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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围困的安邑城静的出奇,距城一里远的楚军哨兵时刻注意着安邑城的动静。

    丑时,哨兵向楚军主帅闵云报告,有六匹马从西城门处偷偷出来,分成六路往不同方向跑了。

    闵云即刻出帐,站在高处瞭望,果然见六匹马朝不同方向驰骋而去。心想,这是派信使去哪里求援呢?

    再一看,不对,这几匹马上的人皆是身披玄甲,却又弓着身子,颠簸间速度不快,仿佛受了伤,再观察其身形,都与余鳌相近。

    闵云道了句:“不好,是余鳌要弃城出逃。”

    他急忙号令将士,跟着他出营追击。但因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余鳌,只能兵分六路追击。

    果不其然,在发现出逃行动暴露后,安邑城内冲出一队人马,冲向追击楚军,意图阻止他们追击余王。就连城墙上的弓箭手也纷纷向他们射击。

    这下闵云更加确信,余鳌就在那六个出逃的人当中,只是不确定哪一个才是真的余鳌。

    就在他想要向东追去时,却发现,西边的那个出逃者的怀中拥着一个人,定睛一看,那被拥在身前,探出半颗脑袋的不正是余王后王氏吗?

    因巨鹿之战时,与余鳌同敌秦军,加之王坠儿陪同韩亦歌许久,那时两家的关系很是不错,闵云对王坠儿很是熟悉,所以绝不会认错。

    他知晓余鳌与王坠儿感情甚笃,除了他自己,他就没遇到过像余鳌这般痴情的男人,此时看到王坠儿,他便认定,拥着王坠儿逃跑的那人一定是真正的余鳌!

    闵云大喝一声,“跟我来!”便朝着西边追去。

    王坠儿和那副将两人一骑疯狂向着安河河谷跑去,闵云带着楚军在后面追击,一面追一面喊:“余鳌哪里跑!”“活捉余鳌!”

    待王坠儿跑至河谷处,她突然调转方向,朝着山谷上方跑去,并拉响袖中的烟火。

    烟火在空中炸开,楚军也已跑进河谷道处,忽然,大水从上方汹涌而来,不等楚军反应过来,已经被大水冲散。

    四下一片鬼哭狼嚎,王坠儿只知拼命往山上跑,顾不得往下看。不用看也知道,那必定是人间炼狱。

    同时,何蓟派一路人马攻击留守的楚军,安邑城内的守军也在同时开城门发起进攻,对楚军营地呈夹攻之势。

    楚军腹背受敌,很快溃不成军。这一战,余军大获全胜!安邑之危解除!

    就在王坠儿以为自己逃脱,准备启程回安邑时,一支箭射中了她身边的副将。她急忙蹲下身,确认再无箭矢后,查看那名副将,已然气绝身亡。

    正准备起身,不料一柄剑架在她的脖颈上,发出森森寒气,剑尖的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她的肩头。

    她顺着剑身望去,闵云那张溅满血的脸对着她,血红的眼犹如恶鬼般对着她怒目而视。

    被抓回彭州后,王坠儿便被软禁起来,与她一同被关在行馆里的还有蜀王赵籍的家眷。在这里,她终于见到了那位闻名遐迩的涂氏。

    初见涂氏时,见知便在她的脑子里发出警告:“宿主,此女子是凤凰转世,祖凤之命,命格非凡,你可千万别招惹她啊!”

    王坠儿在脑中问见知:“祖凤?什么是祖凤之命?”

    “祖凤之命就是第一代凤凰啊,这你都不懂?”

    “我当然知道祖凤的字面意思,是问你什么叫祖凤之命?”

    “宿主我问你,这个时代的第一个皇帝是谁?”

    “元皇。”

    “那他有无皇后?”

    “没有,他并无立后。二世帝也没有皇后。”

    “那不就对了,这个女人注定成为皇后,而皇后在凡间又被称为‘凤凰’,这个女人注定是乱世后第一任皇后,也是这个时代,这片土地上的第一个皇后,这便是祖凤之命!”

    王坠儿惊住了,她吞了吞口水道:“也就是说,她注定是皇后,她的丈夫便是皇帝?她的丈夫是赵籍,赵籍又是天选之父!而我,必须要为天选之父诞下儿子!那就是说,我注定要与她为敌,在她手中讨生活,对吧?”

    见知掰了掰手指头,捋了捋思路,点点头,“是的,就是这样的!”

    “那你还说让我不要惹她!我都要睡她丈夫了,能不惹着她?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王坠儿在脑中气急败坏的喊。

    见知想了想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效仿娥皇女英,和她成为好姐妹。”

    “.......”

    好吧,不就是抱大腿吗?该认怂时就认怂。

    王坠儿朝着晾晒衣物的涂氏走去,对着她盈盈一拜道:“这位姐姐好生面善,敢问是哪家家眷?竟也被关在此处?”

    涂氏放下衣物,匆匆在身上擦干手,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和善的女人有些不习惯,在这里被关了两个来月,受尽白眼欺辱,突然有人对她温言细语,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她还了一礼,回答:“我是蜀王家眷,夫家姓赵,娘家姓涂,闺名驹瑶。妹妹是哪家家眷?”

    王坠儿主动去拿她盆里的衣物,抖落开挂在竹竿上,自然而然,仿佛在挂自己的衣物一般。

    “我啊,是余王家的,夫家姓余,娘家姓王,闺名绩姝,小名坠儿,你叫我坠儿即可。”

    涂驹瑶连忙阻止她,“绩姝妹妹,这可使不得,怎么能让你做这样的事情呢?”

    王坠儿冲她扬起一个笑,“这有什么,我是苦出身,以前常干这些的。不瞒你说,什么做饭浣衣,种地锄草的,我什么都做过。”

    她三下五除二的帮着把衣物晾晒好,又道:“我看姐姐言行间颇有气度,应是大家出身,以前怕是没干过这些吧?要洗这么多衣物,照顾家人,肯定很辛苦。”

    涂驹瑶自嫁给赵籍以来,便每日与粗重家务打交道,成天起早贪黑的,却从来没有人宽慰过她一句,甚至是说过一句暖心话。赵家人都觉得嫁做赵家妇,她做再多都是理所应当。就连她的丈夫,也是成日里不着家,回来从不说体己话,经常是喝得酩酊大醉倒头就睡,还要她伺候洗漱,收拾腌臜的呕吐物。后来又跟着他颠沛流离,吃尽苦头,直至他兵败,却毫无担当,丢下一家老小逃走,全然不顾夫妻情分、父子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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