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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舟确实没想过,要赶走一个他用京平商会保下来的女人。

    这种身价,堪比一座城。

    京平商会他唾手可得,若闹到最后人财两空,那才是荒天下之大稽。

    但他亦未做挽留,随她闹性子离开。

    这般你追我赶的枯乏戏码,已不适合他这个年岁。

    沈清舟指腹压着凸疼的灵觉骨,朝沈文比了个手势:“去跟着她,莫叫她胡闹。”

    她怎样闹,沈清舟都觉无伤大雅,左右闹到最后都会乖顺回来。

    他花了如此多心思豢养的女人,他并不想与之闹得太过难堪。

    就算她平日犯了再大的错,他也只是大罚小惩,并不会伤筋动骨,更疼不到她半分。

    顶多嘴上多恫吓两句,让她知个错,长个记性。

    再严厉的也无了。

    更何况那女人此次确实闹得太过,他一句话未说,便耍性子离开,他心中亦是有气的。

    他已是足够疼宠她,对她,他自觉还算尽心尽责,可她却总是不知满足。

    女人一旦被惯坏,接着就是无穷无尽地索取、和贪得无厌的得寸进尺,沈香肌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个女子,

    香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碰的,

    他不喜。

    是以沈清舟决定晾她几天,等她知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说其它。

    可他没想到,这一晾,便晾到了冯璋大婚之日。

    冯璋这次大婚,办得场面极大、极为隆重。

    就连冯璋自己都没想到,他这二婚,办得比他头婚还要盛大。

    也不是说盛大,外面摆的、用的皆为上乘,可就是怎么看都略显怪异。

    有些暴发户的粗俗之感。

    “这是不是太过于铺张了?”冯璋看着为他系扣子的女人,思虑问道

    潘玉茹手一滞,随后抚平冯璋的腕袖,柔柔说道:“璋哥,我豆蔻年华时就夜夜期盼风光嫁与璋哥相夫教子,我不求名分跟在你身边这许多年,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璋哥若不喜,我可叫人撤掉那些虚有的头面,只今日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只怕招待不周......”

    这一席话,顿叫冯璋愧疚难当,潘玉茹不求名不求利跟在他身边二十余年,这其中受了多少委屈他是知道的。

    再者,今日来的人都马虎不得,必然要拿出十二分诚心招待,得罪不得。

    “不必,是璋哥不好,辛苦玉儿了。”冯璋立马表诉衷情道,

    他的这场婚礼,从最初到现在,他也只是知道一个日期,其余一概未操劳过。

    只拟名单时他亲自操刀,这不单单只是一场婚礼,更是他结交各界人士的最好契机。

    他将礼贴送与各派人士手中时,并无几个人回应他,还是蒋家帅府回了他的礼贴后,其余人才争先恐后地送了回帖来。

    蒋家能来,这是他没想到的,他之前送礼贴过去,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却真让他碰成了。

    蒋家并未说谁会来参席,但不管蒋家来的人是谁,对他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这里许多人都是冲着蒋家来的,还有,沈家,林家。

    沈家和林家,亦是他的意外之喜。

    这几家,给他这次二婚撑足了门面。

    欣喜之下,更多的是怎样绞尽脑汁的在这场门面里赚足了利。

    沈清舟走这一趟,是鬼使神差中做得决定,沈西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敢开口。

    这口,确实是难开。

    自几天前爷跟家里那位娇人儿吵过架后,他们家爷变得越加沉默寡言不说,每日更是都要招沈文来过问一遍。

    当听到女人在丽都大饭店住下后,沈清舟握着白玉佛珠问了一句:“她哪来的钱?”

    丽都大饭店是接待各商和名流演员的地方,不但有餐饮、舞厅、最底层还落了个极大的赌场,豪华程度可想而知,一夜贵得令人咋舌。

    沈香肌那天走时,他也只不过塞了几件衣裳罢了,她哪来的钱去消遣?

    沈清舟神色锋利地兀向沈文,无声询问。

    沈文:“......”

    哪来的钱,还不是你这冤大头给得。

    但沈文不敢这么说。

    他支支吾吾道:“可...可能是平日攒下来的银钱?”

    平日攒下来的银钱,沈香肌看着像是会过日子的贤妻么?

    银钱给的再多,她也有办法花个精光,再者他平日送的珠宝首饰居多,那才是真正的有市无价,想买都买不得。

    从里面任拿一串珠子出去,都能卖出天价,

    珠宝....

    沈清舟周身气压骤低,冷笑道:“给我看好她,滚。”

    其它倒无所谓,

    若那女人真敢将他母亲的珠宝给销了,不扒她一层皮,他枉为人子。

    这几日,女人消遣享乐,不但去赌场小赌了一把,还去定制了一件私人礼服。

    礼服并不是多精美华丽,但参加一场婚宴却是绰绰有余。

    不知何意,无论是冯香婷的同学、还是她的好友,冯娉婷一个不落,悉数邀请。

    就连沈香肌都位列其中,她打电话寻问过冯香婷,冯香婷静默两秒,笑着道:“来吧,无事。”

    冯娉婷挖空心思地想踩她的颜面,她想让大家知道,她冯香婷,如今已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跟她比,冯娉婷是把自己摆在山鸡的位置了么?

    思及此,冯香婷轻笑出声。

    “笑什么?”蒋延礼坐在车里,指腹擦过女人的诱人唇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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