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师部所有的房子都是这种后面带小屋的结构。这样,冬天的北风不能直接吹到居室的后墙山,可以改善居室的保暖性能。
我们按照班长的要求,都把自己的箱子放在了小仓库。枪支和脸盆等日用品则放在了小后屋。
大屋的炕上安排了大需、大邓、大山、大尹、大友、大钧和我。我被安排在炕的最东边,挨着墙。班长在大屋东南角上搭了一个木板床。
小屋的炕上安排了副班长大安和大民、大峰。
听说,班长在大屋,副班长在小屋,是连里的安排,目的可能是便于管理。
别看我们的大土炕挺“土”的,却是地道的火炕,可以烧柴取暖。它的火膛口就在小后屋。
土炕上已铺上蒙古大毡。大毡比炕长出有一米多,多出部分折叠着放在了下面。这种大毡很厚,单层和双层的交接处有个埂,睡在那个地方的人会被硌得很不舒服。
铺褥子时我发现,炕上安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只有叠压着才能放下所有人的褥子。
晚上睡觉时,一般都得挺直身板睡,弓着身子睡觉已成奢望。出屋小便回来,就有可能把你的空间挤没了。
搬入房子后,我最深刻的体会就是一个字挤。
熄灯后人们万一有个大事小情,都得摸黑儿干,实在是不方便。有人便用小瓶子做了油灯应急。随后,各班纷纷“引进”,也都很快就用上了这种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