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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治帝以仁孝治天下,故而从不违背太后的懿旨,虽然在大蜀国树立了孝义的榜样,但同时也使得大权旁落,天瑞帝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入涂姓外戚手中。

    随着仁治帝年岁渐长,他感觉到处处被辖制,就连自己宠幸哪个妃子都要受太后的管束,很是憋闷。因此,仁治帝与太后的矛盾也愈发突出,两母子时常争锋相对。而每每争吵后,心性坚强的太后无所忧思,倒是忠厚的仁治帝在与母亲争执后会悲伤思虑。长此以往,仁治帝身心俱疲,郁结于心。

    仁治十年三月,本就身体虚弱的仁治帝在继位十年后因病驾崩,享年二十六岁。

    仁治帝死后,因无嫡子,其庶长子赵恭继位,年号承志,为仁治帝定谥号为孝皇帝。

    承志帝赵恭年仅五岁,懵懵懂懂的被推上帝位,接收百官跪拜。其皇位旁边端坐的依然是太皇太后涂驹瑶。

    为了方便掌控年幼的承志帝,太皇太后涂驹瑶还命人勒死了承志帝的生母,这个原本就出身不高,不受宠的女人。

    涂驹瑶因为儿子英年早逝,本就悲痛,又想着天瑞帝和其他女人生的儿子还在世,怎么自己的儿子却死了?心中难免嫉恨。

    加之刚继位的孙子又年幼,怕天瑞帝的儿子长大后会威胁到自己的后代,便想着干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天瑞帝的儿子都杀了,这样天下江山不就尽在她的血脉手里了吗?

    女人狠起来连男人都自愧不如,太皇太后涂驹瑶便将狠辣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承志元年七月,赐禄候赵暮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废除其侯爵之位,押解回京。

    承志元年八月,被囚禁在牢狱中的原赐禄候赵暮染病身亡。

    承志二年五月,年仅十一岁的闽王赵章中毒身亡。

    知道几个哥哥接连惨死的代王赵霖被吓破了胆,成日担忧太皇太后会杀了他,又实时提防匡正堂的暗杀组织,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了一段时间,惶惶不可终日中生了一场大病,虽然被救了回来,但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成日胡言乱语。

    涂驹瑶知道后,轻笑一声,放过了代王,留他一命。

    至此,天瑞帝的七个儿子,仅剩梁王赵诚一人至今无虞。

    本来因着过去的情分,涂驹瑶是不会动王坠儿、赵诚母子的,但涂驹瑶尝试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带来的好处后,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只要是对她的权力和地位造成一丝威胁的人,她都要铲除才能安心。

    在经历一段时间的内心挣扎后,涂驹瑶还是对王坠儿母子下手了。

    承志三年九月,涂驹瑶招来匡正堂的堂主洪潜,对他吩咐:“你,选个利索的人,去一趟梁国。”

    洪潜惊诧的抬头看了眼高坐于宝座上的涂驹瑶,迅速的低下头,公事公办的问:“敢问太皇太后,要派人去梁国刺探什么消息?”

    涂驹瑶略微不快的微微蹙眉,本以为洪潜能瞬间明白她的意图,却不想今天竟有此一问。“不是刺探消息,而是要梁王的脑袋。”

    洪潜放在右膝盖上的手为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强大的职业素养让他没再发问,而是刻板的回了一句“遵命!”起身便要退下。

    在他往后退出大殿的时候,涂驹瑶缓缓开口对他说:“看在梁国太后的面子上,给梁王个痛快,让他少受些折磨。”

    洪潜听她吩咐完毕,将右手放在心口处行了个礼,退下了。

    涂驹瑶靠在后位上,闭着眼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坠儿妹妹,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温柔了,希望你不要恨我!”

    洪潜回到匡正堂,径直去了自己的静室,没理会冲他行礼的下属。进了屋关上门,他将自己埋入黑暗中,半晌后,忽的曲起中指朝对面弹射了一枚暗器,铛的一声打在落地青铜香炉上,入炉三分。

    两刻钟后,洪潜从静室里出来,穿上披风护甲,一边大踏步朝外走一边对迎上来的副堂主吩咐:“我要外出一段时间,堂中事务暂由你打理。”

    副堂主恭敬的道了句:“是。”便不再多言,目送堂主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梁国王宫东南角,赵诚正开心的将冬麦种子洒进新翻好的土地里,因劳作出了满头汗,他胡乱擦了擦,看着埋好的种子,仿佛看到了希望,笑得像个得了干蜜丸的孩子。

    王坠儿衣着朴素,跟在他的身后为他埋好的种子浇水,一前一后配合得很是密切。见儿子停下来,她也放下水瓢,从宫人手中接过粗茶碗,倒了茶递给赵诚。

    赵诚接过,咕咚咚将茶喝了个干净,满足的“啊”了一声。

    王坠儿为儿子擦去鬓边的汗珠,一脸温柔笑意。

    赵诚将碗递给兰心,笑呵呵的问母亲:“娘,你说这个麦子真的能在梁国推广吗?”

    “当然了。”王坠儿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听那些西边来的行商说,这麦子在西边的异国可是很高产的,都拿这个做主食呢。”

    王坠儿从围兜里抓起几颗麦种说:“他们异国人能吃,我们怎么不能吃?如果种出来确实产量高,不仅在梁国,还要在整个大蜀推广呢。”

    赵诚知道,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先自己试验了,如果真的可行,再在梁国慢慢推广,这样百姓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他干活更有劲了,扬起锄头又开始忙活了。

    正干的热火朝天,原本抱着胳膊靠着柱子假寐的司徒负忽然大叫一声:“谁?”接着便腾空飞起,朝着西厢房的屋顶甩了一枚镖。

    从屋顶上冒出一蒙面人,侧身躲过那枚镖。同时从腰间拔出剑,与踏上屋顶的司徒负缠斗在一起。

    在司徒负发现屋顶有人时,赵诚便第一时间拉着王坠儿远离打斗之地,亲卫军也纷纷赶来,围剿刺客。

    王坠儿惊魂未定,担忧的问赵诚:“希寄,是不是匡正堂的影卫?”

    赵诚蹙眉,除了影卫,他想不出谁敢大白天潜入梁王府,谁又有能耐做到?

    太皇太后,你终于忍不住要对我下手了吗?

    “娘,不要担心,等师父回来就知道了。”

    王坠儿咬咬牙,不再言语,她万万没想到,就算她多次帮助涂驹瑶,就算她和儿子院里是非之地,她还是不肯放过她的儿子。

    王坠儿在脑子里对见知说:“这祖凤也太狠了,我抱了她那么久的大腿,她说踹就踹啊?”

    见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答:“那当然了,不狠她能有今天?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人家是太后!这得多少人当踏脚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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