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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荷动脑筋:“不可能。双方的系统下个月就要问世了,他怎么可能让乔先生再投入六成的资金?百分之六都不可能!他这是在冒险,乔泰系统一旦输了,他又拿不下股份的话……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高惠的曝光是他百密一疏。但他说只要他能挽回市场,让乔先生息息怒,就还有救。”

    “也就是说,高惠的事不是乔先生作为?”

    “当然不是。乔先生怎么会搬石头砸自己,砸乔泰股份的脚?”

    “那是谁?”

    阿南耸耸肩:“天晓得他有多少的仇人,至今还在排查中。”

    付荷跌坐回沙发:“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这左一个‘他说了’,右一个‘他说了’,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这都是他一字一句教给我的,说付小姐这么问的话,你就这么回答她。”

    “好。”付荷不得不认栽,“我走,新加坡是个好地方。”

    “嗯,他还说了,付小姐可以在那儿好好练习英语。”阿南语毕,憋着笑,溜之大吉。

    付荷气结。

    随后,史棣文这摇摇欲坠的偶像果然有了反扑之势。

    这一战双方所竞争的散户市场,七成是有点儿小钱的男性,纷纷指出他们无力改变这花花世界,但求不被这花花世界所改变,所以“至真至诚”的Steven就是他们的榜样。

    照片中的史棣文,清者自清,不卑不亢,高惠和付荷都没有露脸,对方几人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另有围观群众也拍了照片,上传到网络,即刻便被清除得干干净净。总之,史棣文要高惠和付荷在暗,在暗远远好过在明。

    除了史棣文,最抢风头的便是那一只松石蓝手拿包了。

    它这一上镜,女人们一跟风,后来便屡屡断货。

    付荷致电康芸和付有余,说是公司福利,她要带厚福去新加坡度个假,明天下午,她会直接接上厚福去机场。

    晚上,付荷收拾行李,等不到史棣文的电话,却等来了郑香宜的。

    郑香宜大嗓门:“表姐,你知道于泽是在给什么人当保镖吗?”

    “林志玲吗?能不能要她个签名?我有个朋友是她粉丝。”付荷苦中作乐。

    郑香宜急了:“史棣文!于泽是在给你那个Steven当保镖!”

    付荷怔住。

    郑香宜连珠炮:“我们家于泽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培训,培训,天天就是培训。可三天里有一天举哑铃,两天看电影,虽然说看的都是谍战片吧,可这算哪门子培训?只说老板是个有钱人,可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哪个老板没钱啊?一问姓甚名谁,都守口如瓶。我们家于泽不查还好,一查可了不得了,老板是你那个Steven!表姐,他到底什么来头?我们家于泽说了,他们那可是一整支队伍啊!我吓死了,我可不答应让于泽真的打打杀杀啊!”

    付荷瘫坐:“香宜啊,看电影……至少是安全的。你踏踏实实等我消息。”

    整晚,史棣文一直没有打来电话。

    付荷在窗边坐了整晚。

    后半夜骤降大雨,微白的雨雾中,每一辆驶来的车子都像是他的。

    付荷死了心:他是不打算道别了,这和忙不忙,有没有时间无关。

    他向来不喜欢,也不善于道别。

    在这一点上,她和他更是天生一对。

    翌日,康芸反对:“厚福这么小,你带他上火星他也就像是在家门口一样跑跑跳跳。要我说,你别带他了。他在家享福,你一个人也自在是不是?”

    抢先于付荷,付有余开口:“你别为难……别为难小荷。”

    付荷将厚福和康芸关在房门外,房门内,是她和付有余。

    关于史棣文的“黑历史”,付有余对康芸诉也诉不得,对付荷怪又怪不着,如鲠在喉。他问付荷,去新加坡,史棣文是不是同行。付荷说不,说等我和厚福回来,他会去接我们回来。

    付有余百感交集,红着眼吭哧吭哧别开身。

    付荷又说:“等我和厚福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付有余这个人,付荷若不给他生个孙子,这一辈子,她都欠他的,搞不好还利滚利。

    相反,她生了厚福,生了付翱,不单单她欠他的会一笔勾销,他反过来会对她于心不忍。

    于敖给付荷发来消息,没有再“谎话连篇”。

    他直言高惠的曝光是他所为。

    对此,付荷不意外。

    那一场珠宝秀“红极一时”,除了于敖的人仰马翻之外,冰山化作河流,泡了多少双名媛的鞋子,也一样被人津津乐道。于老先生气到抱病,于夫人更是对囚禁一事耿耿于怀,相较于于烨和于小娅,于敖的地位岌岌可危。

    所以他反咬史棣文、乔先生以及乔泰股份,付荷不意外。

    而发生在金茂天地的新闻,于敖不难知道,被太太团围攻的受害者不是别人,是付荷。他发消息说:牵连到你,我非常非常抱歉。

    付荷没有回复。

    于敖又致电:“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是。”

    “就因为我变坏了,变得不择手段?可他Steven又能好到哪去?每一个往上爬的人又都能好到哪去?”

    “他和你不一样。他做了坏事,我会教训他。但你做了坏事,我就只能不和你做朋友了。”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最后一个忙?”

    于敖说于夫人给于老先生天天吹枕边风,说他就是栽在了付荷的手上。所以,他拜托付荷跟他一块儿去见见于老先生。他带着哭腔说,我不求他再重用我,只求他不要误解我们,你不是坏女人,我也不是被坏女人玩得团团转的庸才。

    付荷铁石心肠,说这个忙我帮不了。

    这时,康芸和付有余的一句闲谈传来,传入电话,传入于敖的耳朵。

    电话就此挂断。

    距离付荷带厚福出发去机场只剩下两个小时,付荷下楼扔垃圾,被埋伏在楼下的于敖抓住。他求她:“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就能消除我爸对我们的误解。我爸就在附近,真的就在附近,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付荷被于敖塞上了车。

    她输就输在了感同身受上:“于敖,你就这么想得到你爸的肯定吗?理解,这我能理解……我要不是想得到我爸的肯定,我也不会是今天的我。”

    若不是逃不开付有余的期望,她付荷这辈子怕是要easy得多。

    此外,付荷注意到于敖的车上有两杯没开封的咖啡。

    于敖开得快,车程仅仅一刻钟。

    位于市中心的子爵酒庄,只临街设有不打眼的一扇门,进了门,便是盘桓而下的楼梯。下了楼梯,豁然开朗,用餐区仿佛一座地下王国。墙壁四周是满满的镜面,若不是有侍应生带路,活脱脱一座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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