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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巨鹿战败,章单备受二世帝斥责,加之秦朝廷内部权利争斗(二世二年初,丞相李斯被处以极刑,三族尽灭,宦官赵欢把控朝政。),章单备受赵欢猜忌。未免落得白起、蒙恬的下场,二世四年六月,章单叛出朝廷,投奔闵云。被册封为楚国“勇将军”。

    同年七月,泗水公领兵五万,分南北两路攻打姜国,姜国国君投降,泗水公占得姜国故地。

    至此,经过三年多的混战,诸侯国仅剩楚、东余两国,秦朝廷偏安西北。

    二世四年九月,楚王婴下诏,命上将军闵云、东余王余鳌、泗水公赵籍兵分三路向函谷关进发,并立下誓约“先入咸阳者为关中王”。

    二世四年九月,赵欢逼杀二世帝,改立其幼弟子苏为帝,称秦三世。五天后,子苏诛杀赵欢,以图重振秦朝廷。

    二世四年立冬,赵籍率兵攻入潼关,咸阳失守,子苏投降,秦朝灭亡。

    赵籍攻入咸阳后,听从手下军师张牧谏言:一、不杀秦三世子苏,反而对其多加安抚;二、约束将士,下军令“杀人者死,欺辱妇女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三、废除秦朝部分严苛峻法;四、退兵垓下。

    赵籍的做法安抚了民心,获得百姓一片赞誉。而其退兵之举,又使得后入关中的闵云以为他无意于“关中王”,对他谦让恭谨的作为,很是赞赏。

    正因为赵籍的韬光养晦,闵云在入关后有谋士范闲建议:“王命三路兵马同入关中,立誓先入者为王。余鳌离关中最近,却迟迟未抵达,可见其心不大。而据关中最远者赵籍却率先抵达,攻入咸阳。可见此人有入主关中,乃至天下的野心,且颇有能为。”

    复又建议:“赵籍不是无名之辈,为防其实力做大,应尽早除之。”

    闵云却不以为意,觉得赵籍恭谨顺从,不会有反心。否则也不会退兵垓下,主动放弃“关中王”的封赏。而且赵籍放着那么多的财宝美女不要,等着他来再拱手奉上,足见此人无与他相争之心。

    至于余鳌的东余军,是最后一个抵达咸阳的军队,余鳌不让军队进驻咸阳,而是在距咸阳百里外的甘织驻扎,自己则带着亲卫队去拜见闵云,恭贺他取得龙潜之地。

    余鳌又以“今天下大定,吾当为楚王扫平秦军残余”为由,带着军队撤离咸阳,转而东进收复咸阳以东城池。

    楚国上将军闵云在进驻咸阳后,采取了与赵籍截然不同的手段。一、毒杀秦三世;二、将秦王宫的珠宝劫掠一空;三、屠戮咸阳城的百姓;四、焚烧秦皇宫。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咸阳百姓惨遭屠戮虐杀,哭声震天,怨气四溢。秦皇宫的大火更是足足燃烧十余天,直至一场大雨才将其浇灭。咸阳经此大难,昔日繁华国都却成焦土。

    经此一事,闵云民心尽失,百姓私下议论其“残酷堪比二世帝”。

    闵云攻下咸阳城后,自觉是楚国功臣,难免生了骄傲自满之心,他立时向楚王婴请命,请封为东楚王,封赵籍为蜀王,余鳌为余王,另封亲信大将为诸侯,共九名诸侯王。

    闵云的谋士范闲建议,关中富饶,又得秦朝几百年经营,可以成就王霸之业,建议闵云定都咸阳。但闵云见以“秦王宫都已被毁,王破之地不宜为都”为由,迫切的率兵回楚地,定王都于彭州。

    闵云将八百里秦川拱手划于归顺原秦将章单,并封其为雍王;分封赵籍至巴蜀一带为蜀王;东余王余鳌占领余国、原何国部分旧地,分封为余王。

    因反秦之初,闵云之叔闵疆拥立楚王芈婴为王,以其旗帜号召楚国百姓起义。虽然楚王婴并无实权,但闵云扔尊其为天子,号天下事,各路诸侯亦如是。

    同年十二月,楚王婴举行祭天大典,以天子身份昭告天地,国号“楚”,年号“义宗”,定都荆州。

    天下初定,余鳌听取王坠儿的建议,在余国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大力鼓励农耕桑养,减免苛捐杂税,鼓励生育,赢得余国百姓一片赞誉。

