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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耍人很好玩吗?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这里,王坠儿不再觉得唐突,干脆直呼其名:“黎粟,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

    “你要出去做什么?这里多好啊?风景秀美、与世无争。”黎粟不回答,反问她到。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陆师兄生死未卜,我要出去救他。”

    “以我对尘幻的了解,陆苍鼎肯定活不了,你放弃吧!”

    “不可能!”王坠儿脱口而出,“不管师兄是死是活,我都不可能放弃!你带我从这里出去。”

    王坠儿定定的看着黎粟,目光中透着坚定。

    黎粟总是习惯性扬起的嘴角压了下去,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难得摆出严肃的模样发问:“我很好奇,陆苍鼎那家伙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如此不顾生死?就像在璃然境中那次,明明你已经带着两个同门逃出洞外,却还要返回来救陆苍鼎,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做出抛弃同门的事。”

    “只是良心吗?”黎粟目光审视的追问。

    王坠儿没有即刻回答,思索片刻后才说:“我和师兄是要结为道侣的,当然不只是良心,还有同门情谊和......”

    “和什么?”

    “男女之情。”

    “哈哈哈。”黎粟大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男女之情?别逗我了,你根本不爱他。”

    王坠儿眉头深深皱起,对黎粟的反应很是不满,他不仅仅质疑她和陆苍鼎之间的感情,还带着嘲讽,□□裸的嘲讽。

    见她的手已握成拳,黎粟停住了笑,一本正经的道:“你若真爱他,就会毫无不犹豫的说出来,而不是停顿住,甚至还要思考后才说。你对陆苍鼎究竟是什么感情,你心里最清楚。你真的爱他?还是只爱他的某一点?若抛开那一点,你还敢说你爱他?”

    想起陆苍鼎与龙雏相似的脸和性格,王坠儿不得不承认,若没有这些,她是不可能与陆苍鼎走近,更不可能接受他的。自始至终,她只是把陆苍鼎当作龙雏的影子,用以慰藉思念的影子。

    她摇摇头,把这样的念头甩出脑袋,反驳黎粟道:“爱一个人难道不是因为他的某一点吗?人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喜欢上另一个人。”

    “可能!”黎粟缓缓靠近王坠儿,墨绿色的眸子紧盯着她道:“我便是例子,我毫无理由、毫无征兆的喜欢上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你不是修仙者,我都要怀疑你是巫女,给我下了情蛊。或许,你可以告诉我答案。”

    王坠儿知道,黎粟早晚会问这个问题,但当他问出来时,她还是有些慌张,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

    黎粟将右手伸出,没有的妖力掩盖,那个胎记疤痕清晰可见。

    “解释吧,解释清楚了我便放你离开。”

    “解释什么?”

    “你不要装傻,你知道我想了解的是什么。”

    此刻,王坠儿无比痛恨自己,在看到黎粟的疤痕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漏了陷。见知说得对,自己就是感情用事,不堪大用。怎的每次看到那道疤,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一世如此,这一世还是这样。

    见她不回答,黎粟走到一块大石前,缓缓坐下,翘着腿看着她,静静等待着她的回答。

    王坠儿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后,抬头问黎粟:“你有前世的记忆吗?”

    黎粟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摇头道:“没有。”

    “我有,但不是很清楚,断断续续的,有时会在梦里闪现。”王坠儿开始胡诌,“从小我便爱做梦,有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他的样貌是模糊的,但他右手虎口处有一道很清晰的疤痕,和你手上的疤一模一样。”

    黎粟没有搭话,眼神示意她继续。

    王坠儿咽了咽口水,继续胡诌道:“起初我并不认为那是前世记忆,还以为是单纯的梦境。但做的次数多了,且剧情能相连,便有了关于‘前世记忆’的猜测。”

    “梦境中,那个男人是我的青梅竹马,他手上的疤是我咬的,是誓言的印证。后来我们却没能在一起,我负了他,嫁给别人。所以他很很我,郁结在心导致英年早逝。临死前他对我说,下辈子若再遇到我定扼我喉,吸我血,不让我好过,以报负心之仇。”

    “此前我从没遇到过手上带疤的男人,直到在销灵窟中,你现出本体的那次,我躲在大树后,看到了你右手上的疤,才惊觉你的疤痕与梦境中男子的疤痕一模一样。所以猜测,或许你便是梦中男子的转世,也就是我前世的有缘人。想着前世有愧于你,才出手相助。”

    王坠儿眼眶泛起泪花,抬头将眼泪憋了回去,接着说:“我也没想到,真的能遇到梦中男子的转世。或许是因为上辈子我负了你,这辈子老天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来弥补吧。”

    见知在王坠儿脑中将双手拍得啪啪作响,“宿主,你编故事的能力真让我佩服啊,虚虚假假,亦真亦幻,可信度很高啊。就是不知道这妖男会不会信了?”

    黎粟眯着眼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问:“你当我傻?随便编个故事来诓骗我?”

    “梦境本就荒诞无常,前世之谈更是匪夷所思,不信也在情理之中,就当一切只是巧合,你我无需再有负担,这样,对我们二人都好。”王坠儿从容的说。

    黎粟理解了她的言下之意:你不相信最好,反正我已经为你受了尘幻几击,前世欠你的已经还清,就没有什么负罪感了。今后,我们两人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最好。

    再回想初次在璃然境中相见的场景,黎粟愈发觉得王坠儿所说的前世论可信。这胎记与王坠儿有关是肯定的了,否则也不可能和她的牙印如此吻合。另外,说她上一世负了他,也解释的过去。试想,如果不是因为前世的纠葛,为何这一世他一看到本体上的胎记就会怒从心来?

    最关键的一点是,王坠儿提到,上一世的他曾说过,若转世再遇到她定扼她的喉,吸她的血。

    这就完全能说通,为何在璃然境中,他明明要杀她,却在她流泪的时候莫名的感到揪心难受,在听到她的名字时会有一种熟悉感,还鬼使神差的吸她的血。要知道,他这种级别的大妖,早就告别了吸血噬肉的习性,为何在面对她时,如同被唤醒兽性般,想要吸她的血,甚至产生了把她吞吃入腹的冲动?

    黎粟一向自诩“无情”,在他看来,无情即是无敌,没有软肋,没有弱点。他不曾对任何人动情、动心,也因此做事随心,毫无顾虑,更无负罪感。直到他遇到王坠儿,他的心才毫无理由的沦陷。就像尘幻讽刺他的那样,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黎粟突然暴起,一掌拍在腚下的石块上,将大石拍得粉碎。

    “我不允许自己有弱点!”

    他影移至王坠儿身前,伸手掐住王坠儿的脖子,将她抵在梨树枝干上,看着她挣扎却无力逃脱的样子,嘴角上扬,眼睛迸发出决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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