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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众人皆被闵云气魄震慑,无人敢登上尸山靠近闵云。

    闵云仰天大笑,指着人群中的赵籍道:“无耻之辈,背弃盟约!若不是信了你这个小人,我何至于沦落至此?想我闵云年少成名,称霸天下,哪一次你不是被我追着打?现在被困,非我不善行军,而是天要亡我!”

    赵籍很是享受这种围困凶兽的感觉,他得意洋洋的反驳:“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你我注定是死敌,此战在所难免。你也不要觉得委屈,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你败就败在你刚愎自用、妇人之仁!竟然质疑范闲的忠心,自毁长城。你既知道我是小人,那小人的誓言能信吗?哈哈哈!该深信不疑的你不信,不该相信的,你偏偏信以为真。”

    赵籍用马鞭指着闵云嘲讽:“你落到今天的地步,纯碎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是,过去我一直是被你追着打,那又怎样?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一引其纲,万目皆张。你赢百次都不及输给我的这一次!”

    “是天要亡你,但也是你自己亡了自己!”

    “你看看这些人,他们哪一个在起兵之初不是追随你的?”赵籍指着身侧的何蓟、郎图、李程霖对闵云说:“而你却失尽人心,纷纷反你!难道不是你自己亡了自己吗?哈哈哈哈!”

    闵云听得此诛心之论,露出悲怆神色,但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呢?他豁然看开,朗声大笑。

    笑过后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赵籍、郎图、李程霖,最后落在何蓟身上,他嘲讽十足的看着这几人大声说到:“与狼为伍,终将被狼所噬,我在碧落黄泉等你们!”

    说罢,拔出腰间宝剑,自刎而亡!血溅三丈,依旧屹立不倒。

    在无法确定闵云死去之时,仍旧无人敢靠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至有胆大的兵卒试探着上前,确认闵云已死,众人才一拥而上,哄抢闵云的尸身,就为赵籍所说的“得闵云尸首者封侯!”

    闵云死后,蜀王赵籍陆续平定残余诸侯。天下局势已定,赵籍即将成为天下共主。

    次年二月初十,蜀王赵籍于洛阳登皇帝位,定国号为蜀,定都洛阳,年号天瑞。立王后涂驹瑶为皇后,立嫡长子赵冠为皇太子,尊其父为太上皇,追尊其母为太后。并大肆封赏功臣,共封赏诸侯王六个,其中何蓟为何王、郎图为淮南王、李程霖为燕王。

    天瑞帝登基称帝后,废除部分秦朝严苛峻法,体制法律大多延续秦朝。但国家经历长久的动荡,北方又有游牧民族时常骚扰边境,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再也经不起折腾。因此赵籍采纳乾定候欧阳雄的建议,采取轻徭薄赋、休养生息的政策。

    天瑞元年二月十五,赵籍刚刚称帝不足十日,王坠儿便在洛阳皇宫中偏僻的钟毓宫生下一子,第二天赵籍得知自己新得一子,龙颜大悦,对王姬多有封赏。

    天瑞元年四月初八,定陶夫人管碧棠诞下一子,赵籍大喜,不仅摆宴连贺三日,还为此子取名赵继,意为自己的后继人,小名合意,暗指合符心意的意思。更是在此子不足三个月时,封其为代王。

    由此可见,赵籍对定陶夫人和此子有多喜爱。

    相比之下,钟毓宫的王良人王绩姝就可怜多了,除了在产子之初得到封赏,进了她的位份外,再无其他,就连她的儿子也不得重视。

    天瑞帝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代王身上,将这个与代王相差不足两月的儿子抛诸脑后,不曾来看过一眼。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在满周岁后才起的,(赵籍为他取名为赵诚)。要不是皇后涂驹瑶对这对母子多加照顾,估计她们在宫里的日子将会很清苦难捱。

    王坠儿丝毫不在意,生下儿子后便安心待在钟毓宫照顾儿子,她给儿子取了小名——希寄。他是她此生的希望,是她在深宫中的寄托。

    希寄一天天长大,王坠儿有了精神寄托,人也开心许多。希寄不似前世的顾恒樟一般天赋异禀,聪慧过人,但好在他性情温和、待人宽和有礼,人人皆称赞其仁厚。

    而后宫之中,王后与定陶夫人的博弈却一刻不曾停歇。

    管碧棠本就是有野心的人,又为赵籍生了儿子,且儿子最得赵籍宠爱。赵籍时常夸赞赵合意,“此儿最类我,有我之风范!”

    自己盛宠不衰,儿子又争气,管碧棠的野心更加膨胀,便时常在赵籍耳边吹枕边风,撺掇赵籍废黜太子,改立赵合意为太子。

    天瑞帝本就不喜欢赵冠,认为他过于软弱,毫无气概,没有半点似他,加之定陶夫人怂恿,便真的生出废黜太子之心。时不时对朝臣透露出改立太子之意。

    皇后涂驹瑶慌了,如果天瑞帝真的废黜了她的儿子,她的后位也即将不保!她拼死拼活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不就为了自己的儿子吗?

    如果真的让管碧棠那个贱人得手,以她的性子,她涂驹瑶和一双儿女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她死无所谓,但作为一个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本能,她不能任由儿女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想着自己一生清苦颠沛,陪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奋斗打天下,拼搏半生所得不过一个负心人和随时不保的虚位,涂驹瑶便悲从心来。

    但就连这样的负心人和虚位都有人要抢!

    不,她涂驹瑶决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守护自己的孩子,守护自己蹉跎半生得来的一切!

    涂驹瑶连夜招乾定候欧阳雄进宫,礼待之,并向其哭诉太子处境堪忧。乾定候是随天瑞帝于泗水县起兵的元老,自然知晓皇后的大义,可以说,在皇上起义之初,没有皇后的支持便没有皇上的今天,这样的妻子是值得敬佩的。且皇后并无失德之处,太子虽性情软弱,但无过失,仅为此而废太子,实在是不合情理。想到霸宠的定陶夫人和代王,乾定候对眼前这位皇后颇为同情。

    “皇后放心,臣定力谏皇上,不可废嫡长而立少!”

    涂驹瑶对欧阳雄行了大礼道:“得侯爷一言,吾心定也!”

    次日,涂驹瑶又请来太子太傅施仲然,请求其力保太子。

    太傅本就与太子有师生情谊,自然满口允诺。

    涂驹瑶本就在老臣之中颇有威望,加之苦心经营多年,在文臣中评价极高。武将之中又有仇梵这个妹夫在,更是不愁无人支持。

    故而,当天瑞帝又一次在朝堂上透露出要废太子改立代王时,群臣反对,无一支持。

    天瑞帝只能作罢。

    涂驹瑶得知结果后,长舒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管碧棠的彻骨恨意,敢打她儿子的主意,这真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这个女人不长记性,对她的警告视若罔闻!

    她牙关紧咬,在心中暗自发誓,有朝一日,必定喝其血,啃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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