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首领也激动起来,道“快,快,带我们去看看”
冼甲则对族人道“你们把这五人看好了,切莫放走了他们,我们去去就来。”
云翼对唐决道“咱们也瞧瞧热闹去”
唐决道“好。”大踏步向雷声处走去,其他四人也自相随。
那些首领对此仿若未见,只快步往那池边赶去,冼甲恨恨地看了唐决五人及那些首领一眼,沉着脸跟了上去。其族人无法,只得仍呈包围之状,紧紧地跟着唐决他们几个,不敢有丝毫疏忽。
云翼一边走一边问唐婉,道“这雷蛙是什么东西”
唐婉亦是一脸好奇之色,道“我也没听说过。”问唐决道“七哥,你可知道吗”
唐决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僚人素来崇拜雷电,所居之地多建有雷王或雷公庙,家里也会张挂雷神像。”向一个僚人的腰间瞥了一眼,道“这雷蛙莫非就是这铜鼓上面蹲着的蟾”
云翼四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那僚人挎着一腰鼓。此腰鼓全用铜铸,面与身连,面圆二尺许,其上蹲着五蟾,而身遍有虫鱼花草之状。
云翼恍然道“原来这雷蛙就相当于五毒教的蝎子蜈蚣啊”
唐决摇头道“不一样,五毒教对他们教中的五毒敬则敬矣,却谈不上崇拜”
云翼以为然,那些僚人乍一得闻雷蛙,便欣喜若狂,奔走相告,如非对其珍贵,不致如此。
随着僚人前往,越是接近目的地雷声越响,但也渐渐听出异常来,此与天上之雷大有不同,端无天雷之威,可以使人神魂震颤,亦非响彻云霄,只遥听相似而已,恰天边远雷。
待来到池边,池塘已被僚人围满,用火把照得通亮。就见一只大金蟾正蹲在一张荷叶上鼓腹鸣叫,每叫一声,荷叶与池水便震荡一次,雷声也便传来。
云翼大感惊奇,青蛙他见得多了,也吃过不少,便从未见过能发雷鸣之蛙,也不知它小小身躯,何以发出这般巨响,实是天下异种,难怪僚人将之当作族中圣物只见相继而来的僚人一见此蛙,莫不赶紧拜伏在地,不住磕头,那些首领亦然。
过了一会,一僚人首领忽大喝几声,顿时有许多僚人拥了过来,排在他身后,齐向那雷蛙拜伏。同时一僚人来到队前跳起舞来,状若疯狂,有如鬼神上身,口中念念有词,似吟唱似念咒。几个腰挎铜鼓的僚人也围将上来,随之而蹈,使劲敲着铜鼓。
其他僚人如梦初醒,纷纷在各自首领的吆喝之下,回归本部排队跪拜。顿时,之前还乱糟糟的场面瞬息之间分成了好几队,鼓之、舞之、拜之,一如先前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