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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的达芙妮睡得正香,而培根也在它的小垫子上打着鼾。我翻了个身,盯着被我放在床头的羊皮纸,忍不住傻笑起来。没过一会儿,我便坐起身,换上衣服,决定去看看德拉科。就当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宿舍的时候,我的眼神便和坐在沙发上的西奥多撞上了,我只好尴尬地停了下来,与他打了个招呼。

    “早,”西奥多掀了掀眼皮,翻了一页手里的书,“真难得,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呢。”

    我干巴巴地笑了声,发现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睡不着。”西奥多的眼神仍旧落在他手里的书本上。

    显然,我们的话题进入了死胡同,于是我只好挫败地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回去。就在此时,西奥多却突然合上了书本,说:“我得和你道歉。”

    “为了什么?”我回过身,惊讶地问道。

    西奥多平静地说:“那天晚上,我骗了你。”

    我立马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其实,当我在休息室里看见德拉科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晚他告诉我的多半不是真的,但现在再计较这个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我对着西奥多笑了笑:“没关系。”

    西奥多认真地观察着我的表情,皱起眉问道:“你不生气吗?”

    我摇了摇头,在他怀疑的眼神中问道:“不过你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你一心一意等着马尔福的样子太蠢了。”西奥多冷漠地说,“更何况,我讨厌被拒绝。”

    我微微红了脸,嘟囔着:“我哪有一心一意在等着他……”

    西奥多冷哼一声后,便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外走去:“我猜你现在应该想去找他——再见,瓦伦丁。”说完,他便穿过石墙,离开了休息室。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歪了歪脑袋,最后还是转过身,往男生宿舍的入口走去。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德拉科和布雷斯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布雷斯的床,在德拉科床边的地毯上坐了下来。我撑着下巴看着侧躺着的德拉科,一边觉得自己这个行为非常诡异,一边又觉得看看自己的男朋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一想到“男朋友”这个词语,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提了起来。

    我的目光在他头顶翘起的几簇杂毛、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和嘴唇上细小的伤口之间来回打转,心满意足地想他真是个好看的男生。突然,德拉科的睫毛抖了抖,他睁开一只浅灰色的眼睛,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道:“你的口水要流下来了。”

    我慌乱地摸上了自己的嘴边,又立马放下手,心虚地说:“不许胡说。”

    “怎么,”德拉科用一只胳膊撑起自己的脑袋,双眼半睁着,轻声说,“觉得你的男朋友很好看?”

    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小声点儿,布雷斯会被你吵醒的。”

    “老实说,布雷斯是我遇见的最不容易被吵醒的人。”德拉科说,“你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有个巨怪闯进我们寝室了。”

    我鼓起了脸,不满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

    “行了,”德拉科伸出手,扶住了我的后颈,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我早就醒了。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我们慢悠悠地在城堡里走着。此时,大部分学生还在睡觉,因此,城堡里还非常冷清。外面的草坪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德拉科拉着我的手在门厅停下,他对着我扬了扬下巴:“堆雪人?”

    “好耶!”我兴奋地抽出魔杖,对着我们俩念了个保暖咒,然后就跑了出去。

    “说真的,瑞亚。”在我们给雪人变出一个圣诞花环的时候,德拉科假装深沉地叹气道,“这已经是第六年了,你都不累的吗?”

    我收起魔杖,决定不接他的话茬,只是打量着那个傻乎乎的雪人说:“我以为今年我们都不会一起堆雪人了。”

    德拉科从背后抱住了我,他把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怎么会呢?瓦伦丁小姐,我愿意陪您堆六十年——噢不,六百年雪人。”

    “花言巧语。”我不争气地红了脸。

    剩下的圣诞假期就没有那么快乐了,因为我不得不开始考虑那些我到现在都没有写的作业,于是我又开始了在德拉科、布雷斯和达芙妮面前赶作业的日子。

    “这个场景非常眼熟。”布雷斯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悠闲地翻了页书。

    达芙妮抚摸着在她膝盖上睡觉的培根,瞥了我一眼,说:“你当然眼熟了,布雷斯,毕竟她在过去的三年里都是这样的。”

    “今年有一点不太一样。”德拉科突然来了兴致,他拍了拍我的头顶,说,“今年我们——”

    “行了行了,”达芙妮翻了个白眼,“从圣诞节的第二天起,我都已经数不清你说了多少遍你们俩已经在一起了这种话了。”

    “况且,我们又不是瑞亚,”布雷斯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这种事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伏在堆满了作业的桌子上,怨恨地瞪着他们:“你们就不能关怀一下还在赶作业的我吗?”

