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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沈从文边城

    一

    村子里种栀子花和枇杷树的只有一家。

    种水稻、种油菜,几千年来都不少,就像种后代的,只是少见种栀子花和枇杷树的。这是一种实用主义,不晓得是受了哪些子书的影响。

    李长脚儿今年五十四了,户口是上了的,老婆和娃儿也各有一个,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叫什么。“长脚儿”是他的诨名,他的脚不长,大家约定俗成似的,会给每个人取诨名。李长脚儿实在没有什么特点,乱加了一个“长脚儿”,或许,这个“长脚儿”是当地流传广泛的大众诨名,深入人心。深入人心的东西很多,他们并不说村庄是村庄,提起来还是说生产队,出去打拼过的中青年也不例外。诨名是“跛子”的不一定就是跛子,但是诨名是“馒头”的一般就是卖馒头的,好记。

    川西坝一带的这些生产队,娱乐活动不多,除了喝茶就是打麻将、打长牌。李长脚儿是生产队里常年开茶馆的,从八十年代末算来有十多个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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