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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嗨,大家好,我在5-4疯人院,呸,是阿津贺志山。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如假包换的审神者,至于我为什么会一个人跑来这危险的山里的原因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不,我没疯,才不是因为没有爷爷疯了呢……

    妈蛋对面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开打的么!

    我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波石头——靠,他娘的对面居然有金投石。

    我一个骨碌滚到一块山石后面躲起来,哼哧哼哧地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妈耶这巫女服原来质量这么好的么。

    就在敌短刀即将飞过来从头顶把我捅穿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白旗终于做好了。

    “太君!别激动!我!大大的!良民!我是来跟您混的!”

    敌短刀刹住了,在我旁边好奇地歪着脑袋转悠了几圈,飞回了他的主人身边。而他那位神秘的主人,传说中的敌婶,正在敌枪爹和敌薙刀的簇拥中款款地向我走来。

    她看着抖成糠筛,看见她来拼命挥舞着白旗的我,发出了一声嗤笑。

    ——哦天哪诸君我好兴奋啊。

    敌婶是个身材超级棒,表情很高贵冷艳的御姐,目测至少是C……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横了我一眼。对,就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

    我赶紧收了一下口水,又条件反射地挥舞起了我的保命白旗。

    “时政招人,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敌薙刀让她坐在肩上,像八抬大轿一样地驮着她舒舒服服地走了。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副毕恭毕敬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

    走了一会儿,好像是嫌我走得太慢,她一挥手,一把敌大太就走到我身后,一把揪住了我的后脖颈。

    我就这样一路被他们提回了他们的大本营。

    2

    “说吧,为什么你想和我混。”

    敌婶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

    “不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就杀了你。”

    我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下,眼含泪水,就差没喊一声“妈”。

    “辣鸡时政!不让睡刀!费我钱财!毁我青春!狗屁掉率!从不出货!国服近侍曲遥遥无期!花札从来看不见影!……”

    “停!”

    我马上停了下来,喘了口气,谄媚地笑着:“您看这样成吗?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说一串特别有节奏感的,保证能让您听到一个满意的……”

    “不用了。”

    敌婶从她的“王座”,也就是一振敌太刀的怀里下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我瑟缩了一下。

    只见她上前一步,突然握住了我的双手。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然而下一秒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很满意你的回答,尤其是第一个。”

    她红色的双眸中似有泪光闪烁。我觉得我的手腕好像被她抓得痛了。我能感觉到她那已经污浊的灵力在顺着我的筋脉探查着我的身体。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姐妹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

    这句话似乎成功地恶心到她了。她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又窝回了她的王座。

    好险。

    幸亏我走了狗屎运,出门前突发奇想把隐蔽符从手臂上撕下来改贴在了胸前。

    不过……平胸也没人想去摸吧。

    『注:非常随意的私设,隐蔽符能遮掩这个人的灵力水平,让S级看起来都只有C级,不过离得太近容易让别人发现233』

    3

    这么一折腾,我也就算非常不正式地入了伙了。

    啧,这门槛感觉比时政还低。

    她的身姿真好看,配上这身黑色的衣裙更显优雅。她的面部被一层黑纱遮着,但也掩不了她清丽的面容,只是由于暗堕而变红的双眸还有刻意化的烟熏妆让她显得很妖艳。

    她招了招手,又一振敌太刀端着一杯黑漆漆的不明液体上来,示意我喝。

    从那振敌太刀端着的姿势和动作,我推测这玩意儿是……茶?!

    我看了敌婶一眼。

    “我们也是讲究待客之道的,不能说到了主人家连口茶都没有。怎么了?为什么不喝?”

    敌婶挑了挑眉。

    “那个……请问我能申请让莺丸先生来重新泡一杯么……不过好像你们敌太刀都长得一样看不出来谁暗堕之前是莺丸了……”

    我弱弱地举手发言,声音越说越小。

    “他就是莺丸。”

    “好吧……打扰了。”

    我马上恭恭敬敬地闭着眼一仰脖子把那杯茶灌了下去。

    4

    敌婶带着我在他们的大本营里四处走动,和敌刀们打个招呼。我也点头哈腰地向敌刀们表示我是新来的,以后请罩着我。

    不过敌刀们都不会说话,只能发出拟声词,短刀就嗯嗯啊啊的,而其他的刀剑则更多的则是用嘶吼来表达。

    我被一群好奇的敌短围住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样任他们观赏,这倒没啥,主要是看见苦无和枪爹我心里发怵,他们叫一声我就得两股战战几乎吓尿裤子。

    “这是退,那边那个是岩融,还有……那个是山姥切。”

    敌婶则轻松愉快地拉着我的手,给我指点那些敌刀都分别是谁,虽然我觉得他们同刀种的看起来都一样。

    “我能分辨出来的啊,他们可都是我的刀剑。”

