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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手机明明信号都是满格的,可为什么怎么都拨不出去。

    她刚想抬头问赫尔曼借手机,却突然想起之前在客厅的时候,她把人家的手机摸出来,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谢澜一时间无比懊恼。

    她又尝试发送信息,和登陆社交网络联络,全都以失败告终。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有些挫败地垂下头。

    良久,她死马当活马医地提议道,“要不,咱们试试暴力开门吧。”

    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不试一试,怎么能死心。

    说干就干,她见对方消极怠工,没有半点反应,便自己嗖地一下窜起身,朝着房屋另一头跑过去。

    正好也能活动一下,产生些热量,暖和暖和。

    当地下的谢澜身处冷窖正被冻到瑟瑟发抖的时候,地上的人却如在热锅上被炙烤着一般,他们正焦头烂额地寻找着在袭击中离奇失踪的老板。

    菜刀眼的白色无人机在建筑物外来回的盘旋警戒着,一直到鲁卡来了,它才降落下来随着他进了屋子。

    屋中一片狼藉,家具东倒西歪,破碎地装饰品散落在地上,倾倒的颜料染红了雪白的地毯,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惊现许多弹痕。

    鲁卡看着眼前凌乱的景象,皱了皱眉头。他走到沙发旁,弯腰小心翼翼地捡起来那插着水果刀又被子弹开了个洞的画作。

    鲁卡看着画中那似乎从地狱幽冥中闯出来的,杀神一般的高大男人,面色阴冷。

    他的视线从画中人那凌厉的眉眼,棱角分明的面孔,滑到那插在胸口的水果刀。当看到那从他胸口喷发出的,在黑暗中四处飞溅的血液时,才面色微缓。

    无人机在他周围到处扫描,像是依然在不懈地寻找着什么。

    鲁卡则是提着那副画,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梯,拐进了谢澜的画室。那里对着窗子上的墙边,立着副比他手里这个大上数倍的半成品。那画足有两米高,几乎覆盖了半个墙面。

    画中是一个少年,他穿着一身金属流光的外骨骼机甲,脚踩着个幻彩的飞行器,正撕破厚重的云层,从蔚蓝的高空中俯冲而来。

    他有着一头油亮的深棕色短发,额前的碎发随风飘扬着,露出他那如钻石般闪耀的金色眸子。浓密的睫毛闪着太阳的余晖,在眼下投射出一片如小刷子般细密的阴影,美得让人惊心。

    他周身笼照着柔和的光晕,如大天使降世来救赎你一般。笑容更是夺目,像是一股暖流蜿蜒而俩,可以温热你的心绯。让你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也跟着露出笑意。

    鲁卡盯着那画,像是入了迷,凝视了它许久。

    直到那无人机飞进屋来,跑到他旁边,鲁卡才回过神儿来。

    他将手里的画也放到墙边,两幅画紧紧挨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被黑暗笼罩的世界,一个却洒满了灿烂的阳光;一个氛围压抑血腥恐怖异常,让人心中惧意,一个光明开朗播种希望,让人心生向往。

    原来在安娜眼中,自己是这个样子的。

    鲁卡看着画中的自己,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美好的皮囊,有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秘书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板,保镖把里里外外都搜遍了,附近也都找过了,都没有洛克菲勒小姐的踪影。”

    鲁卡却很是淡定,“不用找了,我知道她在哪里。让保镖都撤走。”

    秘书一脸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忙应了声,下去吩咐了。

    与此同时,在在地底下的两人,正跟舱门较劲儿。

    赫尔曼拉了个柜子过来,让她当掩体,以免她被反弹的流弹伤到。谢澜躲在后面,乒乒乓乓地打得胳膊都麻了,舱门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早就想到会如此,可见它真的如此坚.挺,谢澜还是被失落的潮水淹没。

    她靠着柜子,有些瑟缩地瘫在地上,心中百转千回,试图寻找其他逃生的办法。

    谢澜又不死心地试了试手机,依旧没办法和外界联络。她又翻开那些游戏发给她的系统信息看了看,蓦地,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如果是按到行凶者是否成功,来判定任务是否成功的话,”谢澜喃喃道,“那咱们在贝鲁特那次,绑匪明明把咱们炸晕掳走了,可以说他绑架成功了,为什么那次显示失败?”

