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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操着大舌头的英文,说错了错了,这是ladiesroo

    几双脚步声慌慌忙忙退了出去。

    留下一阵酒气。

    原来是几个醉汉。

    付荷连如释重负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厚福。

    凌晨两点,厚福再次会周公,蜷在付荷的臂弯,像还未出生时,在她肚子里的模样。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付荷受够了坐以待毙。

    可她才拨开格子间的插销,洗手间的门又被人推开了。

    不是高跟鞋,脚步大而轻悄悄的。

    付荷屏息凝神,将厚福搁在地上。

    这小子算是自暴自弃了,倚在隔板上也能昏昏欲睡。

    付荷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金属挂钩。这东西是她用钥匙拧了螺丝,从隔板上卸下来的。一平米大的格子间,她找不到第二样可以防身的家伙。

    她没再负隅顽抗地锁上插销,真来者不善,这区区一个插锁也就是人家一脚的事儿。

    最后,她将金属挂钩握在指间,打算在出拳的同时,大喊救命。

    果然,来者在一扇扇拉开格子间的门,逐一排查。

    没人能救付荷,且只有付荷就救厚福。

    该来的,终究会来。

    来者拉上把手,门板的合叶发出微微的吱扭声。

    门板被倏然拉开的一瞬间,付荷豁出去地出了第一拳。来者一偏头,闪开了。但不妨碍付荷按计划一条龙地关上门,锁上插销,大喊:“救……”

    她的一个“命”字梗在了喉咙。

    是史棣文。

    被她带着暗器挥空了一拳,锁在门板外的人……是史棣文。

    不是幻觉。

    付荷手一松,暗器落地,随之整个人软绵绵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史棣文再度拉开门,那没有拨到位的插销形同虚设。他身穿黑色西装,两手空空,没有笑,没有哭,也没有说话。他苍白着脸,本不是白皮肤的人,这一苍白便叫人不寒而栗。

    终于,他向付荷伸手:“你这是挑了个空气最清新的地方?”

    这一伸,他的手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付荷握住,他一发力,再加上她狠狠一扑,害得他后仰,倒退了两步,后背撞在了对面格子间的门板上。

    他拥抱她,一手在腰间,另一手在脑后:“我就说么,我运气好。”

    “大克呢?”

    “飞机出故障,迫降在了什么鬼地方。”

    付荷稍稍退开,一竖大拇指:“啊哈,还没恭喜你,乔泰No.1的大股东。”

    “你就别故作轻松了。”

    “难道你的轻松不是故作出来的?”

    史棣文的耳边被付荷的暗器划了个口子。付荷抬手碰了碰,问疼吗?他可算找着台阶了,说了句疼死了,便伏在付荷的肩膀上哭了。

    光下雨,不打雷的那种。

    付荷拍着他的背,说得了得了,我和厚福这不是没事儿吗?后怕?我才要后怕,幸好你躲得快,否则被我一拳打个独眼龙,你还不得讹我一辈子?

    后来,史棣文抱上厚福。

    厚福半睡半醒,第一句话也没什么新意:“爸爸,我要吃饭……”

    停在镜子前,史棣文单手洗了一把脸,抓抓头发,单边的嘴角一扬,假装没哭过。

    假装一辈子没哭过。

    付荷心有余悸:“外面clear了?”

    史棣文找回闲情逸致:“送你来新加坡是对的,英文好像有进步。”

    “嘶……”

    “是是是,clear了,没有械斗,我叫人把他们引开了。”

    “我们去哪里?”

    “先找个地方过一夜,你没有护照,我们今晚走不掉。”

    接着,史棣文抽了一张纸巾给付荷,指了指她的肩头:“擦一下。”

    那里被史棣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肆虐过。付荷一边擦,一边愤愤:“真是的,你就不能用自己的袖子吗?”

    “我穿的黑色好不好?”史棣文理直气壮,“最不耐赃了。”

    出了洗手间,史棣文将厚福交还给付荷。付荷抗议,说你就不能对我怜香惜玉一点?我这两条胳膊都快废了。史棣文没说话,揽着付荷大步流星。

    从洗手间到出口,有一百米远。

    出口的玻璃门外,夜色像光明一样熠熠生辉。

    相向而行的一个“余孽”,付荷见过,史棣文也见过。

    对方比被付荷甩在苏丹回教堂的小混混专业一百倍,不动声色掏出了手机。

    史棣文放开付荷,走向他,盛情地给了他一个拥抱:“等你半天了。”

    貌似盛情的一个拥抱下,史棣文一手扼住了他的后颈,另一手从衬衫口袋中掏出了什么,顶在他腰眼。他乖乖将手机掖进了史棣文的裤兜。

    付荷将一切尽收眼底。

    所以他才要将厚福交给她吗?外面的世界精彩归精彩,也还有危机四伏。

    史棣文回过头,一个眼神让付荷跟上他。

    付荷抱着厚福跟上史棣文,扮演一家三口,被“挚友”接机。

    而顶在“挚友”腰眼上的,是一支圆珠笔,或者说是一支类似圆珠笔的利器,笔尖处渗出了一点点血迹,腥红了他的白色衬衫。

    史棣文除了发力的双臂,整个人闲闲散散:“一共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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