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景之破镜后昏厥已过三日,人间的岑夫子确定他人没事,便把人丢给她,甩手走了。问他去做什么,他说赶着去水月楼吃宴席。 想起自己听到这般答案,惊得目瞪口呆的蠢模样,北冥不由地笑出了声。 “呜——”卧榻上,景之睁开眼睛,他侧首,问半靠在窗边的北冥,“贫道怎么了?” “气血反冲,伤了五内。” 景之点点头,挣扎地起身,他迟缓的动作,在看到自己换上了一身雪色白衣后整个儿僵住:“谁——谁替贫僧更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