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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当着余鳌的面将张潇骂了一通,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张潇身上,“那天要不是武侯及时赶到,救了坠儿,我家坠儿的清白就......”说到这里,余荇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表现得如同一个被强抢女儿而无力反抗的母亲。

    “那天杀的张潇,见坠儿漂亮,便三不五时的来骚扰,我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无势,又要在他的地盘讨生活,又要保护坠儿,这其中的艰辛啊......只有我清楚。呜呜呜......”

    “那畜生为了得到坠儿,还污蔑我通敌叛国,把我抓进牢房关了一宿啊,逼着坠儿就范,这卑鄙小人,活该千刀万剐!”

    余鳌坐在县令的位置上,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余荇,眼神不屑。他太清楚余荇的为人,至于她对坠儿做了什么,不用查也能猜个七八分。她若不是坠儿的母亲,定不容她在这里巧舌如簧,早就活剐了她!

    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坠儿,心又疼了几分。哎,真不知道这样美好的坠儿怎会有这样不堪的母亲?

    把坠儿留在余荇身边他总是不放心,他常年征战,世道那么乱,交给谁都不如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余鳌哈哈一笑,对余荇道:“今晚便将坠儿留下吧,王夫人请慢走。”直接下逐客令,多余的话都不想和余荇讲。

    余荇被人请了出去,虽然生气余鳌对她的态度,但好歹是保住命了的。她松了口气,只要那煞神不追究便好。见过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余荇着实被吓着了。不行,回去就叮嘱她的姘头和知情人,定不能将她那日绑坠儿的事说出去!

    余荇摸摸自己的脖子,确实还在只是感觉凉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惊魂未定的跑了。

    余荇走了,独留王坠儿跪在厅中。余鳌急忙从席上起身,拉起王坠儿,将她带至身边跪坐。

    “坠儿。”他轻唤她的名字,小心翼翼的揽着她,目光温柔如水。

    王坠儿抬头看他,这个男人一路从余国逃到这里,浴血奋战就为了见她,还冒着危险偷偷进城,在得知她被张潇强抢后又匆忙赶到县府,将她救出。他将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如何让她不感动?

    她抚摸着他额头上的疤,轻声问他:“还疼吗?”

    余鳌感觉被她摸着的地方不但发痒还微微发烫,他嘿嘿一笑,“早就不疼了,坠儿你在关心我吗?”

    王坠儿点头微笑,真心诚意的道了句“谢谢你。”

    余鳌将她的手拉倒胸口,放在心口处,“坠儿,咱们之间不用说谢谢。我这里,是为你跳动的,救你便是救我自己。”

    感受到剧烈的心跳,王坠儿有些不好意思,她缩回手低着头,粉色的红晕爬上脸颊。沉默了一会儿,她缓缓说:“我母亲虽有错,但她毕竟是我母亲,请武侯莫要与她计较。”

    余鳌板过她,让她正面对着他,“你叫我什么?”

    “武侯。”

    “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以前你叫我鳌公子,现在叫我武侯。这两个都不是我想听的。”

    “那我叫你什么?”

    看着她粉红的脸颊,余鳌忍不住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想听你叫我夫君,或者,叫我鳌哥哥。”

    饶是活了几辈子的人,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王坠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你的母亲说得没错,十年前我们便已定了亲,还是早日完婚为好。”余鳌在她的鬓边轻轻摩挲,“坠儿,我的坠儿。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便认定你是我的妻子。多少次在生死关头挣扎,我都是靠着对你的思念挺过来的。多少次被围堵伏击,我都是靠着要见你的意念才杀出血路,突破重围。”

    余鳌捧起王坠儿的脸,真诚且温柔的说:“坠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是我的仙女。嫁给我吧,嫁我为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此生只爱你一人!”

    看着眼前这个爱她至深的男人,王坠儿感觉要溺毙在他的柔情中了。她忍不住抚摸他虎口处的胎记,想着上一世顾恒檀的遗憾和这辈子的执念,终是不忍再拒绝他,她含泪点头,表示答应。

    余鳌得了肯定答复,高兴的捧起她的脸,朝着朱唇吻了下去。

    这一吻漫长而深情,两人呼吸逐渐加重,面对朝思暮想十余年的女人,余鳌终是把持不住,将王坠儿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激情过后,余鳌心满意足的抱着王坠儿,轻吻着她的雪肌,仿佛她是世间最可口的鲜果,怎么品尝都不够。

    王坠儿抚摸着他身上的各种伤疤,想着他受伤时的凶险,心中有些疼痛。随即拉起他的右手,轻轻摸着虎口处的牙印问:“这是胎记吧?”

    “嗯,我生来便带着的,你看,像不像牙印?”余鳌亲她的耳垂回答,将手翻过来给她看手掌处。

    “这手背和手掌的胎记合在一起就是个完整的牙印,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王坠儿没说话,她比他清楚这个胎记的来历。

    “我母亲曾说,肯定是我上辈子负了哪个女人,欠下情债,所以才被咬了一口,留下这印记。”

    王坠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喃喃道:“或许是别人负了你,欠债的或许是别人呢。”

    余鳌用额头抵在她的额上,轻轻摩梭,“不管是欠了谁的,还是谁欠了我的,我都不在乎,此生有你足矣。”

    说罢又亲吻起王坠儿,呼吸渐重。

    第二日,余鳌的聘礼便抬到余荇家,将酒馆前的空地摆得满满当当,余荇乐得眉开眼笑。

    第五日,正逢黄道吉日,余鳌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王坠儿娶到府中,成为他的妻。

    新房之中,看着一袭红衣,面若桃李的王坠儿,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充斥他的全身,熨烫着他的灵魂,让他整个人无比舒爽,漂泊不定的心也终于有了安放之地。

    成婚后,余鳌待王坠儿越发好了,在外,他是勇猛冷酷的余武侯,在内,他是温柔听话的鳌哥哥。

    有了王坠儿,余鳌的雄心壮志被唤起,原本他没有野心,只是听从兄长的指挥行事。兄长起义反秦,要复辟余国,他便起义反秦,兄长要他杀秦兵他便杀秦兵。此生他唯一的心愿便是娶王坠儿为妻,给她安定的生活。

    当这个愿望实现后,看着倾国倾城的王坠儿,他又觉得,小小的江陵郡配不上他的妻,唯有这天下,才配得上王坠儿。

    他余鳌,势要打下这万里江山,亲手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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