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以想象的到，和真的听厉岁寒说起，完全是两码事。
她已经知道，自己输了。
可是，厉岁寒的说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
秦雨只感觉到心尖在隐隐的作痛。
她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想要转身离开。
林晟也觉得莫名奇妙。
她不是刚才还很着急的嘛。
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就在秦雨刚转身不久，就听到厉岁寒送医生出来的声音。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该停下来，还是要继续走。
医生和厉岁寒说了再见，就快步离开了。
厉岁寒看到秦雨的背影，看着林晟道，“她过来干什么？”
林晟大声叫道，“秦雨，厉少现在有时间了，你不是要找厉少签文件吗？”
秦雨这时候才惊醒。
她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快速的调整下，刚才几近崩溃的情绪。
秦雨径直的走了过来。
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她笑着道，“我还以为要等很久，想下去喝点东西再上来。”
厉岁寒看到秦雨手上的文件道，“不是都已经签完了吗”
秦雨道，“抱歉，是我没有查看清楚，漏了一份。”
事实上，不是她漏掉=送一份。
是厉岁寒压根就没有签。
这简直完全不符合厉岁寒的作风。
在秦雨做秘书的这些年，厉岁寒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大意的事情。
想来今天，他应该是心思都在其他的地方。
于是向来一丝不苟的他，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
厉岁寒接过秦雨递给来的文件，拿去办公室，签好之后，拿给了秦雨。
秦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