里最清楚!想必,王后也是知晓的!”

    涂驹瑶看向怀里的赵颖,用眼神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渝阳长公主含着泪摇头,“娘亲,我什么都没做。”

    涂驹瑶摸了摸她的头,道了句:“娘亲相信你!”

    她看向赵籍,起身与赵籍平视,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我女儿什么都没做!”

    赵籍指着渝阳,恨恨的对涂驹瑶道:“她,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拿甘密丸给嘉诚吃,嘉诚现在还出着疹子呢,那是她妹妹,亲妹妹!就这么容不下她?她才不足三个月!”

    “赵籍!”

    涂驹瑶喊出赵籍的大名,打断他的泼脏水行为。

    “颖儿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往她身上泼脏水?”

    赵籍愣住,自打身份转变后,已经很久没听到人直呼他的名讳了,他点点头,咬着牙对涂驹瑶说:“好,我不说她,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们来说说你!”

    他一步步朝涂驹瑶走进,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颖儿小,不懂事,这样的心思是谁教的?是不是你这个当娘的教的,啊?”

    涂驹瑶被他逼得退无可退,被榻席绊倒,跌坐在榻席上。

    赵籍俯视着她,目露凶光:“管姬一向温柔,对你恭敬有加,你就这么容不下她?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你这样的毒妇,我真该休弃你!”

    涂驹瑶听到这里,憋了许久的眼泪终是滑落脸颊,她凄然一笑,仰头看着赵籍说:“大王有了新欢,自然忘了我这个糟糠,既然大王觉得我不配与你同甘,不配享受王后尊荣,那便休了我吧!”

    她说完起身看着赵籍,泪眼朦胧,复又跪伏在地,对着赵籍道:“请大王赐臣妾一纸休书!”

    看着陪自己颠沛半生的妻,赵籍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涂驹瑶继续与他争执,他或许真的会在激愤之下休弃她,但她突然不再争辩,跪趴在地,安然接收他的裁决,这样的做法让他猝不及防。

    他猛然发现,烛火下,涂驹瑶的头顶有了白发,虽不多,却也昭示着她年华已去。

    想着这个女人生而富足,父亲虽未位极人臣,却也是家境殷实,未出嫁之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听从岳父的话,她嫁给了年长十五岁的丈夫,成日起早贪黑做家务,照顾老人孩子,却无一句怨言,活生生从娇小姐蹉跎成农妇。

    他起义之初,躲在山里,是他的妻,跋涉几十里进山为他送来吃食和衣物,又冒着危险徒步回乡。他风光了,却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还被抓到楚国为质。

    想到这里,赵籍坚硬的心终是塌了一块,他抬头长吁一口气,看着依旧跪伏在地的涂驹瑶,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栖凤宫。

    听到脚步声远去,涂驹瑶抬起身,看着殿外的黑色夜幕发呆。

    赵颖、赵冠扑进她的怀里,哭着喊:“娘亲!”

    这才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她抱紧自己的一双儿女轻声安慰着,眼神深沉,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赵籍从栖凤宫出来,却不知该往何处去。原本最得他心的管碧棠此刻却像是猛兽,让他避之不及。

    想着去到定陶宫,管碧棠必然又哭又闹,追问他如何处置渝阳公主,他就心烦意乱。往常无事时,管碧棠的撒娇嗔闹是一种情趣,现在这种特殊时刻,却像是聒噪的鸦叫,让他难以招架。

    踌躇半晌,他还是决定,先去别的姬妾那里留宿吧。

    他抬脚正欲往秀姬的宫中去,却不料抬眼便看到王坠儿匆匆而来。

    王坠儿身穿一件月白镶红边云纹曲裾,露出红色底裙,行走间小巧的履鞋忽隐忽现,上面有宝石微微闪动,非常灵动吸睛。

    她发髻半松,钗环尽褪,唯独一枝云纹嵌宝石步摇在夜色中微微发出荧光,他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

    平日里她总给他一种端正、拒人千里的疏离感。今夜不同于往日的打扮让王坠儿看起来尤为不同,少了几分距离,多了许多慵懒、妩媚,还有几分性感。

    王坠儿似是去往栖凤宫,在看到赵籍后,急忙正了正衣襟,对着赵籍盈盈一拜,道了句“大王。”声音婉转如纤纤玉手在赵籍心上划过。

    赵籍感觉喉头一紧,不等王坠儿起身,便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王坠儿下意识的挣扎,因吃惊眼睛瞪得老大,两颊也染上红晕,更显得她面庞娇美,眼含秋水。

    赵籍看得有些痴了,这样一比,就算是管碧棠也没有她这般醉人风情。他暗暗责备自己,怎么就放着如斯美女在宫中蹉跎半生呢?这般想着便感觉下腹紧涨。

    他一把操起王坠儿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附近的假山走去。随侍的太监急忙

    将其余人支开,留几个人远远守着出入口。

    两刻钟后,王坠儿步履不稳的从假山洞里出来,惶惶整理衣衫后朝着钟毓宫跑了。赵籍一脸餐足的从洞里缓缓走出,看着王坠儿狼狈的背影,微眯起了眼。

    王坠儿回到钟毓宫,吩咐宫女倒浴汤。她将自己泡在浴桶里,嫌恶的搓洗着身体,直至身体发红破皮,才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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