    “你的话,只要接触一下就能感受到的。”

    她伸手揪住两振敌短的小尾巴,那两振一模一样的短刀就可怜兮兮地飞到我面前。

    “来,分辨一下哪个是乱,哪个是包丁。”

    我犹豫了一下,翻了翻口袋,刚好还有一粒糖,又从衣服上取下一条无关紧要的红色丝带。

    我把这两样东西一手拿着一个,摊开在他们面前。

    一振短刀很快就向着糖飞去,先用尾巴尖试探地戳了戳我手里的糖,然后飞快地叼走了。

    不过……它那个全身都是骨头的样子,大概是没办法吃糖的吧。

    另一振短刀则在丝带前面盘旋了许久,我给他把丝带绑在了尾巴上,他高兴地在空中舞来舞去。

    “他们……还有关于以前的自己的记忆吗?”我问。

    “没有了。”

    敌婶蹲下身来摸着一振敌胁差的头。

    “想要改变历史的执念占据了他们的身心,也吞噬了他们本来的身体。除了和他们秉持同一信念,和他们一起暗堕,依旧被他们奉为主的我之外,没有人能分辨出他们之前是谁了。”

    她站起来,撩了撩头发,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除了你刚才看到的那一点点,可能是作为本能被留下来的痕迹之外,再无其他东西可以昭示他们之前的模样了。”

    5

    山中的日子很苦,只能在河里捉鱼或者打野味吃。

    敌婶也挺懒的,除非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否则不会去打架,不过也许只有我跟随的这个敌婶是这样吧。这么想来审神者里有肝帝,相应的敌婶中也就会有喜欢东蹦西窜去改变历史的大佬。而我和敌婶,则是一对相互对应的咸鱼。

    基本上我们出去打架也就是看着刀刀们打,我们两个坐在后面薙刀肩膀上看戏,有时敌婶会指点几句:“对,瞄准对面那个包丁的包,里面肯定有糖,快抢过来。”

    打架回来我们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哦,对了,只有我和敌婶需要吃饭。

    虽然他们暗堕后基本上之前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倒是敌婶执着于让她口中的咪酱做饭。

    所以看到这么一盘“仰望星空”类型的菜我觉得也不足为奇。

    我认命地端起来准备直接填进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敌婶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晚上我和敌婶睡一个山洞。

    美其名曰姐妹同宿,实际上就是监视嘛。

    她睡在敌太刀怀里,我只能孤零零地睡草席。

    这下也没办法做记录了,我只能在脑中记录下这几点:

    『卧底观察记录』

    1,敌刀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气声,但是可以听懂别人的话。

    2,敌刀暗堕后失去之前记忆,只有些微本性保留,听从主命这一点永远不变。

    3,在直接接触由敌刀制作的食物饮品之后,暂时未发现自身灵力出现污染状况。推测灵力污染需要更直接的接触。

    6

    “投名状,懂不懂?”

    “懂懂懂……”我继续点头哈腰着,“可是您看我这一把刀都没有……”

    敌婶带我去了仓库,慢慢一仓库的各种刀剑,还未显形,也就是还没有被污染也没暗堕的那种。

    我想他们每次出阵前就在这里面随便抓一把,打输了就丢下来一把跑路勾引我们去捡,好趁机跑路。

    “这里的你随便挑,条件是……”

    “你召唤出来的,必须和他们一样。”

    她指了指身边那一溜烟浑身散发着黑气的敌刀,对着我说。

    “那个……”我小声地说,指了指收在仓库最里面那最少的一堆。

    “我能用那个么?我卡三日月很久了。几万战无爷的那种……而且拿五花刀战力会更强吧……”

    “……没事,万战无爷很正常。”

    敌婶用一种感同身受的眼光看着我。我想她大概想起了她以前还是个和我一样的正经的审神者的时候,也这样天天在5-4捞爷的经历。

    “只要你能满足我的条件,随便你拿,拿几把三日月都行。”

    她双腿交叠,仪态优雅地坐在敌薙刀怀里,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了危险的弧度。

    不真的做点什么大概是不行了。

    我笑着拉过了身边的一只尾巴上系着蝴蝶结的敌短刀,哦不,是乱。

    自打那天我给他打上蝴蝶结之后他就莫名的用他的方式对我很友好,经常在我旁边晃悠什么的,叼来其他的各式各样的丝带过来想让我和敌婶给他系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样实在太容易被对面抓出来集火了。

    现在他正懵着让我拽着尾巴揪过来,骨头脑袋拗过来,空洞的眼眶里我却看出了很好奇的神色。

    我抓着他的骨刺,捋起袖子,狠狠地扎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那短刀周身的黑气仿佛实体化了,浑浊的力量顺着血管融进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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