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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萝、栀子都齐刷刷的看向王坠儿,王坠儿不卑不亢的上前行了礼道:“回羊脂姐姐,是我的。”

    羊脂有些吃惊于她冷静的态度,打量了她两眼道:“既然是你的,那就跟我去夫人屋里一趟吧。”

    有婆子想要押着她,被王坠儿一把拂开,“还没定罪呢,没必要吧?这么多人,我还能跑了不成?”

    羊脂见她淡然自若,挥手示意婆子退下,就这样带着王坠儿走了。一路上都有人指指点点,王坠儿无半点不自在,大大方方的走到夫人屋里。

    众人给夫人行了礼,羊脂走到夫人跟前道:“禀夫人,在王坠儿屋中妆匣内搜出了这枝银杏簪。”说罢将簪子双手递上。

    顾夫人检查了下,确实是自己丢的那枝。眼神犀利的看向王坠儿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坠儿淡然的向夫人行了礼,不慌不忙的回答:“禀夫人,此簪虽是从我的妆匣内搜出,但未必是我所偷。”

    顾夫人觉得好笑,反问:“人赃并获,你还说不是你偷的?”

    王坠儿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羊脂:“请问羊脂姐姐,我的房间是我一人所住?”

    羊脂答:“不是,你是二等婢子,与绿萝、栀子同住一屋。”

    “那请问你们找到簪子时,我的妆匣是否上锁?”

    “并未。”

    王坠儿对顾夫人跪下:“禀夫人,夫人对婢子的恩情,婢子一直铭记在心,绝对不会干出偷盗之事。我的屋子是三人同住,且妆匣并未上锁,完全有可能是别人偷了簪子栽赃于我,望夫人明鉴。”说罢对着顾夫人重重磕了三个头,态度诚恳至极。

    顾夫人见之不忍,回想这婢子平日的言行,心中也不愿相信是她所为,于是对羊脂道:“和她同屋的婢子是谁?把她们都叫过来。”

    羊脂应声退下。前脚刚走,门帘被掀开,顾玉璋大踏步走进厅来。

    “夫人这里好生热闹,发生什么事了?”

    顾夫人连忙迎上,“没什么,丢了一根簪子,正查着呢,倒让老爷看笑话了。”

    顾玉璋看了眼跪在地上腰板笔直的王坠儿,走到正位上坐定,抬起翡翠奉上的茶盏,吹了吹浮沫喝了一口,才问:“是这婢子偷的?”

    顾夫人在旁边坐下道:“是在她屋里搜到的,但她喊冤,且这婢子一向守礼规矩,我想着也不能冤了她,所以叫羊脂传她同住的婢子一同问话,总得查清楚真相不是?”

    顾玉璋点点头,放下茶盏道:“是啊,虽说是下人,但也不能冤屈了谁,也不能叫贼人逍遥法外,夫人做得对。”

    得了顾玉璋的夸奖,顾夫人喜笑颜开,看着王坠儿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

    这边羊脂领着绿萝、栀子进了门来,两人见老爷夫人俱在,有些惊慌,行了礼跪在厅中。

    顾夫人向两人问话:“你二人与坠儿同住一屋?”

    “是,婢子绿萝(栀子)。”二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那今日从坠儿处搜出来簪子一事,你们可知晓。”

    “婢子知晓,今日羊脂姐姐来搜屋时,我们便在场。”

    “那这簪子如何到了坠儿的妆匣中,你们可知?”

    栀子没说话,绿萝急忙回到:“禀夫人,婢子二人平日当差,很晚才回屋,这簪子什么时候落到我们屋里,婢子并不知情。我们三人虽同住一屋,但私人物品皆分得很清楚,别人的东西我们都不会随意触碰,故而并不知晓这簪子在哪里。现下在王坠儿妆匣中找到,我们也很吃惊,只求夫人念在她是初犯,饶了她这回吧。”说罢还给顾夫人磕头,一副姐妹情深的仁义模样。

    顾玉璋正欲喝茶,略过茶盏看了绿萝一眼,心想,这婢子倒是会演戏,要不是那天偶然听见她说是非,与王坠儿争吵,就她这副模样,还真以为她有多关心王坠儿呢。不过她这番言论,表面上是为王坠儿求情,实则咬死簪子是王坠儿所偷,还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王坠儿早料到绿萝会这般,她处变不惊的问绿萝:“我们三人同住一屋,我的妆匣未曾上锁,如何就说是我所偷?为何就不能是你们偷了栽赃于我?”

    栀子有一丝慌乱,绿萝愤愤的指着她道:“你自己偷了东西,还想赖在我们身上?人赃并获,你还能这般狡辩,真是枉顾我们拿你当姐妹。”

    王坠儿冷笑一声,“人赃并获?是我行窃当场被抓,还是我偷藏时被看见了?仅凭在我的妆匣内发现赃物就想定我罪,这不可能!姐妹?你要当我是姐妹,便不会这么急着定我的罪了。”

    语罢,王坠儿对着顾玉璋、顾夫人磕了头道:“老爷,夫人,如果是我拿的,我断然不会将簪子放到自己的妆匣内,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更安全?何必放在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这不是等着被抓吗?”

    绿萝急忙反驳:“时间紧迫,你还来不及藏好,就被发现了。”

    王坠儿看向她,“对,正如你所说,时间紧迫。妆匣是我每天都用的物品,今天早上我梳妆时簪子尚未出现在我的妆匣里,下午羊脂姐姐带人来搜屋时才发现。也就是说,簪子是在卯时到未时之间被放到我的妆匣内,在此期间我都在园子里当差,未曾进过夫人内室,也未曾回自己的屋子,和我一同当值的梧桐可以为我作证。请问,今日我并未进夫人内室,如何偷得了簪子?”

    绿萝顿了两秒道:“簪子不一定是你今日偷的,银杏簪夫人平日里不常戴,也许是你早早便偷了,放在妆匣内,想着我们不会翻看你的东西,便不会被发现。”

    王坠儿道:“每日清晨我们是同一时间梳洗,这般显眼的簪子,放在妆匣里,会看不见?就连我新买了头花,都能被你发现,何况这明晃晃的金簪。”王坠儿看向栀子问到:“栀子姐姐,今早梳妆时,你见到我妆匣里有银杏簪吗?”

    栀子没料到王坠儿会突然问及她,有些慌张,又见老爷夫人都看着她,更加手足无措,吞吞吐吐答到:“没,没看见。”

    王坠儿得了答复接着道:“所以,现在能肯定,簪子是在卯时到未时之间被放到我的妆匣内的,那请问,我既未进夫人内室,又未回屋,簪子怎会是我偷的?又怎会是我放入妆匣内的?”

    “那你觉得这簪子是谁放到你的妆匣内的?”一直未说话的顾玉璋突然开口问。

    王坠儿淡定的回答:“这就要看今日谁进了夫人内室,谁又进了我的屋子了。”说罢,看向栀子、绿萝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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