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不知道史密斯等人是冲着灵泉水来的，只当是对方不是诚心与省城机械厂合作，他的态度清晰且强势：
“史密斯先生，我们的条件摆在这，如果您无法满足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们只能遗憾地通知您，无法与贵司合作。”
史密斯本以为能从徐涛这里得到“天堂水”的消息，见他只字不提，以为徐涛是在故意拿乔，想要狮子大开口，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这场商场斡旋持续足足三天。
史密斯连续接了五六个越洋电话，没法再跟徐涛虚与委蛇，主动吐露他的底线：“徐市长，我们已经把生产线运抵省城。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请你们尽快把‘天堂水’准备好。”
徐涛心跳如擂鼓，他完全不晓得“天堂水”是什么，但他这人特别沉得住气。
明明对“天堂水”一无所知，徐涛却装得跟真的在跟史密斯等人虚与委蛇那样，得寸进尺道：“新的生产线得有负责保养的技术人员，你们也得把技术人员送来我们省机械厂。”
史密斯按捺住内心的不满与焦灼，再次催促道：“徐市长，我们的时间都是宝贵的，请您尽快完成交易。”
徐涛又说了几句场面话，送走史密斯之后，喊来王秘书：“当初跟史密斯等人商谈的人是谁？你把他叫过来。”
‘天堂水’到底是什么？
价值数百万的‘天堂水’，该不会是具有成瘾性的违禁品吧？
说来也是巧，那位负责跟史密斯接洽的负责人，发生严重的车祸，刚从昏迷中醒来。
徐涛绕了好几个弯子，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应该找的人是华决明。
“华老，我绕了好几个大弯子，最终还是绕到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