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像从前一样谦卑礼让,他面无表情的走向宋父,您到底是觉得小礼不能跟我在一起,还是觉得小礼不能跟任何男人在一起?”
后者换了个坐姿,离得他更近了点,半边嘴角牵起点耐人寻味的笑,“你偷听我们讲话?”
萧和平不置可否,“您认为我有必要?”
“怎么说话的,人四鸽侦察员出身,就我书房这道薄门再来俩都没用,听力好着呢。”宋爷爷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好像要下雨了,我去收衣服,你们哥儿俩先聊着。”
路过门口时看到自己那扇黄花梨木门上耷拉的已经脱框的锁头,忍不住心疼吐槽:要死了,这么大手劲儿干啥,把他的门都推坏了!
眼瞧着门被宋爷爷带上,宋父才将视线收回,脸上的笑意半点不剩,只有满满的讥讽,“是觉得有宗先生替你出头,就敢来跟我挑衅了?你可别忘了我是小礼的父亲……”
“谢谢您记得您是小礼的父亲,也希望您能永远记得您只是她的父亲。”萧和平不卑不亢鞠了个躬,稳站如松,像是宣布,“不管您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小礼的丈夫都是我,从她跟我结婚那一刻开始,她未来的人生就将由我来接管,任何人无权干涉。”
说到这,他突然顿了一下,目光温度急剧下降,连屋里的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我尊敬您忍让您不代表畏惧您,您要是不信,尽管可以试试。”
事实上,宋爷爷和严朝宗商量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这儿一无所知,但即便是一无所知,也并不妨碍他的忍无可忍!
他要宋恩礼开心,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能够忍,但唯独不能跟她分开,谁也不能把她从他身边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