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刚问话的记者不由卡壳，一时间没接上这话。
此时现场气氛陷入了尴尬，落针可闻。
张瑞敲敲桌子，沉声道：“首先，陈总裁的个人能力，在业界的确是数一数二的，个人能力极强，不过也被陈总裁说对了，九城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成绩，陈总裁的功劳的确是功不可没的。”
“对此，我也十分感激陈总裁，在陈总裁辛苦培育下的九城，有了很好的基础。”
台下一阵骚动，大家可是知道的，张瑞与陈晓燕的小恩怨，九城为什么会被张瑞收购，其中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陈晓燕。
当时张瑞去谈WOW项目，最后被陈晓燕无情拒绝，当时去的阵容可不容小觑，有马化腾，丁磊，新浪老总曹国伟............
但陈晓燕依旧是不留任何情面，在九城公司的会议室中，狠狠甩了这些人的脸，市面上有一种说法，就是当初张瑞被陈晓燕甩了脸色后，直接开始调转枪头准备收购九城。
关于张瑞收购九城有很多说法，但不管最后是真还是假，陈晓燕最终离开了九城，加入了网易。
没想到网易最后还能同意陈晓燕的加入，从这可以看出，丁磊的心胸是有多么宽广。
这正好对比张瑞，反倒显得张瑞心胸狭窄，眼里容不得沙子。
但谁又能知道实情，如果不是陈晓燕有着过人的能力，丁磊才懒得收下陈晓燕，陈晓燕的能力是行业内公认的，能力越高就越能给公司赚到钱，这绕来绕去，背后还是逃不开利益关系。
自从收下陈晓燕后，丁磊也头疼的要死要活，刚入职的时候就开始不服各种主管经理的意见，这就免不了争吵，最后都是由丁磊亲自出面调解，才将这些事完美结束。
最后事实证明，陈晓燕能力不是吹出来的，是有几把刷子的，提出的意见被采用后，很快公司盈利上升，而且有些业务的对接，必须要由陈晓燕出面，才能完成。
没办法，谁让客户只认陈晓燕，世上的游戏公司多了去，网易又和盛大是对手，网易为了超过盛大，只好选择妥协，慢慢陈晓燕就被提拔为游戏事业群副总裁。
张瑞先是一顿夸奖，随后又道：“但如果没有陈晓燕，我也就收购不到有这么好底子的九城，再次感谢陈总裁，多亏了陈总裁，不然我又要花钱花时间将九城基础打造好。”
“现在WOW，地下城，梦幻西游，来杯农场等多款游戏上线，实力大涨，不仅如此为了让玩家更加方便，公司又上线了YY社交软件。”
“以后游戏开黑，玩家组队，平时聊天等多项社交功能，都能在YY里找到。”
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再夸陈晓燕，但实际上是在嘲讽，而且还不忘给自家YY打广告。
实在是太高了。
台下记者又发言问道：“瑞总，您觉得来杯集团以后能够击败各个领域的第一吗？”
这话的潜意思大家都懂，张瑞眉头不由皱了皱，轻描淡写道：“都是一团纸老虎，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轰！”
台下记者一时间没人敢再举手提出问题。
这样再问下去，来杯就相当于跟全行业霸主打擂台了，记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希望事越大才越有看点，但并不代表是傻子。
本来是期待张瑞能给一点爆料，但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张瑞给的更多，直接全泼了过来。
张瑞扫了眼全场，轻笑道：“来，谁还有问题，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别互相耽误时间。”
台下人群中又有人发问道：“瑞总，您是在交大谈了个女朋友吗？”
“轰！”
此话刚说完，张瑞脸都黑了，怒瞪了下发话的记者，冷冰冰道：“这里是记者发布会，我个人的情感问题就不需要大家多关注。”
“以后关于我私生活的事，一旦发现被某家报社报道，那对不起，当天直接将你和你的公司告上法庭。”
“之前的例子，我就不给大家看了，如果谁仇恨自家公司的，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一条龙将你的公司从盈利告到破产，让你破产梦瞬间实现。”
“咳咳.....”
现场发出了几声轻咳，谁会这么想不开恨自家公司的，虽然嘴上说着公司不好不好，但心里还是挺愿意呆在公司里。
现在找工作不好找，一旦失业，重新再找份工作也要花二个月时间，又不是一找就能找到满意的，说不定又会碰到各种客观原因不喜欢，那这不上班的两个月生活开支该怎么办？
所以，张瑞这话就是要给众人一个下马威，是看你提问的犀利，还是我回答的毒舌。
果不其然，被张瑞这么一吓，众人也不敢再提问了，只好选择沉默。
张瑞见众人沉默了，直接就宣布散会。
众记者无不摇头哀叹，真是太天真了，怎么会天真的，想从张瑞口中挖出大秘密呢？
这可能吗？
当你还没挖出秘密时，你就已经活生生被张瑞给毒死了。
......
这场报道，各家报社编辑有些头疼，竟然发现无从下手，断章取义和颠倒黑白招数又不敢用，虽然这是媒体惯用的手段，但回想前车之鉴的前辈们，想了想还是将完整版发出了。
当完整版一出，微博上彻底炸了。
这里说的完整版是指话题的完整版，而不是采访的全过程，但有些报社为了省麻烦直接发出，没有经过任何的修改，就是为了博人眼球，打响报社的名声。
再这段记者发布会上所提到的人，但凡是在微博上开通了账号的，几乎第一时间粉丝就跑到该账号下留言。
其中被粉丝嘲讽最惨的，当属马云。
“躺枪王。”
“如果真被来杯超过了淘宝，马云你会不会想不开去跳河？”
“马忽悠，经过我缜密的推理，阿里内部存在贪腐，尽快立案调查，听张瑞的话是没错的。”
“.........”
第二惨的就是陈晓燕。
不过陈晓燕没在来杯微博上注册而是在新浪微博上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