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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涂驹瑶大怒,认为管碧棠有指桑骂槐的意味,是对她的挑衅。又想到远在越国的赵继,更加担忧。

    赵继在越国,山高皇帝远,若等他安然长大,起兵造反,岂不是祸患?不若先下手为强,将这个祸患扼杀在襁褓之中!

    涂驹瑶下定决心,必将赵继除之而后快!

    但问题是,庄发为越国国相,又得先帝遗嘱,护赵继周全,有他在,不好下手啊。

    涂驹瑶虽有顾虑,但还是借着渝阳长公主的婚事,向各藩国下旨,宣藩王进京。

    哪知其余藩王纷纷带重礼进京庆贺,唯独越王赵继托病不来,越国国相代其进京,还送了极贵重的贺礼,并再三向太后、皇上、长公主致歉。

    涂驹瑶气愤异常,知道定是国相庄发怕她趁赵继进京杀之,所以才出此主意阻拦,又怕太后挑理,才以一国之相身份进京,带来重礼,堵住太后之口。

    一计不成,涂驹瑶又心生一计。

    五年前,江湖上出现一杀手组织,名曰“鬼影”。因其行事诡异、组织严密,专接棘手的目标,且从无败绩,短短五年,已成为江湖排名第一的组织。

    又因其来无影去无踪,神秘异常,又行事狠辣,只要接了任务,必定是完美完成,哪怕是屠人满门也绝不手软,因而令人闻风丧胆。

    涂驹瑶也听得此组织大名,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与这些江湖人士扯上关系,却不料世事无常。恐怕只有借助这个组织,才能天衣无缝的达到她的目的。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赵继,有什么比杀手组织更加合适的呢?

    想到这里,涂驹瑶轻笑出声,叫来心腹宠臣沈子朝,对其吩咐一番后,她心满意足的歪倒在榻上,笑出了声。

    仁治元年腊月十三,越王赵继暴毙于越国王宫寝殿内,其身无伤痕,亦无中毒痕迹,犹如沉睡,死因蹊跷。相国庄发抱着越王尸体痛哭,“吾有负先帝所托,无颜面见先帝啊!”

    越王身死的消息还未传至洛阳,太后涂驹瑶就已拿着沈子朝双手递到她面前的玉佩大笑不已。

    她知道事情已办妥,便得意洋洋的坐轿辇去到素室,一个她从未踏足的地方。

    当太监将身带镣铐容颜憔悴的管碧棠带到她面前时,看着这个对她充满仇恨却又不得不尽力压制,努力表现出惶恐的女人,她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她隐忍十余年的气终于吐了出来。

    涂驹瑶将那枚玉佩丢到管碧棠面前,静静等待着欣赏她的痛苦。

    管碧棠看到那枚玉佩,瞬间露出惊恐、不敢置信的表情,她急切的将玉佩抓到手里,反复确认,肯定这是她的儿子赵继随身所带的东西后,她双唇颤抖的问涂驹瑶:“这个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涂驹瑶并不回答,只是挂着一抹笑看着她。

    管碧棠都要疯了,她瞪大眼睛质问:“你,你把合意怎么了?”

    涂驹瑶依然不发一言,管碧棠忍不住了,想要冲上去扼住她的喉咙逼问,却被身旁的太监一把按在地上。

    “涂驹瑶,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到底把我的合意怎么了?”

    管碧棠的脸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怒火让她不再保持理智,对着恨之入骨的女人破口大骂。

    涂驹瑶看着她犹如看一条死狗,她轻蔑的走到管碧棠的面前,脚踩在她被压住的右手上,使劲碾压,见对方痛得嚎叫起来,才提起脚,又拿鞋底在管碧棠的背上擦了几擦,直到鞋底干净了才移开。

    她缓步走回椅子坐定,用一种极慢且傲娇的语气对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管碧棠说:“你还是那么愚蠢,问我这种多余的问题。你的儿子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猜到了,我就不和你过多陈述了。”

    管碧棠的眼中淌出泪,滴入肮脏的尘土中,她悲痛之余仍然不忘骂仇人:“涂驹瑶,你个老贱妇!你不得好死,你杀我儿,辱我至此!我诅咒你,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沈子朝想要去捂住管碧棠的嘴,被涂驹瑶举手阻止。“不必,她以后就没机会骂了,让她骂个够!”

    涂驹瑶冷笑着对管碧棠说:“你应该感谢我,让你的儿子走得特别安详。”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让人往他的这里,插入一根钉子,他立刻就走了,没有一丝痛苦和挣扎,比勒断脖子好看,也比喝鸩酒舒服。”

    管碧棠嚎啕起来,犹如痛失幼崽的母兽一般,绝望而悲愤。

    看着昔日的对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涂驹瑶满足极了。她甚至捂着嘴轻快的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世间最美的景象。

    笑够了,涂驹瑶神色一敛,冷酷至极的说:“不过,对于你我就不会那么好了。”

    她眼神迸发出凶光,仿佛要把管碧棠拆吃入腹,吓得对方忍不住哆嗦,“我会让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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