    “当然。”达芙妮笑了笑,“友情提醒,你还剩三卷羊皮纸的变形术论文。”

    我深深地怀疑他们其实是来折磨我的。

    圣诞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开学的第一天早上,我失魂落魄地坐在长桌边,一边吃早餐一边怀念我逝去的假期。这时,坐在我旁边翻阅着《预言家日报》的德拉科充满恶意地笑了一声:“噢,混血统巨人。”

    我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哈欠。

    “我还以为他是小时候喝了瓶生骨灵呢,没想到居然是巨人。”德拉科兴奋地说。

    “你说海格吗?”布雷斯放下了报纸,“真有趣,丽塔·斯基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或许是那个半巨人自己不小心说出来的。”德拉科把那张报纸折起来小心地收好,“你们说波特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达芙妮挑了挑眉毛,说:“格兰芬多们好像并没有订阅报纸的习惯。”

    “我能理解他们,我才不想花一堆钱看丽塔·斯基特写出来的垃圾。”我翻了个白眼。

    “这可不是垃圾。”德拉科洋洋得意地说,“说不定这能终结那个蠢货的教学生涯,我真是受够了那些恶心的炸尾螺。”

    我把放在我面前的《预言家日报》推开,坚定地说道:“炸尾螺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但我觉得海格是个好人。”

    德拉科撇了撇嘴,厌恶地说:“瑞亚,你忘记去年我在他的课上遭遇了什么吗?”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突然,我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把《预言家日报》拿回来,一边匆匆地阅读一边说:“别告诉我你接受了斯基特的采访。”

    “怎么可能?”德拉科皱起了脸,“我还记得她是怎么写你的,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去接受她的采访?”

    “噢。”我讪讪地合上报纸,对着德拉科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我倒是没想到——”

    “你怀疑我。”德拉科用不满的语气说道。

    布雷斯清了清嗓子,和达芙妮一起站了起来:“你们慢慢讨论,我们先去魔法史的教室了。”于是,这两个人完全不顾我的求救眼神,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礼堂。

    我只好对着德拉科摆出最友善的笑容,岔开了话题:“走吧,我们也去上课。”

    德拉科慢吞吞地站起身,拎起他的书包,阴阳怪气地模仿起我来:“‘别告诉我你接受了斯基特的采访’——听听你那语气,早知道我就不拒绝她的采访邀请了。”德拉科一脸的“你不知道我牺牲了多少”的模样。

    我抓住了他的几根手指,用深情的语气说:“我才发现你居然这么喜欢我——喜欢到甚至愿意为了我而放弃诋毁海格的机会。梅林啊,我快要哭了。”

    “那叫阐述事实!”德拉科的耳根红了起来,他把我的手包进他的掌心,别扭地说,“而且我才不是为了你!”

    我对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哄他道:“是的,是的。你只是恰好变得善良了那么一点,我可真喜欢善良的德拉科。”说完后,我便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脸颊红了起来。

    德拉科绷着嘴角,转过头看着我,凶巴巴地说:“收一收你那奇怪的笑容。”

    下午,我们踩着厚厚的积雪,艰难地来到海格的小屋旁等着上保护神奇动物课。不过,海格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格拉普兰教授。哈利询问了几句海格去哪儿了,但格拉普兰教授并没有回答他。在这堂课上,格拉普兰教授给我们看了独角兽,当女生们聚在一起抚摸独角兽的时候,我便听见德拉科和哈利在人群后面针锋相对起来。

    我无奈地回头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随他去了。

    一月中旬的周六,我们去了趟霍格莫德。当我们经过停泊在湖面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巨船的时候,路易斯便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挂着巨大的笑容说他也想去霍格莫德。在我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的时候,他居然真的和我们一起走出了学校,与我和德拉科一起坐在了三把扫帚里。我喝了口黄油啤酒,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路易斯,你为什么要来霍格莫德?”

    路易斯捧住自己的心口,做出了一个受伤的表情:“这么快就不需要你的哥哥了吗,瑞亚?你忘记之前你在谁的怀里哭泣了吗?”

    我和德拉科同时变了表情,路易斯非常明智地开始回答起我的问题来:“我太无聊了,更何况,我早就想来霍格莫德看看了。”

    “我以为你们只能在那艘船上呆着?”德拉科问道。

    路易斯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理论上是这样,但卡卡洛夫的眼里只有威克多尔,他才不管我跑去哪儿呢。”

    随后,德拉科与他聊了好一会儿克鲁姆,我听着路易斯从克鲁姆的家乡说到他最不擅长的科目,无奈地想着男生之间的友情真是来得莫名其妙——现在的德拉科看上去一点都不讨厌路易斯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巫师走进了三把扫帚,我不感兴趣地看了他们一眼,却在其中发现了疯眼汉穆迪。他一瘸一拐地在吧台边坐下,粗声粗气地和旁边的人打着招呼。随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弧形酒瓶喝了几口。我眯起眼睛,转过头打断了他们关于魁地奇的讨论:“你们知道有什么咒语可以用来证明有人喝了复方汤剂吗?”

    德拉科和路易斯面面相觑,随后,德拉科率先说道:“我知道有种水可以洗掉一切魔法伪装,但是,那东西没那么容易弄到手。”

    拿一盆水浇在穆迪身上?这似乎有点困难,于是我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路易斯。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黄油啤酒,说:“不如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学术研究。”我快速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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