    赫尔曼疑惑地皱了下眉,“是你玩游戏,怎么可能是按照行凶者是否成功,来判定你的任务成败?”

    “是啊,我之前也很奇怪。”谢澜一脸认同地说道,“可医院那次,他给我注射毒药成功,我心脏都停了,就任务成功了。后来,那个当街行凶的,完全没打到我,人就跑了,我的任务显示就直接失败了。”

    赫尔曼闻言,却是一脸了然。

    “任务成功跟这个没关系,”他笃定道,“应该是跟你的记忆有关。”

    “医院那次,你醒过来,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想起了什么。

    这几个字不知怎的,一下触动了谢澜的神经,她记得她不是第一次听他问这话。在贝鲁特他们一起被绑架时的记忆,一下涌入了她的脑海。

    “你知道他们绑你是为了什么么?”

    那时候的赫尔曼将绑匪全部杀害后,扛着钢管蹲在她身前,如是问道。

    他一脸像是已然知晓答案的表情,让当时的谢澜感到无比奇怪。

    她否认以后,赫尔曼又问道。

    “那你想起什么没有?”

    他当时眯着眼睛,细细观察她反应的样子,谢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竟然从那么早,就开始怀疑这个游戏任务跟她的记忆恢复息息相关了?

    谢澜微微皱了下眉头。

    的确,她那次是什么都没有回忆起来。

    而医院那次,她却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想起了很多不属于她的回忆。还有依鲁卡的话讲,她还恢复了英语语言能力。

    四次任务,只有医院那次成功,也只有那次她是在任务进行中,得到了安娜贝拉的一些记忆。

    难道这些游戏任务,真的就是为了要她获得安娜贝拉的记忆,而设计的?

    那她获得安娜贝拉记忆的契机又是什么?

    赫尔曼观察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说中了。

    “这么看来,你恢复记忆的必要条件,是不是要濒死?”

    谢澜却是摇了摇头,“不对,你将我从高空抛下来,我绝望的时候脑中上映走马灯,也看到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那时只是在坠落,精神清醒身体无恙,并没有在弥留状态。”

    她说着忍不住又哆嗦了数下,拽紧了毯子。

    赫尔曼看了看她冻紫的嘴唇,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又带回来沙发处,将她按倒坐下后,跑去屋子的四角,将之前塞在四个通风口的毯子摘了下来。

    他掸了掸毯子上的雪霜,将它们一层一层都给谢澜盖上。

    寒气像是不停地往她的骨血里面钻,谢澜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子。她的鼻子和耳朵都被冻得生疼,她拢着毯子现在恨不得整个儿缩进里面。

    “你……”见赫尔曼把毯子全给了她,谢澜有些故意不去。她虚弱地支起胳膊,微微撑起毯子,提议道,“你也过来坐吧。”

    赫尔曼却是上下左右仔细将毯子给她压实,又自己坐回对面的贵妃榻上。

    “所以,恢复记忆的关键,是恐惧?”他又继续了之前的讨论。

    谢澜想了想,再次摇了摇头,“医院那次,我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注射了毒药,还没纳过闷儿来,人就直接厥过去了。”

    “我根本来不及恐惧,就失去意识了。”

    “可是按照这游戏给你设计的情节来看,”赫尔曼一一细数,“爆炸,绑架,刺杀,枪击,全部都是极度危险,直接威胁生命的情节。”

    赫尔曼有点想不明白,“我感觉核心就是想让你产生恐惧。恐惧这种情绪,肯定跟你恢复记忆相关联。”

    谢澜一时也想不明白。医院那次她是真的全程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刺杀,也没有啥后怕的心理,只是有点困惑而已。

    这也要归功于她之前实在是太过密集得经历了太多死亡威胁,已经变得有点麻木了。以至于后来她当街被刺杀,只是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再之后心里就没有半点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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