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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曼将凶犯丢给了带着警员来的乔治,交代了几句,正准备走,他兜里那黑屏手机就又响了下。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离枪击案发生也不过才过去半个钟头而已,竟然任务提示铃又响了。

    赫尔曼忍不住摇了摇头,笑着感叹。

    这“游戏”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让那个倒霉蛋好过。

    也不知这背后之人如此大费周章把人搞来,却频频将她至于危险之中,总让她在鬼门关口来回徘徊,到底是意欲何为?

    赫尔曼计算了下时间,15个小时,那应该是要到半夜才会有危险发生。

    他还有不少时间,便调出安娜贝拉的资料,又看了看。

    注意到她头部遭遇重创的遭遇,便找到了她专属脑科大夫的地址,拦了辆车往那里去了。

    谢澜则是被送回了家里,保镖在外面一圈圈地守着。

    对于被关在家里这种事,她其实没什么抗拒心理。

    对于她这个每日早出晚归的打工人来说,好不容易赶上休假的话,她恨不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洗头不洗脸地在家里瘫上几天。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心里惦记着很多事,呆得就不是那么踏实了。

    毕竟如今最当务之急,就是要赶快把她的游戏手机找回来。她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的,真的是太被动了。

    不过那个劫走她手机的混蛋,似乎就在她周围徘徊,像是在暗处一直跟着她似的。

    谢澜琢磨着,与其出去瞎费力气大海捞针,不如就在家中静静等着守株待兔。

    她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这个人还会再找上她的。

    艾米跑出去一趟,给她买了一大杯思慕雪,四种浆果打成的那种,稠稠的酸酸甜甜很好喝很顶饱。

    谢澜暴风吸入,把这一大杯都干了,就算是把早餐对付了。

    她反正也没别的事做,便爬上楼又进了画室。

    谢澜站在那巨幅的半成品油画前端详片刻,看了看上面描绘的那划破云层俯冲下来的大天使样的少年鲁卡,叹了口气,将它搬到一旁。

    她换了块空白的画板,拿着画笔,坐在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双如利刃般凌厉的眸子已经跃然纸上。

    谢澜愣了一下,所幸接着画了下去。

    她蘸着颜料一边描绘,一边思索着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试图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不知不觉中,一个踏夜而来的高大身影慢慢在画布上浮现。

    画中的男人手里拿着把银月般光亮的刀子,埋着步子撕破黑夜朝画外逼。他那双慑人的冰蓝色眼眸尤为瞩目,一瞥之下像极了深寒冰川。

    那凝结了数万年的蓝,透着摄人心魄的光影,时而厚重压抑,时而轻盈剔透,散发着悠远神秘的微光。

    冰静云渺,浩瀚缥缈。

    它是那么的美,让人不自觉地倒吸着气想要赞叹;却又那么的危险,散发着无尽的冰冷凉意,仿若可以瞬间吞噬一切生的希望,让人心生恐惧望而却步。

    艾米进来叫老板吃午饭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画布上那双暗夜中的眸子,吓了一跳。

    她凝了凝心神,才感叹道:“老板,你画得好棒啊,我猛地看到,心都漏了一拍。”

    谢澜像是入了境,疯魔一般在画笔上渲染着色彩。

    听到艾米出声,才猛地惊醒般地顿了笔锋。

    “老板,已经中午了,下去吃饭吧。”艾米劝道,眼睛还是忍不住瞟那副画,非常矛盾地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多看。

    “您要的东西我都买好了,还请了个做中餐的厨子过来,弄了些清淡的菜品。”

    “好。”谢澜还有些出神,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

    “兰斯基先生到了也有一阵子了,听说您在画室里忙,就没让我叫您,一直在楼下等着。”

    谢澜一听鲁卡来了一直等着,猛地回过神。

    她赶快放下笔,起身跟着艾米下了楼。

    “鲁卡,你怎么来了。”谢澜跑下楼,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等很久了吗?”

    鲁卡抱着笔记本正在疯狂地敲着代码,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手指却没有半点停顿,也是绝技。

    “咱们不是昨天说好,今天去看脑科大夫吗?”鲁卡嗔怪道,“忘啦?”

    谢澜一愣,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敷衍他答应他说“明天就去”,可不就是今天了。

    “啊,”谢澜心虚地忙解释道,“早上出去被那两颗子弹一打岔,我就给忘了。”

    她跑进半开放的厨房里洗了个手,才拉开椅子,在餐桌旁坐下。

    “这个情况,我今天还是不出门了。”

    鲁卡知道她刚刚又遭遇了一次刺杀,便没有说什么。

    蓦地,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谢澜掏出来,发现竟是父亲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

    洛克菲勒先生是个干脆的人,做事雷厉风行,没有半句废话。

    “贝拉,晚上回家一趟。”他接通电话就开门见山地吩咐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谈,正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晚餐。”

    谢澜眨了眨眼睛,正有些犹豫,那边就又说道。

    “你下午不要出门,我晚些派车去接你。”他说完,也不待谢澜回答,就径自挂了电话。

    谢澜看着手机,有点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她是真地不想掺和进安娜贝拉家里的那些豪门糟心事儿。宅斗争家产啥的,她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怎么?”鲁卡终于放下笔记本。

    谢澜把手机放在一边,叹了口气说道,“父亲让我回家吃晚饭,”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让我下午别出门了,等着车来接。”

    她自己也确实不想再折腾了,有些抱歉地说道,“我今天应该是去不了了。”

    鲁卡也洗了手来到桌前坐下。

    “安娜,你可能不记得了,你之前脑袋其实受过很重的伤。”他面上没有什么不悦,嘴上却忍不住喋喋不休地劝道,“那之后你就经常出现头晕头疼,甚至突然晕厥的情况。”

    “脑部的毛病都是大问题,你不要不把这当回事儿。”

    谢澜却不以为然。她心道,那伤得又不是我的脑袋,我自然是不当回事。

    蓦地,她想起鲁卡好像之前也提过安娜脑袋受不过伤的事,不禁好奇地问道,“我那时脑袋是怎么受的伤啊?”

    鲁卡听到她问这个,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你……”鲁卡拿起筷子,扎了扎盘子,低着头有些自责地说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谢澜闻言,惊奇地瞪大眼睛。

    竟还有这回事。

    “那是在咱们还上学的时候,刑法课布置了小组作业,你来咖啡店找我一起做,结果撞到我被一伙人劫持绑走。”

    他说着抬头看了谢澜一眼,又低下头,“你就报了警,然后一路追踪到了他们关押的厂房,本来一直在外面暗暗守着。”

    听到这里,谢澜已经预感到后面的情节会不大妙了。

    果不其然。

    “你听到他们开始殴打我,就没有再等警察,而是直接指挥着保镖冲进来救我。”

    “你让保镖在前面开枪吸引火力,自己就绕到后面,想帮我松绑。”他说着,两只手慢慢攥紧,指节都开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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