    一天,余鳌在宫中设宴款待余国将领,酒过三巡,众人皆是醉眼朦胧,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儿,众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副将举起酒杯侃侃而谈:“都说美女爱英雄,这话不假,但英雄却是难过美人关,你们看东楚王,英雄盖世,豪气万千,他的王后韩氏便是出了名的美人啊。见过的人无不赞叹,‘天下竟有如斯美女’!也难怪东楚王每每出征,都要带着韩氏随军了,真是一刻都离不得啊。”

    众将领纷纷附和,皆感叹,韩氏真是貌美如花,温柔如水,难怪东楚王闵云都逃不过她的绕指柔,并赞其为“乱世姝丽”。

    余鳌喝了太多酒,有些头晕嗜睡,故而没有答话。加之大家都是军营出身,无聊时便时常讨论女人,讲些荤话,因此对此时将领们的话更是充耳不闻,只顾打瞌睡。

    将士们讨论一番后,一副将转头问上将军何蓟:“上将军,你为何露出这般不屑的神态?难道你不赞同?”

    何蓟用匕首割下一块羊腿肉,放入口中优雅的嚼着,又喝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韩氏算什么‘姝丽’?充其量不过一花瓶而已,虚有其表啊!”

    “上将军此言差矣,女人嘛,漂亮就行,难道还指望她带兵打仗?”

    另一将领打趣何蓟:“听将军此言,似是心中另有人选。那依将军看来,当今世上女子,何人才配得上‘姝丽’二字?”

    何蓟右腿立在席上,整个身子斜依在右腿上,漫不经心的答:“女子,不应只以美貌论,尤其在这乱世之中,更应综合其德行、才情、胆识和远见。韩氏虽美,但德行、胆识皆不足,又失远见。于外,不足以助丈夫安天下;于内,不利于平内帏。成日只知道儿女情长,这样的女子怎么谈得上是‘姝丽’呢?”

    其余将领听他这么一分析,来了兴趣,纷纷问:“何以见得韩氏德行、胆识不足呢?”

    何蓟轻轻一笑,稍稍直起身子,“东楚王定王都于彭州,封韩氏为王后,韩氏的弟弟得封寿安侯。却不料其弟弟横征暴敛,强抢民女,封地百姓怨声载道,上表东楚王,请愿严惩寿安侯。”

    他喝了一口酒,问最近的那位将领:“如果你是东楚王,你会怎么做?”

    那将领思索片刻回答:“严惩寿安侯,以平民怨。”

    何蓟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你都知道的道理,东楚王会不知?那为何后来寿安侯安然无事呢?”

    “那肯定是王后韩氏为其弟求情啊。”

    何蓟笑了笑说:“是也,这枕边风的威力不可小觑啊。”他举了举空酒杯,示意旁边将领为其续上,待酒杯重新满了之后,端起来一饮而尽才道:“作为王后,韩氏不能以身作则,规束家人,反而在家人犯法后包庇其罪,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叫德行有亏?”

    一将领不以为意,反驳到:“此言太过严重,寿安侯毕竟是东楚王王后的胞弟,这血脉亲情的,能不搭救吗?这是人之常情,怎么就叫德行有亏了呢?”

    何蓟斜眼看着那将领道:“圣人云,得人心者得天下。身为王的女人,更应该为王争取民意。韩氏此番作为,使得东楚王民心尽失,不利于其争天下,这不仅仅是德行不足的问题了,也反应出她的短视。东楚王一世英名,却不料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

    说罢,何蓟还摇摇头,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

    众将领听得此番言论,若有所悟,纷纷点头赞同,向何蓟敬酒。

    几杯酒下肚,一将领问何蓟:“那以上将军看来,世上女子,谁才堪当‘姝丽’名号呢?”

    何蓟端着酒杯正要饮,被问及此,置酒杯于几上,笑着对此人言:“当今世上,真正当得上‘姝丽’二字的,唯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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