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骐骏一脸惊奇问道：“枣枣，空间是什么？你给我喝的那个什么神水又是什么？”
随着他的身体状况变好，霍骐骏能听到的内容越来越多，他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醒。
霍骐骏长了一颗聪明脑袋，他可以通过有限的信息来分辨真假，慢慢发现他听到的池枣枣的心声经常“缺胳膊断腿”，总有些关键性信息被屏蔽掉。
池枣枣十分耐心地给霍骐骏答疑解惑，但凡是他想知道的内容，除了与丧尸王自爆那段往事之外，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霍骐骏想到池枣枣轻描淡写的口吻说着“我救过很多人，受很多人尊敬，也被很多人背叛”，很贴心地没再追着不放。
池枣枣不愿意说，肯定是有她不想说的原因。
爱她，前提就是要发自内心地尊重她的选择。
霍骐骏看着池枣枣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羊城工地的那头精神丧尸，它是不是跟着我一起过来的？”
池枣枣点了下头，说出她的猜测：“我觉得是。值得一提的是，那个系统的出现时间，跟精神系丧尸出现的时间差不多。我无法确定是精神系丧尸先出现呢，还是那个系统先出现。以我开始变胖毁容时间线来推断的话，系统比精神系丧尸出现的时间更早一些。但也有可能是那头精神系丧尸的出现，引来了那个系统。”
霍骐骏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池枣枣的后背，这是他陷入思考的习惯动作之一，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敲手指。
池枣枣被他敲得浑身不自在，挣扎着从霍骐骏的怀里钻出来，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
霍骐骏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和笔，开始刷刷刷写起来。
池枣枣知道他的习惯，这一低头算起来，没半个小时算不完，当她是空气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