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像对待家畜一般,挥舞着手术刀的恶魔。
被绑在手术台上的人不是我,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因为下一个就到我了。不过幸好,我之后就没有了,因为我和她就是最后的试验品了。
成份未知的药水被注入她体内,与仪器屏幕上飞速增长的数值相对的,是她浑身暴起的血管,和惨烈的哀嚎。
实验过程中,为了获取最准确的数据,都不会奢侈的给试验品用麻醉剂。
围观的恶魔们自然无动于衷,可我却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我的神经与她相连,因此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有我分担着,她也承受不了那种程度的疼痛,就连数值也在不断的下降。
我和她相差四岁,她不是最早来这里的,却是和我活得最久的。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我和她的体质,以及适应性是最高的,我们之下的孩子早就因为这个试验去世了。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我们都知道,她(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
嘀———刺耳的声音,提醒着恶魔们,他们的实验又失败了,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她已经死了。
“没用的废物!”他们这样骂着她。
恶魔们很不满,很愤怒。
但我却很高兴。
因为她得到了解脱。
但我知道我将是下一个。
不过,听说投资这个实验室的组织在前不久被盯上了,为他们提供试验品的人贩子悉数落网,上头的组织也为了保护自身,停止了对这个实验室的投资。
现在这个实验室里,有的只是因死亡率过高而不端消耗的试验品,和渴望用成功再次获得投资的疯子。
但现在,试验品就只剩下我了。
骂骂咧咧之后,他们一部份人开始整理实验台,一部分人逐渐走向我,想把我抓住。我想逃,但我知道我逃不掉,我的脖子上戴着特质的项圈,只要我有所反抗,或者使用能力,项圈就会立刻爆炸。
这是专门针对我的。
无论适应性还是体质,都是最高的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就是通往成功的道路。
没事的,今天之后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能解脱了。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