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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将领纷纷支棱起耳朵,两眼放光的看着他,紧等着听他接着往下说。

    “这一嘛,当属蜀王赵籍的原配发妻,也就是现在的蜀王后——涂氏。”

    “这没听说啊。”“此女子无名啊。”众人纷纷议论。

    何蓟不理会他们,接着说到:“这涂氏胆识过人,蜀王赵籍于泗水县起兵谋反之际,秦朝廷派官兵去乡里抓捕其家人,赵籍母亲被捕,却死抓着车辕上的绳索不放,若不是涂氏做出决断,砍断绳索,赵籍一家都将被秦军所掳。事后赵籍愤而要杀妻,涂氏拒不认错,一番激辩,说得赵籍无言以对。可见此妇人,果敢聪慧。”

    何蓟吃了口肉,接着道:“蜀王与秦军对战时,被箭矢所伤,为防动摇军心,涂氏当机立断,斩断箭矢,扶着蜀王站立振奋士气,这才攻下禹州。这样的胆识,便是许多男子都多有不及啊。”

    众将领听了,纷纷夸赞,涂氏确为世间难有的女子。

    “那另一位‘姝丽’呢?是谁啊?”一小将忍不住追问。

    何蓟看了眼在王座上呼呼大睡的余鳌,放下心来。右手做了个召唤的姿势,待众将领靠拢过来,才小声道:“这第二位嘛,当然就是我们的王后——王氏了。”

    众将领看了看余鳌,小声道:“王后我们当然见过,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何蓟嘴角上扬,“不仅美,还很聪慧有见地。只是为人谦和低调,不太为外人知晓而已。”

    何蓟看着大家求知的眼神,沉默片刻接着说:“同为王后胞弟,你们可曾见殿前都尉王大人有违法逾矩的举动?”

    众将领皆摇头,还有人附和:“王都尉谦和有礼,做事谨慎有度,大家都称赞他有名士风范。”

    何蓟这才道:“一样的王舅,却是不一样的行为,这都归功于王后的管束啊。就连王后的母亲,虽过去常被人诟病,在入了王都后,都不曾有不当之举,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何蓟长饮一杯酒,吐出一口气,缓缓道:“较之涂氏,我们的王后不仅美貌略胜一筹,还有过人的头脑和远见,这样的女子才当得上‘姝丽’二字!这两人才是名副其实的‘双姝’啊!”

    说罢,他两只手撑在身后,整个身体斜倚着,很是放松,摇晃着右腿感叹:“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

    话音刚落,便听闻王座上杯盏落地的惊响。众人连忙转过身,只见余鳌不知何时已醒过来,许是听见了何蓟的话,正怒目圆睁,瞪着何蓟。

    何蓟吓得一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跪地磕头,不敢言语。

    众将领也纷纷跪在殿中,暗暗懊悔,怎么如此轻狂,竟敢酒后妄议王后,还是当着王上的面,真是作死。

    余鳌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一众将领,面色铁青,尤其是看到何蓟之时,更是怒火冲天,他压制住火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何蓟已是冷汗泠泠。

    回到寝宫,王坠儿见余鳌脸色不愉,迎上前去为他宽衣解带,问:“鳌哥哥这是怎么了?

    太监宫女见惯了王上、王后的相处之道,纷纷退出殿去,将殿门关上,给二人留出独处空间。

    余鳌脱了外袍,生气的坐到塌上,语气森冷的说:“何蓟那厮,胆大包天,竟然当众妄议你!”

    王坠儿好奇,“她说我什么了?”

    “说你好,说你才貌俱佳。”余鳌没好气的回答。

    王坠儿“噗呲”一笑,将余鳌的外袍挂在架子上,“有人夸你妻子,你还不高兴了?那他要是说你妻子坏话,你乐意?”

    余鳌直起身,瞪着眼睛道:“我妻子再好,也不是他能说的!简直是目无尊卑!况且......”

    “况且什么?”

    余鳌犹豫下才小声说:“况且他还对你有觊觎之心......”他看了眼王坠儿大声道:“仗着自己有才能便这般轻狂,连我的女人也敢拿出来说,要不是我爱惜他是个将才,当场就拖出去斩了。”

    王坠儿这才意识到严重性,坐到余鳌身边语重心长的劝说:“何蓟这人确实是有些轻狂,但他本意不坏,且有率兵之才,实属难得。鳌哥哥正值用人之际,莫要为了小事失了人心,对这样的人才要多加安抚才是。”

    “至于他口无遮拦这一点,你略施小惩给他个教训即可。”

    余鳌皱了皱眉,心中还是不甘,“说不定这厮在你救他那次就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一想到他说起你的语气神态,我就恨不得把他的舌头给割了,眼珠子给挖出来!”

    王坠儿急忙拉着他的手制止他:“鳌哥哥,这样的话可不能再说。昔日楚庄王夜宴群众,蒋雄趁烛灭调戏王后,楚庄王却令众臣摘下帽缨不予追究。后楚庄王被秦军所困,全仗蒋雄死力相救,方才脱难。能成大事者,皆是掌握人心者。今日何蓟虽言行有失,鳌哥哥若因此小事严惩于他,必定失了军心。不若放过他,一来显得鳌哥哥大度,有容人之量;二来,让他对你有感恩之心,才会为你尽忠效力,助你平定天下。”

    余鳌思促半晌,抓起王坠儿的纤纤玉手赞叹:“我的王后果真当得上‘姝丽’二字啊!”

    王坠儿不解,问他:“‘姝丽’?什么‘姝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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