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尴尬的顿住,冰橘慌乱之间赶紧推开他,甚至都忘了去看自家主子,红着脸跑了出去。
胸口处还有隐隐的作痛感,临安不自觉的捂住,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唇角竟然勾了上去。
不远处的房间中还时不时传来他实在听不得的动静,他原地转了个圈,赶紧随便挑了个方向,懵懂的走了。
而此时在房间中被以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的两人,在晏青辞脖子上被印了好几个草莓之后,暧昧的气氛,总算是有了些许的停歇。
宇文夔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
就差那么一点点,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虽然确实对她很渴望,可终究现在还不能给她一个名分,在她未成为自己的王妃之前,他绝对不可以越过那条线。
晏青辞待从迷茫中缓过神来,明显能够感受到,宇文夔忍得痛苦。
作为一个从现代来的人,她即使没谈过恋爱,也很清楚男人的本性,在当时那种状态下,她自己甚至都已经把持不住,他反倒还能抽出神来,强迫他自己停下来。
这样的一个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的男人,也难怪她能够越发的沦陷。
“其实,你可以继续的,不必忍得如此的痛苦。”
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对于现在的宇文夔来说,她一言一语,每个微小动作都是一种引诱,让他可以随时失去理智。
宇文夔慌乱的从她身上离开,用被子把晏青辞紧紧的裹住。
“以后这种话万万不可乱说,不然的话,我可以随时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宇文夔穿着粗气威胁她,她的呼吸热度极高,似乎随时都能够把她烫伤,晏青辞如同一个毛毛虫一般,满脸通红的把自己的头彻底埋入了被子中。
什么叫做今天都下不来床,这种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经过此事之后,小皇帝总算是有所收敛,晏青辞也不必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请进宫,她已经许久都未能睡个好觉了。
虽然现在晚上依旧会时不时的看到宇文夔偷溜进来,与她同床共枕,不过却丝毫影响不了她的睡眠质量。
上朝之时,每当遇到难解之处,晏青辞依旧会被小皇帝时不时的问到,虽然一切似乎没什么改变,可她实在是低估了这些老男人的八卦能力。
似乎只要她与小皇帝说一句话,他们立刻就能在脑海中生出几个版本的故事来,这些人以为他们议论的足够小声,却不知道晏青辞从他们的之言片语中便能听出几分意思来。
反正深陷于舆论中心又不是第一次,她并未对这些言语有多在乎,可宇文夔却听不得自己女人和别人的有关的一字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