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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栀子真的很魁梧,足有近两米高,枝丫呈一个硕大的球状,显然是李长脚儿修剪过的。看根部也说不清楚这是不是就是独株,或是好几株并生成的他们看了看,大多数骨朵已经盛开了,只有些许还腼腆地蓄着苞儿。那些叶子有的是舒展着的深绿,像林盘里慈竹的那样颜色;有的叶子是半卷的浅绿,像外婆采的细叶子青蒿一样沁人心脾;还有的是过渡的绿,说不上深也说不上浅。它们都交织在一起,在柔和的微风里掩映、衬托着羞涩的带着浅黄花边骨朵、盛开的洁白花朵、寥落的在乌黑泥土上小憩的深黄的枯干心灵……这是多么斑斓而芬芳的故事啊。

    “好香哦,杰哥哥”栀栀向在旁边抬矮凳凳儿的杰娃儿喊。

    “栀栀妹妹,你坐过来,我们坐在花底下。”

    今天生意好,圆了三桌麻将,一桌长牌,想到还有好几个吃闲茶的,李嫂子笑嘻嘻地去厨房加蜂窝煤,顺便从花旁走了过去,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碰柑“排排坐,吃果果乖,你们不要乱跑哦,林盘头有狼狗”

    “好,表婆婆长家婆”两个娃娃异口同声答道。然后,他们开始剥碰柑了。

    “杰哥哥,你是五月间生的哇”

    “是的,我是初五生的。我婆说,那天是个节气,也是吃枇杷的时候,但是学校又不兴放假。我还以为过节都要放假,那还安逸,还可以来婆这边耍,来表爷爷这里吃枇杷。”

    “哦,我是六月十九的,怪不得长家婆说你比我大不到好多。”

    “六月十九那天不是公平场的新庙子朝会的嘛那时候栀子花就开了,怪不得你叫栀栀。”

    “嗯,就是,我大姑爹就住那儿,朝会的时候闹热的很”

    那天的风很轻,云很淡,栀子花很香。微风拂过的时候,有两瓣花香落在邓栀栀的裙子,她的裙子是也是淡淡的。杰娃儿觉得栀栀妹妹好看,说不出来的好看。他好想和栀栀妹妹在栀子底下坐一下午,吃一下午的碰柑,明天还想来,后天还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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